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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信一認真的看著這張和日本人沒有任何區別的臉龐,認真的說了一句,他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懂他的話,但他還是對這個敵人生出敬意,原本只是想應付了事的他,轉而認真的用酒精為擦拭著他的傷口
“茲……”
傷口處的劇痛只讓肖克遠倒吸一口涼氣,在東洋醫生抬頭看來時,肖克遠連忙咬了咬牙,不能讓東洋人看不起自己酒精擦拭傷口的劇痛,痛的他冒出了汗來,可他咬著牙,硬是沒哼出一聲
這是一個安靜的病人
擦試傷口,縫合傷口,在這個過程中西洋信一可以清楚的看到支那兵的身上都痛出了汗,可他卻依然咬著牙,沒哼出一聲,與先前哭喊著的日本傷兵截然不同,他不會這麼安靜的出於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的動作加重了一些
“嗯……”
輕微的痛哼伴著握緊拳頭的手臂的顫抖,讓西澤信一的動作輕了下來,這不僅是一個安靜的傷員,還是一個……擁有堅強意志的軍人
終於,在為他簡單的處理完傷口兵,西澤信一又看一眼這個痛的滿頭是汗的支那兵,認真的稱讚道
“你是一個軍人,真正的軍人”
肖克遠沒聽懂,事實上,他也沒聽到這句話,此時他已經痛的意識渙散起來,可依然沒發出那怕一聲呻吟
支那士兵啊
擦去頭上的汗水,西澤信一整個人都變得沉默起來,望著那個被抬走,直接扔在沙灘上坐著的支那傷兵,他衝著身邊的助手說道
“西村,給他送一杯水過去”
大量失血的他,現在一定很渴
“嗨”
可他順著視線朝那個支那兵看去時,卻發現那個人拒絕了他的好意
遠處一個個殘骸被扔去了幾個巨大的彈坑之後,戰壕、彈坑,在這個時候,似乎成為了掩埋屍體的最好所在,就像有一句話的那樣,士兵們永遠不知道,他們親手挖出的戰壕,同樣也會是他們的墳墓,對於士兵而言,像這樣的集葬坑,往往就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支那也是有英勇軍人的”
參謀長的讚歎聲中,有些心神不定的川原袈裟太郎大佐卻是朝一旁的無線電軍官詢問道
“聯絡上司令官閣下了嗎?”
回答他的依然是搖頭,從三個小時前,第一戰隊和第三戰隊便失去了聯絡,距離不過百多公里的第三戰隊像是突然在大海上失蹤了一般,完全沒有了任何訊息
這是怎麼回事?
川原袈裟太郎大佐在心下自問道,可他卻沒有任何答案,要不派一艘驅逐艦過去看看?
但隨即他就在心下否定這個決定,如果派出驅逐艦找到了第三戰隊,到時應該怎麼回答長官的質疑呢?
如果中國有一隻戰列艦隊,或許川原袈裟太郎大佐早已經下定了決心,可偏偏中國只有一隻弱小到極點的海軍,這支裝備老舊的海軍,根本無法威脅到日本海軍艦隊,他們甚至怯懦的選擇了局外中立,以保全那可憐的幾艘舊式巡洋艦
所以,中國海軍,絕無法對艦隊形成威脅,即便是他們派出魚雷艇、驅逐艦,也很難取得點戰果,對於日本海軍川原袈裟太郎大佐有種盲目的信任,日本海軍絕不會像露西亞海軍一樣,會被魚雷艇混水摸魚,何況,現在還是白天
儘管自信,但失去聯絡的現實,還是讓川原袈裟太郎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左田少佐,我想知道,以前發生過這種無線電無法取得聯絡的事情嗎?我是說在這個距離”
左田加明是“攝津號”戰艦的無線電官,在這個時候,只有他能回答這個問題
“回長官,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絕不會和艦隊失去聯絡,即便是考慮到天氣等因素,也不會……”
“攝津號”戰艦的艦橋下方的無線電室內,戴著耳機的的無線電兵,正不斷的按下按紐,發出一個又一個無線電訊號,他接到的命令是不斷髮出電報,以同第三戰隊取得聯絡
“噠、嘀嘀、噠……”
無線電訊號燈的燈光閃動著,他的左手按住耳機,同樣的電報他已經發出了的數百份之多,但是卻沒有任何迴音
突然,無線電機收報訊號燈,猛然閃動起來
“是第三戰隊?”
他連忙拿出筆,準備抄記電報,可當他拿起筆的時候,人卻不禁愣住了,因為對方發出的是明碼,是典型的日本電報明碼
“遭到攻擊……”
串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