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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說,少了這賴以倚靠的大山,怕他這“角兒”都站不住。畢竟德新社的大牌武生是二師兄魏雲寒,他只能生活在二師兄的陰影下。所以他必須忍受潘軍長,潘軍長答應為他掏錢組一支戲班,另立門戶。忍一時的委屈,就可以依然在外面出人頭地,何樂不為呢?
豔生陪了笑臉上了潘軍長的床,滿臉肥肉的潘軍長一身橫肉,油光的面頰上似乎一擦就能抹下二兩豬油。
那口長年抽菸參差不齊的大黃斑牙一咧,一股臭氣。豔生才側過頭,就被潘軍長一把擰過頭敲了一記暴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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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潘軍長為了給去世的老孃過陰壽,請了德新社來家裡唱堂會,請來的客人都是京城裡有頭臉的人物。
流水席擺了四十九桌,在院子裡臨時搭起的戲臺。
豔生當然知道,潘家長這是疑兵之計,貌似在忙自家的私事,其實是在為他第二天行動做遮掩。
魏雲寒按了習慣,提前帶了師弟們到潘公館看地形做準備,豔生藉口要提前扮戲,躲開潘軍長的糾纏來到臨時搭的戲臺和化妝間。
沒進棚子先聽到二師兄一如既往的囑咐師弟們那麻利的聲音,豔生想到了自己昨天在師父面前給二師兄告的黑狀,心裡有些做賊心虛,在門口踟躕了不敢進去。
“小師兄,怎麼愣在這裡?”小菊師妹見到豔生親熱的招呼。
豔生低聲問她:“昨天晚上散戲,回家後二師兄和師父有沒有發怒打你們?”
“沒有呀。”小菊詫異的搖頭,笑了說:“師父這兩天心情好,總在咧嘴笑。二師兄還是那樣……喔,昨天你和二師兄那出《獅子樓》出了紕漏,師父倒是訓誡了一番話,就是要戒驕戒躁之類的。晚上臨睡覺,師父把二師兄叫去了房子裡。後來師孃也去了,把二師兄拉勸了出來,好險。”
豔生這才舒口氣,坦然的進了戲棚。
潘軍長昨晚對他說,這出戏要好好唱,要唱得粉飾太平,然後明天,潘軍長會派人送他去河南鄭州。
頭一齣戲是豔生反串的《拾玉鐲》,雖然他不喜歡旦戲,但是似乎觀眾都極喜歡他反串的花旦戲,說他演的孫玉姣嬌媚中還帶著俏。潘軍長還試圖勸他改行拜師去學旦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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