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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帝。
看著趙玹突然脫了龍袍,就這麼衝出殿外去了,只留下一個毫不猶豫的背影,大步流星的離開。
太皇太后驚恐,趕忙跌跌撞撞追了上去,喊了一聲,“阿玹,回來!你走了,這天下怎麼辦?哀家辛辛苦苦維繫了十幾年的天下……”
趙玹卻沒有理會,已經徑直出了太極殿,直奔天閒苑,騎著他的飛天,就此飛奔離開皇宮。
彷彿御風神行,疾如一道閃電,穿梭獵獵風中。
趙玹從小揹負著儲君的身份長大,身上流著的是真龍血脈,自小到大身上就扛著無數的擔子,任何事情都要做得完美無缺,接受的教育也都是為了皇室,為了國家和百姓。
現在回想起來,活了這十七年,加上夢裡的二十多年,全都是在為了皇位,為了爭權奪利,為了身上流著的血,從來也沒有為過自己一回。
誰知到頭來,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笑話,根本在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還有那個衛氏,好像十多年,只不過是他在對她單方面自作多情罷了,就算養一隻狗,養十年也該有感情了吧?衛氏卻根本沒理會過他的感受。
他根本就不欠她什麼,她卻讓他如此心涼,完全不值得留戀,更不值得為了她,就這麼失去阿月,他的阿月。
若是沒了阿月,他定會像夢裡阿月過世之後那般痛不欲生的。
突然覺得,一輩子最逍遙自在的,還是去隴西找阿月的那一個多月。
說起來可能有些可笑,趙玹此番脫下了龍袍,騎馬追去,是真的打算去做上門女婿了。
*
阿月跟著父兄逃出了汴京,一路向西,頭也不回。
這是第二次離開京城,也是跟上回離開是同樣似曾相識的場景。
阿月哭得撕心裂肺的縮在馬車裡,彷彿離得京城越遠,越發心痛得無法呼吸,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為什麼成親之日,變成了他們分別之日。
總是有一些東西,要到失去的時候才會覺得重要,現在她明白了,她不想跟他分開,她想跟他成親,過一直幻想的那種幸福美好,夫妻恩愛的生活,她想跟他白頭偕老……
可是,才剛剛出城不久,馬車突然停下。
阿月還在車裡哭,沒反應過來,突然就見熟悉的一個身影,猛的鑽進了車裡。
阿月眼前都水霧霧的,還沒看清楚,就見面前的男人,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來,將她壓制在了車裡的坐榻上,撲上來便吻了上來,撕咬著她的嘴唇,兇猛而劇烈,帶著強勢的進宮,絲毫由不得掙扎。
直到阿月口中被抽乾了空氣,喘不過氣來,整個人渾身僵硬,呆愣愣的不知情況。
趙玹才將她放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阿月的腮幫子,惡狠狠的道:“今日成親之日,我們還沒洞房你又想跑?”
“……”阿月嚥了口唾沫,面對面前對著她劇烈喘氣的男人,瞪大眼睛,喘著粗氣,一時只能感覺到嘴唇上的疼痛,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突然想起來爹爹射殺了太后的事情,阿月淚如泉湧,既有委屈,也有害怕。怕是皇帝是捉她回去問罪。
“陛下不肯放我們走麼?”阿月小心翼翼道。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趙玹又一次撲到了阿月臉上,將她摁在懷中,氣勢洶洶的咬住了她的唇瓣,什麼也不想再去管,只有不盡的佔有慾。
阿月本來想趕緊逃命的,現在可是她爹爹殺了他母親啊,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那種。
阿月哭紅腫了的眼睛還帶著淚痕,將皇帝往外推,咬著已經有些紅腫的唇瓣,支支吾吾解釋道:“陛下,我爹爹剛剛射殺了太后,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射寧國公救太后,然後不小心射歪了……”
趙玹一把將阿月揉進懷裡,在她耳邊柔聲道:“她說的是真的,我是孽種,沒資格做皇帝。阿月,我跟你回隴西做上門女婿可好?我早都贏了比武招親了,應該有資格進你們楚家的門吧?”
“……”阿月驚愕的瞪大眼,看著面前的趙玹,還是那般俊美的面孔,滿目柔情蜜意,溫和的目光看著阿月,瞳孔中映照出那絕世傾城的美人樣貌。
兩人對視許久,阿月張了張嘴,突然有點不知道說什麼,遲疑詢問,“太后說的是真的?陛下當真是太皇太后生的?”
趙玹苦笑,“太皇太后都承認了……阿月不會也覺得我是孽種吧……”
阿月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那豈不是,你是我爹爹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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