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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太皇太后嫁給了太。祖皇帝,可是與衛徵鴻才是真愛,一直埋藏心裡多年,那次酒後的露水情緣,兩人時候都覺得羞愧,沒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因此有了身孕,還沒墮掉,可是太。祖早就不能生育了,就如衛氏所說得那樣,太皇太后高齡產下了孩子。
太皇太后強調,“那個人是衛泱,不是你!”
趙玹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道:“哀家從來都對衛泱不好,便是因為覺得他是哀家的恥辱!真相就是如此。”
趙玹皺眉,“那朕的生母是誰?”
太皇太后瞄他一眼,解釋道:“你是衛氏生的,她自己精神錯亂,分不清楚了,總以為有人要害她,因為知道我和衛徵鴻的秘密,所以自己幻想了這麼一出……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本來就是個瘋子!”
趙玹又問,“可是,剛剛不是說她不是朕生母?”
太皇太后嘆息,“哀家只是不想讓一個傻子影響了你的判斷,就像哀家所說的,她是你的弱點,你若是仁慈,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沒有外人,哀家所說句句屬實,皇帝莫不是寧可相信一個傻子,也不願意相信哀家的話了吧?”
一個衛氏是瘋子,瘋了十多年,可太皇太后是清醒的,趙玹自然是想相信太皇太后的。
“這當真就是真相?”趙玹卻不能接受。
太皇太后意味深長的說道:“真相,看你想相信哪個真相了。”
可是……趙玹沉聲道:“這麼說,衛太后真是朕的生母,所以,昌平侯射殺了朕的生母?”
有這麼一瞬間,皇帝頗為懷疑人生。
若他真是衛氏生的,楚河對他有殺母之仇,不管出於什麼動機射。出的那箭,始終是殺母之仇。
試問,就這樣他還怎麼能娶阿月?可是阿月……阿月……
一想到阿月,趙玹就腦子裡一團漿糊,面目陰沉,心下彷彿波濤洶湧,洪流翻滾,胸口因為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
太皇太后聽他說的那句“昌平侯射殺了朕的生母”,便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當時冷笑了一聲,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昌平侯射殺的了?反正哀家是沒看到。”
趙玹知道太皇太后的意思,不追究昌平侯的責任。
可是,若衛氏當真是他生母,怎麼可能不追究昌平侯,他心裡如何過得去那個砍?即使是,衛氏從小就沒有對他有過任何養育之恩,可若是有那層血脈關聯……
“朕只想知道,朕的生母到底是誰?”
太皇太后含著眼淚道:“你若是想要這個皇位,只能承認衛氏是你的生母,明白麼!趙氏三代已經斷子絕孫了,衛氏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死胎,當時內憂外患,一直沒有皇子穩定人心……哀家也是逼不得已,出此等下策。”
太皇太后這話的意思,算是鬆口承認了。
想起從小到大太皇太后對他所做的,再對比一下衛氏對他所做的,皇帝心下已經瞭然了。
呵呵,他從小出生尊貴,金軀玉體,沒想到果然是孽種,是大周最大的醜聞,他的祖母才是他真正的生母,簡直是何其可笑。
趙玹冷笑了一聲,外頭梁安突然敲響大殿的門,驚慌的說道:“陛下,皇后娘娘和昌平侯逃走了!”
趙玹心下一沉……
定是因為昌平侯射殺太后,怕被誅殺,所以逃了?
那一瞬間,趙玹頭疼欲裂,便是想起了夢裡,阿月跪在地上,用刀指著自己的脖子,用生命威脅他,將他父兄給放了。
他想起,夢裡昌平侯也是帶著人逃走了。
然而現實不同,這次,昌平侯帶著阿月一起走了。
夢裡他至少留住了阿月,將阿月囚禁在身邊,可是現實之中,他竟然沒有留住?
太皇太后哈哈大笑,“楚河還真是老實,若是我,肯定趁著現在,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直接衝進殿內殺了你和我,就此謀朝篡位,輕而易舉,他竟然逃了?呵……這麼現成的機會擺在眼前,他竟然逃了?可有想過,若是當真追究起來,即使是逃了能逃到哪裡去?”
所以,這意思,楚河並不想謀反,夢裡的那些都是被趙玹給逼反的?就像這次他逼孟常和清河大長公主被他逼反一樣。
趙玹知道衛氏不是他生母,且自己也不是趙氏血脈,心下一瞬間釋然了,一把就將身上的冕服給脫了,就這麼扔在了太皇太后面前。
“這個皇帝誰愛做誰做去!我不做了!”反正他是孽種,本就不應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