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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以幫助他實現心願的青年,卻也讓他感到無端的恐懼。秦舒漫不經心地道:“殿下應該知道,太子之位是很多人都想要的,殿下如果不願意,屬下自會去幫別人。”
李昌聽他這話明顯含有威脅的意思。確實,如果讓皇帝知道馬則是他在背後指使,齊王**又是他派人下的春藥,只怕等待他的,也是毒酒一杯。“你這是在威脅本王?”李昌反而平靜了下來,淡淡地問道。
“不敢。”秦舒緩緩答道:“屬下幫助殿下求的是功名富貴,並不是仁義道德。既然殿下不習慣屬下的行事風格,未免雙方都不愉快,屬下只好另謀他就。”
李昌打量秦舒片刻,突然笑道:“孤剛才只是一時激憤,言語失當,子逸千萬不要往心裡去。”秦舒也展顏笑道:“殿下客氣了。”兩人頃刻之間,又恢復當往日親密合作的神情。李昌雖然恨不得把秦舒碎屍萬斷,但想著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中,也只好繼續笑道:“子逸幫孤立下如此大功,若孤心願有幸能成,定不會忘記子逸所要的富貴榮華。”
“多謝殿下。”秦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卻又道:“雖然現在太子瘋癲,齊王被賜死,但殿下還是不能放鬆警惕。需知諸皇子之中,還有不少人也眼紅著東宮那張寶座。”
李昌沉吟片刻,嘗試著問道:“你指的是老五?”秦舒心中也暗暗吃驚,皇五子晉王李茂平日喜好酒色,以此掩飾心中大志,深藏不露,卻沒有想到李昌還是能一語中的,可見李昌也確實有幾分識人之能。當下介面道:“殿下英明。晉王雖然表面上不露痕跡,但在這次的事情中,卻也暗中做了不少手腳。殿下當日回來,不是說第一個請求廢除太子之位的,乃是楚國公關彝麼?他可是晉王妃的親兄長。”
李昌點了點頭,道:“當時孤便覺得有些不對,但心思全在老二身上,沒有想過老五。”說著便又冷笑幾聲,道:“不僅是孤。看那滿殿文武,包括父皇和母后,只怕都以為關彝身後指使是老二,誰會想到平日醉生夢死的老五,也插了一腳?”
秦舒點頭道:“這就是晉王高明的地方。這些年就算如王爺一般明哲保身,但在太子與齊王的心中,對殿下多少還是有些提防。而對於晉王,誰又想到過他會起來爭奪太子之位?太子原本就在風口浪尖,而齊王又處處鋒芒畢露,都容易對付。晉王深藏不露,反而是殿下最大的敵人。更何況齊王之死,多少與殿下有關,原本如秦王、梁王等與齊王關係密切的皇子,怕也再難對殿下有好感。在眾皇子之中,殿下的敵人還很多,一切都要小心。”
“孤明白。”李昌突然又對秦舒抱拳一禮,道:“多謝子逸提醒。”秦舒急忙上前攙扶,道:“殿下真是折殺屬下。”兩人這一拜一扶之間,似乎已經忘記了不久前發生的不愉快,只是兩個人的心中都更加的暗暗堤防對方。
第三卷 第一章
天佑二十八年十一月,本來該是在迎接春正的喜慶中度過,但大充王朝卻正值多事之秋。皇帝北征鮮卑慘敗而歸,監國太子在京城謀反。雖然經過證實,此次謀反乃是丞相馬杲為主謀,但太子因為刺激過度,神智不清,再難復原。而倍受皇帝器重的次子齊王李吉,也因為陰謀誣陷太子,以及其他幾項罪名,被皇帝賜死。連失二子,皇后重病不起,藥石無效。而皇帝李疆本人,也連續罷朝數日,據說也是因為悲傷過度,身染微恙。
皇帝心情不好,百官自然也就戰戰兢兢,不敢放肆。繼而整個京師的歡樂場所也都失去了往日的繁華,再加上一場陰雨,更攪得人心情煩躁。燕國公傅儉的靈堂已經撤了,北征成了往事,更成了文武百官最忌諱提起的事。所以傅老國公的死也漸漸被人淡忘了,只有傅羽還穿著一身孝服,在院子裡苦練劍術。
“啪、啪、啪……”傳來幾聲清脆地掌聲,有個清朗的聲音道:“賢弟的武藝越發精湛了。”
傅羽立刻停下身形,道:“是大哥回來了?”果然就見秦舒走了進來,身上還有些溼漉漉的,明顯剛從外面回來。便又問道:“大哥是從楚王府回來?”
“不是。”秦舒搖了搖頭,道:“這幾日朝中沒有什麼大事,殿下特意給了為兄兩天的閒暇。剛才為兄去找了處宅子,還算清靜,準備今天就搬過去。”
傅羽驚訝地問道:“大哥要搬出去?怎麼事先也不跟小弟商量一下?莫非是嫌小弟這些日子照顧不周麼?”
秦舒微微笑道:“賢弟不是說要請求陛下讓你回幽州任職嗎?為兄當然要早做準備,去找個安身之處。至於這些日子對為兄的照顧,為兄又豈敢忘記?你我兄弟一場,賢弟剛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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