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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本能自衛,緊急之下手上力道用重,更不想把他摔得如此慘重,一驚之下急忙上前攙扶。李蘭現在才知道她真的有武藝在身,只得苦笑道:“你也太狠了吧?”容兒又將頭低下,說道:“誰叫你這麼無禮?”
曹休在外面聞聲匆匆趕來,見二人模樣強忍著笑,道:“先生無礙吧?”容兒見有人來,將頭埋得更低,臉上直紅到耳根。李蘭也覺得尷尬,忙笑道:“無礙,無礙。”曹休點了點頭,終於笑了出來,又道:“末將就不打攪先生了。”然後又才帶著一臉怪笑下去。
李蘭看著嬌羞無限的容兒,又揉了揉後腰,真不知道她的本相是什麼。容兒見他在揉後腰,也幫著伸手揉了揉,忽然用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先生若真答應幫我報仇,容兒願意一輩子伺候先生。”
李蘭聽得是心花怒放,卻連連搖手道:“不用,不用,我方才是開玩笑的。”又突然想起關鳳,才覺得自己大是不應該,遂道:“你也知道我心中早有所屬。”容兒再點了點頭,不再提此事,叉開話題問道:“方才先生看完信後,神色大是不善。莫非覺得耿大人的計劃有不妥之處?”
李蘭又才記起耿紀之事,豈只是不妥,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原來耿紀此人也深恨曹操欺凌主上,算是一個大漢朝的忠義之士,所以暗中常于徐庶來往。現在趁曹操大軍遠去漢中之際,聯合司直韋晃,御林軍副將金煒等人準備在許昌起事,先殺御林統領王必,奪取兵符,攻佔皇宮,再請獻帝出來主持大局,率領百官征討曹操。這幾個人當真是忠義可嘉,卻又愚蠢之極,曹操雖然遠去,可曹純的虎豹精銳都在城外。幾家童僕雖然也有數千,但豈是虎豹騎的對手?再說就算殺了王必,奪取兵符,但是御林將佐全是曹氏心腹,又怎會只看兵符不認人?還有再退一不說,佔了皇宮,劫了獻帝,又能有什麼作用?誰會把這個皇帝放在眼中?李蘭把這些理由一一說出,最後道:“須得通知他們取消計劃,否則這幾千人都不保性命。”
容兒對他所言深信不疑,於是道:“曹休監視先生甚緊。先生不如修書一封,由我送給耿大人。”李蘭倒不是不相信她,但曹休監視自己,又怎會不監視她?由她去送信還不是一樣有風險?容兒卻又道:“當夜我刺殺曹操,許諸,曹純一起帶人都沒有把我捉住。難道先生還不放心?”李蘭也才記起她那一晚來出如風的身影,於是點頭答應,當下提筆而書,規勸耿紀等人不可輕舉妄動。
是夜,容兒帶著信去見耿紀,李蘭雖然見識過她的身手,心中仍十分擔心,畢竟關乎性命。在房中枯坐等待,大約過了一個更次,就見容兒一身夜行衣從窗戶上翻了進來。李蘭才終於安心,急忙起身問道:“可見到耿大人?”
容兒點頭道:“耿大人看了先生的信說會考慮先生的意見,不過還要與徐先生商議才行。”這樣也好,徐庶總不至於跟他們一般沒有腦子,李蘭也就放心了許多,正要讓容兒下去休息,卻又聽到門外曹休的聲音問道:“這麼晚了先生還沒有休息?”
李蘭還想反問他這一大晚怎麼還不回家休息呢?一驚之後,立時有了主意,低聲對容兒道:“你上床去。”容兒看了他一眼,並不遲疑,急忙躺到床上,將被子把身體全部遮住。李蘭也故意將外衣除去,才去開啟房門,對曹休道:“將軍也不是還未安歇。”
曹休見他把身體堵在門口,也不好硬闖,只得道:“末將巡夜至此,見先生房中尚有人影晃動,是以出聲詢問。”眼睛卻不住往房內打量。李蘭嘿嘿一笑,低聲在他耳邊道:“蘭也正要休息,春宵一刻值千金,還請將軍去別處巡視。”
曹休早看床上有人,想著白日之事,心中雪花一樣明白,連“哦”了幾聲,才告罪道:“末將失禮了。”隨即轉身離開。
第十五章
李蘭重新關好房門,又將蠟燭吹熄,才藉著窗外月光,走到床榻之前。容兒已經坐起身來,見他不停的靠近,低聲道:“先生。”皎潔的月光灑在她微紅的臉龐之上,更顯得無限嬌美。李蘭心中一動,做在床沿上,低聲讚道:“你真的好美。”
容兒聽到他的誇讚,只覺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害怕,雖然知道眼前這個人,並沒有能力勉強做任何事情,但自己的心中仍舊十分的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李蘭看著她微微起伏的胸部,就覺得自己的那種最原始的衝動又被挑逗起來,急忙將目光移來,卻問道:“你有心上人了嗎?”
容兒能看出李蘭眼光中的熾熱,她也常常能感受到別的男人這樣的目光,但第一次出現在李蘭的眼中,卻並不像別人的那樣討厭。聽到他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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