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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帶著耿紀前來進見,李蘭看著曹休也在一旁,不能多問別的事情,只是平常相待。耿紀卻又拿出幾份公文呈上,都要請李蘭處理裁定。李蘭看著曹休總是有意無意把眼光向著公文上瞟,知道耿紀也不會當面拿什麼出格的東西前來,於是笑道:“吾深煩這些瑣事,不如將軍代勞?”
曹休口中雖然連聲說:“不敢。”手上卻將公文一一接過,察看一番並無可疑之處,才又對耿紀道:“些許小事,就不要來麻煩李先生。”耿紀卻藉機正色道:“下官位卑職輕,可不敢越俎代庖。”曹休知是在說他自己,臉上微紅,忙將公文遞還李蘭,道:“既然如此,還是請先生裁斷。”李蘭接過之後,也只是隨便看看,便還給耿紀,道:“這些事情就按你的主意去辦。”耿紀答應又起身告辭,曹休見他出去,也不願久留,藉口相送,便跟著出去。
總是被人如此監視,李蘭回到房中也很覺無趣。容兒卻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拿出一封書信,道:“這是剛才耿大人讓我轉交給先生的。”原來上次容兒幫著偽造一份公文之後,耿紀竟就把她當成自己人了。李蘭只得搖頭苦笑,好在容兒確實沒有惡意,不然這麼許多人的性命,就都不保。
看完耿紀的來信,李蘭才終於記起了他這個名字是出現在三國的什麼地方,臉上大為惶恐,心道,這也太冒險了。容兒見其臉色有變,遂問道:“先生何以如此驚慌?”李蘭自然是搖頭不答,容兒再三問之,最後忽道:“先生不信我耶?可惜我已經看了這封書信。”
李蘭更嚇得半死,警戒地看著容兒,卻又聽她道:“先生儘可放心,我決不會出賣先生。”李蘭這才略微鬆口氣,馬上又笑道:“我倒差點忘記,你刺殺過曹操,自然不會向他告密。”容兒此番卻是神色如常,答道:“我早知先生已經猜到,也不需隱瞞,那夜刺客確實就是我。只恨老賊倚天劍利。”說話之間,卻見李蘭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又恢復女兒羞澀,低頭道:“幹嘛一直看著我?”
李蘭心中默然嘆息,就這剎那之間,容兒從一個婢女轉變為此刻,卻馬上又從刺客再變成一個羞答答的少女,也難怪能把自己騙了這麼許久,還傻乎乎地說什麼用性命擔保。容兒見他仍不說話,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道:“你幹嘛?”李蘭才回過神來,再嘆道:“征戰殺伐,陰謀詭計原是男人之事,你一個柔弱女子,何苦捲入其中。”
容兒低頭不語,半響才答道:“老賊是我殺父仇人,豈能不報大仇?”李蘭看著她,雖然覺得勇氣可嘉,但曹操身邊護衛成群,就是那形影不離的許褚也不是平常武將所能對付的了,何況眼前這人?
第十四章
容兒看著李蘭眼望自己,知道他心中斷然不會相信,一個弱質女流真能成功刺殺曹操。其實她自己也明白,以她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完成心中的願望,所以才會選擇在李蘭身邊。這樣一個連張遼都三番兩次輸在他手下,而又讓曹操另眼相待的人,正好可以幫助自己。容兒伸手牽著李蘭的手掌,低聲道:“先生要幫我嗎?”
李蘭雖然不止一次和她肌膚接觸,但這一次卻是容兒主動伸手,心中的卻又別是一番欣喜,但他心裡明白,眼前這個看上去平常的女孩,卻並不是當真平常,自己未必招惹得起。於是李蘭將手抽了出來,笑道:“我手無縛雞之力,別說許諸,曹純等將,就是外面隨便一個虎豹軍士也能取我性命。於你何助?”
容兒嫣然笑道:“先生雖不能力殺老賊,卻可在戰場上與之一決勝負。”李蘭也笑道:“我要是能勝他,也不會淪落到此。”容兒詭秘一笑,道:“先生不必過謙。那夜先生與管老先生的談話,我都聽見,知你定可以打敗老賊。”
李蘭又是心驚,不想她連這些隱秘言語都聽了去,也難怪管神卜最後會只是用手指在自己掌中比畫。反正都聽見了,李蘭也沒有能力殺人滅口,只好苦笑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倒是瞞的我好苦。”
容兒又吃吃笑道:“我又不是賊,先生當然提防不住。”李蘭總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女孩騙得昏頭轉向,心中甚是不甘,便想要取笑她一番,於是道:“的確,要是賊都這麼漂亮,是人就都甘願被偷。”然後一臉壞笑地問道:“我若助你報仇,你卻怎麼謝我?”
容兒臉上一紅,喃喃道:“先生要如何謝?”李蘭越發笑的詭異,一下將她抱住,將唇貼在她耳際道:“你說呢?”剛剛說完就覺得腹上一股強力襲來,身體頓時向後就倒,又帶動後面木幾,一陣“乒乒乓乓”之後,跌坐在地,好不狼狽。
李蘭一直待之以禮,容兒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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