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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琢磨,要不要使出殺手鐧。”
“什麼殺手鐧?”我做純情小白免狀。
“明知故問!”說話間,雙手已熟練地解開了我的腰帶。
我朝他娩媚地眨了眨眼:“你的話我聽不明白,不過你的動作倒是很清楚。”
“現在呢,是不是更請楚了?”他把我繡著駕鴦戲水的藕色兜肚挑在指尖上搖晃著,素日含情的鳳眼此刻盡是邪魅。
“更清楚了。”我滑進薄薄的絲被裡,初夏天氣,原本可以不用蓋的,可那也得有衣服穿才行那。
“那你說,朕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皇上要……”
“乖,只是要你睡覺而已”,他再決大笑出聲,朝外面吩咐道:“弄珠,把你們娘娘的衣服都收起來,明早辰時之前不許拿給她。”
弄珠臉紅紅地答應了一聲,皇上又俯在枕上調笑了幾句才起身離去。
走的時候氣氛是暖昧而快樂的,只是他的腳步有此沉重。
我也在他轉身的瞬間蹩起了眉尖。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美人自獻計
更新時間:2010…6…15 10:19:10 本章字數:3835
夜風輕拂,窗外屋簷下一盞盞搖曳的宮燈在白玉承塵上婆姿起舞,屋裡四角點著安息香,這是宮廷製造坊依照我的喜好特製的,裡面加了桂花精,香味濃郁,燻人欲醉。
也許是承襲了太后熱情激烈的血統,我表面上淡泊安雅,骨子裡喜歡濃烈純粹的東西,所以從前不願與人共夫,現在也……
諸事蕪雜,以至連這個問題都好久沒去想了,主要也因為皇上身邊根本沒出現爭寵的女人,朝政繁亂若此,素日鼓盪著要立後選妃的大臣們也知趣地閉緊了嘴巴。
國家多故,民生多艱,成全的,竟是我和他患難相守的愛特?
若現在是太平盛世,宮裡歌舞昇平,各宮住滿了新晉美人,我和皇上的情路還會不會這麼順暢,我還會不會是他的唯一?
突來的醒悟讓我汗透夾被,對眼前所面臨的一切也有了新的審視,從來有得必有失,安樂或生怠,共處逆境反而易結同心,即使將來天下安泰,這一段共有的憂患歲月也會成為我們之間最牢固牽繫,無人可取代。
豁然開朗之後,我心氣平了,眉也舒展了,想起皇上臨走時那句含糊不清的話,什麼“決不會讓你去涉險的”,後來又迴避我提出的猜測,他的種種表現已經很明白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成都王果然有兩下子,能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組建“御林軍”,能從天牢逃出生天——雖然天牢的防守本就漏洞百出。
最讓我“佩服”的還是,他竟然不躲起來苛延殘喘,而是繼續跟皇上叫板。皇上的王叔王兄個個都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琰親王經營了十年的老巢毀了,沒事人似的拿著摺扇在皇上面前晃;成都王敗了又逃了,一轉身就主動找皇上談判。
叛匪都這麼落落大方,我們豈能小家子氣?第二天一早我便駕臨宗人府,找到了關在這裡的成都王家眷。
成都王妃是個眼神銳利的中年婦人,並不像一般的貴婦那樣福泰,反而有些黑瘦,以往在宮裡也打過幾次照面,並不陌生。此刻她似乎毫無階下囚的自覺,穩穩當當地坐在班房正中央,朝我撇了撇嘴道:“聽說皇上本來要把我們一家老小關在天牢,是貴妃娘娘說情才改進宗人府的?”
我淡淡應了一句:“是的,造反本是男人的事,女人不過跟著倒黴罷了。”
坐在她旁邊的另一妖嬈女子尖著嗓子叫喊起來:“要不是你多事,我們早就出去了!”
“啪!”話音未落,略顯憔悴的芙蓉面已捱了成都王妃一巴掌,接著是聲色俱厲的教訓:“本妃跟娘娘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傳出去,人家只會說我們成都王府沒家教。”
妖嬈女子大哭起來:“還有什麼成都王府,都到這地步了,還跟我充王妃,王爺都沒動過我一指甲蓋,你憑什麼打我?”
“閉嘴!”一直在角落裡閉目養神的密姬厭惡地打斷妖嬈女子的撒潑,冷著臉說:“王妃也別不識好歹,難得貴妃娘娘肯到這裡來,我勸大家,要是有什麼遺言,或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趁這機會都趕緊說了吧,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記憶中密姬跟成都王妃一直互別苗頭,一個仗著正印地位,一個仗著王爺的寵愛,連出席宮宴都儘量不坐在一起,這會兒在牢中也一樣,離得遠遠的。但密姬和成都王妃顯然都對這個最新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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