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王世仁步步緊逼,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他豈能輕易放過?
薛令微見他逼近,什麼話也不說,手裡直接多了把剪刀,對著自己的喉嚨:“你若是再敢接近一步,我立馬就死在你面前。”
王世仁詫異她為了防備自己,身上竟然一直藏著把剪刀。看到薛令微視死如歸的樣子,他真怕她把自己給扎死了,到時候給自己惹上麻煩,一番好言勸她冷靜,然後暫時作罷。
王世仁被她趕出去之後,她就將門栓別上了,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生怕一開門就會給王世仁一個可乘之機。
可等薛令微晚上入睡之後,王世仁竟用匕首悄悄挑了門栓溜了進來,一把掀開薛令微的被褥,抱住她就要解她的衣裳。
薛令微驚慌失措的推他,想去拿藏在枕下的剪刀,結果被王世仁先一把奪過,丟到床下。
王世仁早就按捺不住了,面對薛令微這樣即便穿著荊釵布裙也美的不可方物的尤物,他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讀書人的儒雅形象?他不顧薛令微的呵斥和乞求,儼然一頭飢餓了許久的豺狼,野蠻的撕扯她的衣裳,說什麼也不放手。
“薛令微,你好好的跟了我,縱然如今落魄,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
王世仁喘著氣將她的雙手製在頭頂,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腿,新婚那也他可是嘗過痛楚的,所以為了今夜他做足了準備。
眼看著王世仁扯開自己的衣裳對著自己的脖子和肩頭就是一堆亂啃,薛令微害怕的大哭。而那王世仁一邊忙不迭的扯下自己的褲子,又要開始扯她的,一邊又按捺不住興奮的對她道:“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從了我又如何?即便不從今夜也由不得你——”
薛令微徹底絕望,她想自己是真的逃不過了。
然而王世仁才剛扯下她褲子的腰帶,胸口處忽然就像被什麼狠狠一絞,痛的他五官扭曲。
還沒等他緩過勁來,五臟六腑便是一陣說不出的劇痛,頃刻之間,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整個人便重重栽倒下床,再沒了動靜。
薛令微驚魂未定,被王世仁鬆開之後,就趕緊坐起來穿好被扯得凌亂的衣裳,縮在牆角,低低抽泣。
片刻後她逐漸冷靜下來,才恍然發現王世仁掉下床以後,一直就沒了動靜。
她抑制著內心的恐懼,貼著邊往床頭挪去,藉著月光,隱隱約約看到倒在地上的王世仁,一動不動。
薛令微好容易鼓足了勇氣下床,避王世仁好幾步遠,顫抖著手點了燈。
點了燈以後整間屋子都亮了不少,薛令微本想帶好自己的東西逃走,可回頭猛地見到七竅流血微微睜著眼睛的王世仁,嚇得她又是一聲驚叫。
王世仁死了,死的極為莫名其妙。
半夜客棧裡突然就這麼死了一個人,掌櫃立即報了官。王陳氏大半夜對著兒子的屍體哭的死去活來,幾次差點昏過去。
後來仵作驗屍,說王世仁是死於突發惡疾。
王陳氏怎能相信?王世仁平日身體好的很,來時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是突發惡疾?
雖然王世仁的死薛令微也疑惑,那根本就不像是什麼突然惡疾,倒像是中毒。不過她根本不去想那麼多,對她來說,王世仁死得其所,即便王陳氏會因此事刻薄於她,但以後卻不用經歷像今夜這般的噩夢。
王陳氏一邊喊冤,一邊指著薛令微辱罵:“定是你這掃把星害死了我兒子!害死了我家老爺不算,還害死我兒子,你怎麼不去死!你這個賤人——”
王陳氏聲音尖銳,知縣嫌她太吵,叱令她一句:“閉嘴!再吵本官就把你抓到牢裡去!”
此事也就草草告終,只是離開之時,那知縣和仵作看薛令微的眼神有幾分怪異。
天氣漸熱,王世仁的屍體不能再路上停留太久,只能夜以繼日的趕往福州,途中再沒有過多停留。
————
一年後,福州。
這將近一年,薛令微的日子過的極為清貧,說不好,其實她覺得自己還算過得去。
王陳氏總是刁難她,平日裡一文錢都不給她保管,全收在自己身上。薛令微厭煩極王陳氏,但也總有法子對付她。
薛令微剛到福州的時候,總以為自己或許接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之前的十六年,她被母親極好的保護在那座公主府裡,從未嘗過什麼人間百態。後來過了這種日子,她竟也漸漸習慣了。
除了有個總是處處刁難她的惡婆婆,其餘的,也並沒有什麼不好。
王陳氏一直記恨薛令微,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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