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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來往之間,便見許多豔妝麗服丫鬟隨處穿行,遊廊檯面上坐著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頭。
還未到院子口,便見一個約莫八九歲,穿著綠色花褂,生得胖頭圓臉的小丫頭見了來人,直大聲道一聲:“林嬤嬤來啦!”便聲勢浩大的往院子裡跑,弄得春生等人一頭霧水。
少頃,便見從裡頭出來一個穿著淡紫色緞子夾褂的姑娘,瞧著約莫十六七歲,鵝蛋臉面,生的一雙杏眼,眉目清明,笑容端莊得宜,舉止大方,顧盼神飛,算不上絕色,卻極為耐看,讓人第一眼看上去非常舒服。
此人見了林嬤嬤非常客氣,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直到:“嬤嬤怎地來了,快快請屋裡坐。”一路把林嬤嬤迎了進去。
春生等人跟著後頭走著,那胖頭圓臉的小丫頭一路一直瞪著一雙大眼圓咕嚕地直盯著春生瞧,眼中似是新奇得緊。
惹得春生一頭霧水。少頃,便見從裡頭出來一個穿著淡紫色緞子夾褂的姑娘,瞧著約莫十六七歲,鵝蛋臉面,生的一雙杏眼,眉目清明,笑容端莊得宜,舉止大方,顧盼神飛,算不上絕色,卻極為耐看,讓人第一眼看上去非常舒服。
此人見了林嬤嬤非常客氣,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了上來,直到:“嬤嬤怎地來了,快快請屋裡坐。”一路把林嬤嬤迎了進去。
第208章
元陵沈府之中; 丫鬟繡心翹著二郎腿坐在屋子裡正在歡快地嗑著瓜子,只見那小嘴一張,兩顆牙一嗑,小舌兒一勾,一顆飽滿的瓜子進入嘴裡瞬間變成了兩片薄薄地瓜子兒皮出來被吐到了地面上; 如此反覆。
那繡心將瓜子嗑得咯嘣直響; 碟豔躺在床榻上被吵得睡不著,一個鯉魚打滾蹦了起來,五步做三步地走到繡心跟前; 一把將她手心裡的瓜子拍落在了地上; 一通憋氣窩火直甩臉子道,:“嗑嗑嗑; 要偷嘴你往別處去,別在老孃跟前製造噪音擾人清夢,成天好吃懶做; 屁事不幹,只知道吃吃吃,回頭等爺回來,看我不稟了爺叫你好看!”
卻見那繡心直瞅了她一眼,卻是半點不怕她,又隨手抓了一把瓜子轉了個身子背對著她,繼續嗑了起來; 嘴裡卻道著:“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屋子,憑什麼只許你打鼾磨牙,卻不許我吃點零嘴解悶呢!”
又聽她嘴裡左一句爺,又一句爺,好像爺是她家的一樣,當真是好大的臉面,只嗤笑道:“哎喲喂,我可是怕得緊呢,你快去跟爺稟告,就說那個繡心嗑瓜子打擾到你躲懶睡覺咯,好讓爺替你出氣,速速將我給趕出去才好啊···”
繡心也學著一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怪樣子,只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笑著捂住嘴道:“呀,我可是差點忘記了,爺這會子還待在京城裡呢,只怕姐姐還得不遠萬里跑去那京城找爺訴苦呢。”
說著便又翹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那碟豔被她冷嘲熱諷得不行,氣得恨不得跳起來將她打一頓,偏偏又礙於她的身份一時間不敢造次,便甩著袖子冷聲道:“你就自個作死吧,整日裡吃吃吃,早晚有一天會撐死你去!”
說著便摔門而去,直將整個屋子震得砰砰作響。
繡心翻了個白眼,嘴裡嘟囔著:“也不知道是誰在作死···”
一時間,見把那碟豔氣走了,心中快意,便把手中的瓜子放了回去,拍了拍手,自個兒躺在床上優哉遊哉的賴覺。
原來這繡心的爹爹是沈家首飾鋪子的大掌櫃,那可是非常體面的行當,這些姑且不提。最主要的便是這繡心還是那老夫人跟前林嬤嬤夫家的侄女,眾所周知,這林嬤嬤可是老夫人面前的第一紅人,便是各房太太小姐見了哪個不是和和氣氣的,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在這座沈家宅府裡頭,除了主子們,這林嬤嬤可謂是奴才身份裡頭的第一人呢,奴才做到這份上那也是值了。
所以這繡心自打入府以來,哪個不是巴結奉承,便連主子們也會高看幾眼的。
繡心十三四歲,因貪吃懶惰得厲害,臉上肉嘟嘟還透著嬰兒肥,只那身子也是圓滾滾的,可愛無邪。偏偏自幼跟著林嬤嬤跟前長大,打小見慣了這後院的惡算計,是以對壘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又加上靠山強硬,底氣十足,極少吃過悶虧。
繡心乃是二等丫鬟,自去年年初夏銘姐姐出府嫁人後,便被老夫人安排進了鬥春院。
自來這鬥春院有一年多了,主子爺常年在外,清閒得緊,算是悠閒快活,日子過得尤為舒心。只唯一有一點不好,便是見不得那碟豔裝腔作勢的做派,兩人又同住一個屋裡,總免不了幾場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