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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近。
“娘娘,殿下去長慶殿而已,您不必這麼掛懷。他畢竟快要成親了,去長慶殿禱告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蓉錦見袁貴妃臉色大變,心中叫了一聲不好,瞪了眼地上狗腿的小錢子,趕忙低聲安撫。
“放屁!他現在是我的兒子!連譜牒都記在我的名下了!”
袁貴妃臉色鐵青。
“我平日裡對他噓寒問暖,又為他的親事辛苦,他不來謝我,向我感恩,居然去了個死人住的地方!”
“娘娘,別忘了孟太醫囑咐過的,您現在不能動氣啊!小心痰症!”蓉錦急的連忙給袁貴妃撫胸。
“也許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呢?您何不將大殿下召來問問!”
“問!叫他來問問,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
袁貴妃年紀越大,脾氣越發喜怒無常,孟太醫給她得了個“胸悶”之症,若她趁機修身養性,也許真的對身體大有裨益。偏偏她是個急性子,又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兒,也只有蓉錦等人在她身邊時時叮囑,才能保證不會因為施針的後遺症一口氣厥過去。
雖說孟太醫之前用了法子讓她能夠順利稱病,但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她並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此時正是下午,東宮裡還有課,去的宦官謊稱袁貴妃胸悶又發了,嚇得劉恆連課都不上了,告了假就趕了出來。
現在正是為他選妃的時候,要是袁貴妃真病了,他就真變成聾子瞎子了!
等劉恆趕到了蓬萊殿,袁貴妃已經恢復了平靜,腳下跪著低著頭的小錢子。
看到袁貴妃派去伺候他的耳目跪在這裡,劉恆心中咯噔一下,擠出笑容說道:“還好母妃無事,孩兒聽說母妃貴體有恙,嚇得連課都沒心思上了……”
這話要是親生母子,自然聽起來親暱無比,偏偏袁貴妃根本沒這個心思,挑了挑眉頭平靜地開口:“昨夜你去了長慶殿?”
劉恆心中大懼,眼神裡的厲色甚至讓跪著的小錢子覺得背後生寒。
“這點小事,小錢子居然讓母妃煩神,真是該死!”他冷哼著望向小錢子,“我不過是去和長慶殿裡的奶孃說說話而已!”
“哦,真是如此?”
“確實如此。說出來不怕母妃笑話,孩兒從小是奶孃帶大的,一直到十歲還和奶孃睡在一起,如今到了東宮,不許帶身邊的奶孃,有時候還是很掛念她,擔心她留在原來的地方受委屈……”
劉恆也是機變,順勢就是一跪。
“正好趁了這個機會,孩兒向母妃求個恩典,讓孩兒的奶孃能調出長慶殿,到母妃身邊伺候,也能讓孩兒偶爾能和她說說話。”
他學著劉凌經常露出的靦腆表情,不自在地笑了笑。
她說的話,袁貴妃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但她在私下裡生氣,當面卻不會因為這種事撕破臉,敲打的夠了,也就順著臺階下來,笑著上前攙扶他。
“就這種小事,你之前要是說過,我早就給你辦了。”她用染著茜草的指甲在劉恆的臉上點了點。
“你這孩子啊,就是臉皮淺。雖說你不是從小養在我膝下,但我對待你和親生兒子也沒有什麼分別。最近我在相看各家的閨秀,好日後向陛下建言,這個節骨眼上,你就不要讓我再分神了,行嗎?”
劉恆低了低頭。
“謹遵母妃教誨。”
“還有你兩個弟弟那裡,也不要太親熱了。我聽說你把我賜下的冰盆給了他們?他們不會領情的,反倒還會認為你惺惺作態。反正都是得不了他們的感激,你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自找沒趣?你是老大,該做好兄長的樣子,讓他們服你,而不是用小恩小惠去收買他們,那是最下等的手段。”
袁貴妃的指甲慢慢陷入他的臉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要‘狠’一點!”
劉恆身子一震,翕動了下嘴唇,最終只能點了點頭,吐出個“是”。
袁貴妃見他對自己有一種天然的畏懼,心中也是得意,攙著他親熱的坐下,向他介紹最近召進宮中的幾位命婦身份。
“你也知道,我不是什麼正經富貴出身,這些女孩的家世人品,還是我費了不少功夫從外面打探來的,也有些是後宮的妃嬪託關係到我這裡的……”
她笑著開口:“雖說不能看見這些女孩的長相,但從嫡母的作風個性,也就大概能知道是什麼樣的性格做派。”
劉恆還是個少年,自然會對未來的妻子有不少憧憬,等聽到袁貴妃介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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