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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自保之後跑了回來。
“你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就可能把一個好姑娘一輩子都毀了!那歹人眼睛裡插入的金簪明明就是男兒束髮所用,我女兒又手無縛雞之力,哪裡能將一根金簪從人的眼珠子直□□顱中!明明是哪位高人看不過去,救了我女兒一命,怎麼就成了我女兒暴起殺人!”
李氏返身抱住自己的女兒,神情戒備。
“如果你們再要胡說,妾身只能去敲登聞鼓,向聖上求個公道了!”
誰也沒想到外表柔弱的李氏如此剛烈,有幾個剛剛說了幾句閒言碎語的婦人被她像是刀子一般的眼神瞪了之後,囁喏著嘀咕:“京中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丈夫的京兆尹還不知道保不保的住,喊個什麼,到時候有的哭的……”
“就是,她家女兒在那麼多人面前被人拉了去,摸也給人摸過了,袖子也被拽掉了,還不許別人說……”
“就算我們不說,大夥兒的眼睛是瞎的嗎?還說我們把她女兒的一輩子毀了,現在看,哪個好人家還敢要她!”
見到馮登青的女兒被人詰難,有些在剛剛動亂中也被扯掉了隨身配飾、甚至被人佔了便宜的少女們默默低下了頭去。
她們其實也被人欺辱了一番,但因為欺辱馮家女兒的那個惡漢被金簪捅死了,所以她們受到的委屈就被人自然而然地忽視了過去,只有馮家女兒成為了最明亮的靶子,替她們承擔了所有的非難。
她們一方面對此慶幸,一方面又覺得有些痛苦,偏偏這種痛苦不知來自於何處,只在心底無盡的盤旋,壓抑得她們不能言語,無法明言。
她們的母親或家眷緊緊地抓住她們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們不要說話,用言語恐嚇她們如果站出去的後果,面前硬生生的例子就在這裡,由不得她們胡亂任性。
受到一次傷害就已經足夠,不見得人人都是馮李氏,可以在大眾廣庭之下痛呼這種不合理。
莊駿和劉凌都極厭惡這種搬弄是非、壞人清譽的行為,無奈事已至此,能安然無恙已經是大幸,在動亂開始時,人人都只考慮著能活下來就好了,等動亂結束,便又開始胡亂計較著其他。
“勞煩莊大人,先安排衛尉寺的馬車送各家的女郎回家。”劉凌嘆了口氣,“內城馬車不能進入,安定門外又亂成那樣,現在男女雜處在一起,容易生亂,我之前人手不足,沒辦法分開男女人群,現在只好勞大人多辛苦了。”
“殿下考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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