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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睡一兩個時辰,就是鐵打的也熬不住啊!”
“你個內侍懂什麼!那都是十萬火急的軍情,怎能過夜!”
被點到名的武將惱羞成怒。
“耽誤了戰事,問題更麻煩!”
王寧撇了撇嘴,心中不以為然。
江州早被李克將軍的人馬收復了,只不過是李將軍例行上報的軍報,此人為了邀功,卻當做軍情送了進來,讓陛下才剛剛睡下又要叫起。
這日子過得,連他都看不下去了。
當年在冷宮裡太妃們輪流教導,也沒有這麼辛苦啊!
一群大臣又憂又怕,看著趴在御案上不省人事的劉凌,也不知道是怪他太努力,還是自責他們這群人太苛刻。
一直以來,這位少帝表現的十分勤勉,對於政事幾乎是一點就通,再加上如今重擔太多,他們也就有意無意的忘了他才是個十四歲的少年。
怪只怪他也太溫和了,當年先帝在時,誰敢這麼沒頭沒腦地遞摺子?一旦發現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叨擾,輕則訓斥,重則罰俸降等,更別說有直言勸諫地太厲害的,通通都送去掃宮道的事情。
無論是先帝還是平帝,都不是溫和之人,以至於他們好不容易過上“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日子,各個都想過一過“帝師”的癮。
況且,這位陛下身邊除了宮人,竟連個貼心照顧的人都沒有。
聽說那些太妃們也都是想要出宮去榮養的,自然也不會將皇帝當做親生孫子那般的噓寒問暖。
這,這麼一位好不容易盼來的寬厚君主,不會就這麼累死了吧?
一想到這裡,許多人都慌了。
“李太醫呢?張太妃呢?人呢?再去催催!”
☆、第168章 日勞?夜勞?
張太妃從來不覺得劉凌會有“身體不適”的這一天,因為他從小是她照料的,就以他的底子而言,實在是強健的很,更何況他從小學武,筋骨是蕭門正統鍛鍊武將的方法打熬出來的,哪怕丟在戰場上也不見得就會吃虧,怎麼會突然就給一陣風寒給打敗了呢?
“你們還敢問陛下如何?我從未見過一個好生生的人,能一年之內身體虧損成這樣!”
張太妃發了飆,簡直是在歇斯底里。
“人是在睡夢之中養精蓄銳的,你們都不懂嗎?我可總算是知道先帝為什麼一直長不高了,被你們這麼摧殘,能長得高才有鬼啊!”
一群老臣被張太妃噎的直喘粗氣,無奈這話張太妃可以爭論,其他人卻爭論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發飆。
“張太妃,現在爭論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陛下身體到底如何?”
莊敬擔憂地看著臥榻之上昏睡著的劉凌。
“會不會和先帝一樣,年紀輕輕就患上頭風?”
“如果再這樣下去,頭風?我看他猝死都有可能。”
張太妃冷冷道:“好在他年輕,身子骨又紮實,這次發現的早,好好將養一陣,不要勞神,至多三五日就能恢復過來。”
飆也發完了,可千萬不能說他病得嚴重,否則朝中又該不穩了。人多口雜,說不定一場風寒傳出去,就變成了瀕死。
“三五日?那就好,那就好……”莊敬喘了口氣,連忙安慰其他大臣。“只是三五日而已,我們暫時處理下國事,切莫讓陛下勞神。”
早幹什麼去了!
王寧等宮人齊齊翻著白眼。
莊敬等要臣在天子的臥榻邊陪伴了一會兒,詢問了些他身體的情況,就匆匆忙忙離開了寢宮,要去給前面的同僚通報訊息。
等莊敬他們走了,張太妃臉上端著的冷肅神情突然一垮,對著一處帳子叫了起來:“薛姐姐,我這樣做行嗎?”
“你做的很好,必須要讓他們知道,皇帝雖然好說話,但把皇帝累死了,說不得就有的罪受了。”
薛太妃一掀幔布,從後面走了出來。
“陛下現在如何?”
“其實我剛剛說的話也不全是嚇他們,這孩子從小心思重,而且也不願意訴苦,什麼事都自己扛著,久而久之,總有心結。”
張太妃摩挲著劉凌頭上細軟稀疏的頭髮。
“他這是活活累出來的病,如果不能自己想明白,只會逼自己更緊。”
“他到底在急什麼?為何要這麼逼自己?”薛太妃心中難過,“他小的時候,雖然也急著救我們出去,可還沒有這麼強逼自己。為什麼現在日子好了,他卻變成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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