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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向趙興拱了拱手:“這位老伯大概是認錯人了,家父是蕭無忌,在下只是恰巧和二郎長得相像而已。”
“怎,怎麼會有人如此相像……”
趙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明明……”
他怔了怔,似是想到了什麼,只能嘆了口氣,對著蕭逸拱了拱手:“是老夫認錯了,老夫年紀大了頭腦也糊塗了,那故人早已逝去許多年,又怎會還活在世上……”
蕭逸見趙興面露失望,心中有些不忍,笑著道:“在下看老伯身子還硬朗,腦子糊塗怕是未必,只是心中記掛故人,所以看誰都像罷了。望老伯好好養好身子,雖故人已逝,但兒孫滿堂,舊友往來,豈不快哉?”
趙興一聽此言,忍不住看向身邊滿臉迷糊的趙丹,也跟著哈哈大笑:“將軍的話甚是有道理,老夫記下啦。”
“秦王殿下,這位是……”
一位官員心中狐疑,好奇地看了趙興一眼。
“這是本王的一位長輩。”劉祁替他圓場,“大約是有什麼事來找本王吧。”
趙興其實是聽到蕭家來人了的訊息,專門帶著趙丹在這裡“等故人”的,這麼做其實很是失禮,畢竟他們也是“客人”,心中早就做好了被埋怨的準備,可他沒想到劉祁這麼寬厚,不但沒有露出不悅,還替他掩飾,表情更是感激。
“老朽承蒙王爺款待,只是離家已經太久了,歸心似箭,所以特來向王爺告辭。”
趙興拍了拍身邊的趙丹。
“等老朽這孫兒成了材,老朽再將他送回王爺身邊鞍前馬後。”
秦州官員大部分人都認識這位猴兒一樣精明的趙採買,一聽這“長輩”原來是這麼來的,一個個也就對趙興不太在意了,由著他向劉祁告辭,領著趙丹向著府外而去。
只有蕭逸在臨入飲宴廳時回頭看了一眼幾人的背影,眼眶通紅,似是有滿腔心事,如今卻唯有一聲嘆息。
這一頓雖無推杯換盞,倒也談得上是賓主盡歡,宴飲到最熱烈之時,劉祁舉起茶杯,似是無意一般向著蕭逸開口詢問。
“聽聞蕭將軍在未入京投效朝廷之前,是在隴西地方經營?”
蕭逸沒想到劉祁會問起這個,忍不住愣了下。
“是,說來慚愧,家父從小浪蕩,當年遁入江湖,黑甲衛也都隱匿於江湖之中,做些經商護衛之類的事情。”
“原來一直在江湖之中。”
劉祁挑了挑眉,放下杯子,笑了一聲。
“本王聽說江湖上的人,不懼官府,無法無紀,視殺人為家常便飯,不知道蕭將軍久在江湖,可曾見過這樣的江湖人士?”
這話極為刺耳,一時間,宴飲中的官員頓時懵逼,露出或不安或茫然地表情向著劉祁看去,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對這位朝中當紅的將軍如此針尖對麥芒。
“蕭將軍,江湖上的人濫殺無辜,是否同樣要以命償命?”
☆、第182章 誤會?心結?
關於江湖人士的討論沒有維持多久,因為田珞看情況不對,安排舞劍的伎樂班子進來助興了。
若論皇帝駕崩最悲傷的是誰,必定是各地青樓楚館裡的女子和各地的伎樂班子。國孝期間,民間的婚嫁和宴飲歡樂都被禁止,許多達官貴人養著的樂人和舞者都紛紛被解散或是充做普通奴役,民間的伎人更是如此。
當初劉祁在假秦王那裡做質時,假秦王能夠那麼容易的就買下鉛華和其他幾個花魁,就是因為那時候除了這些逆賊,也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出入青樓。
等國孝過去,原本還像是花一樣嬌嫩的花國魁首就要變成老姑娘了,能趁著還算當紅的時候轉手,便宜賣了也不虧。
在劉祁這裡也不例外,更別說駕崩的還是他的親生父親,他自然沒有什麼心思收什麼美女舞姬,鉛華要不是少司命出身,他身邊都不會留女人。事實上,若不是皇帝對劉祁表現出信任之情,就憑他出入帶著個女人這件事,官員們就可以一本把他參的從此無法翻身。
黑甲衛入城,田珞擔心冷場,沒有去請什麼歌姬舞姬,而是請了在關中地方非常有名的一個武生班子,因為國孝,他們都已經紛紛改成舞劍或是說書之類的營生,不過因為功底很好,即使不是打打鬧鬧的戲碼,也還受歡迎。
言官對於這些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田珞才敢請了一支舞劍的班子來。
黑甲衛的人原本看到一群身材魁梧的漢子提著劍拿著盾上來了,注意力也從劉祁咄咄逼人的口氣中轉移了出來,開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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