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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嫁去戴家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只是天底下的母親都巴不得自己的兒女得到都是最好的,那戴良雖是天子近臣,卻只是以伴讀之身混上去的,聽說沒什麼本事,長得也不見得多俊秀。
那天子雖然日後肯定嬪妃眾多,可一旦入宮,畢竟是少年恩愛,聽說長得又丰神俊秀,好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人兒了。
江鳳娘歷經幾番大變,心思早已經透徹明白,反倒拍了拍母親的手背,轉而安慰起她來:“不是說,他家幾代都沒納妾嗎?我這性子,現在哪家敢正經的讓我當主母?還不怕我把那些通房丫頭、妾室小星都收拾了?”
江母愕然。
“再說……”
她面無表情地攥緊了自己的衣袖。
“那戴良,也沒您說的那麼一無是處。”
☆、第209章 使臣?和親?
宣政殿裡,劉凌放下手中的的信函,有些哭笑不得地自嘲道:“朕哪裡是一國天子,朕應該是月老紅娘吧?”
姚霽此時正百無聊賴的研究皇帝的龍袍,她作為一個虛體,既不能看書(不能翻頁),也不能做大部分事情,閒得發慌之下,只能去找一些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研究劉凌的衣食住行變成了她最近的興趣。
“又是哪位大臣求恩旨賜婚了?”
姚霽見怪不怪地介面。
照理說皇帝選妃被攪黃了,大臣們也敢為自家子女婚配了,不過也不知道是聰明人都太慎重還是怎麼回事,這些大臣們非要一各個試探過了,求恩旨的求恩旨,找人探口風的探口風,確定皇帝沒什麼“意見”,才敢真正去下聘。
不過劉凌今日收的到信卻不是哪個大臣的。
“這是直入京城的信函,倒不是哪個大臣的。”劉凌將函蓋對著姚霽晃了晃,將那燙金的印信給姚霽看。
“秦?是秦王的信?”
這下子姚霽也起了興趣,丟下羅漢床上鋪著的袞服,滿臉好奇地走了過來。
“你剛剛說月老?總不會你那二哥也好事近了吧?”
“啊,咳咳,是的。”劉凌帶著笑意說道:“他之前在外的患難之交,那個請旨封為長史的田湛,竟然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田家為了保護自家的嫡長孫,將家中一長相和其兄極為相似的女子扮成男兒給當了質子,陰錯陽差和我二哥相識,又一路輔助他開府立功……”
姚霽向來愛聽這些正史上沒記的東西,聽得是津津有味。
“如今我遴選妃嬪,各家閨秀都必須經過核查,這件事就瞞不住了,而以她的條件,是要入京經過‘篩選’的,田家女孩不願意入宮,身份又瞞不住,我二哥方知她是女人。”
“這經歷,都可以寫一本書了。”
姚霽自動腦補出“霸道王爺俏管家”、“我與傲嬌王爺不可不說的二三事”之類的東西,滿眼精光。
“我二哥信裡寫的不多,大致是說他府裡找不到那麼合適的人頂替她的長史之位,田家這姑娘性子又太倔強不適合入宮,思來想去,反正他王妃之位空懸,索性向我求個恩旨,把這姑娘賜給了他,就不要再入京折騰一遍了。”
劉凌哈哈大笑。
“他是怕我把他看上眼的姑娘蒐羅到宮裡去,先下手為強呢。”
“說起來,你那二哥如今無親無故,估計也沒有人為他張羅婚事,他要不寫這封信入京,說不定要打多少年的光棍。”
姚霽突然想到秦王一生頗多波折,有意無意地就為他說起了好話:“他那樣的身份,想要找好的家臣幕僚也是不容易,你若為他賜人,他還要擔心是不是京中派過去的眼線,既然這個田家姑娘又能幹又才貌雙全,你就成全了他們的好事吧。”
“你不說好話,這事我也不會攔著我二哥的。”劉凌想起當年他在獵場中射鹿之時對自己的維護,心中一暖,當下就執筆準備寫一封信,順便下道恩旨。
劉凌寫著寫著,不知怎麼筆鋒一轉,將那恩情又加重了一分。
他準了秦王明年入京成親,隨便祭祖。
沒過幾天,西北的肅王府也送來了信,大概是這世上的好事總是要一籮筐的來,肅王府的信裡報的是肅王妃有喜了,劉凌眼見著要當“皇叔”,可以開始準備給小侄子/侄女的賞賜了。
作為這一代第一個孩子,無論肅王妃生的是男是女,恩賜都必不得少,如果是女兒,雖然按規矩應當是郡主,可是以劉凌的脾氣,大約一個“公主”之位是跑不掉的,肅王也清楚皇帝在這種事上不會小氣,才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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