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連夜將愛女陸雙雙送到了別院,並遣了兒媳劉氏前去照應。
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本想殺了小荷滅口,順便栽贓嫁禍,卻引來了個蘇幕遮。蘇幕遮豈是一般人,別說嫁禍,就是死在陸府,他們都有口說不清。於是,只能咬咬牙,臨時命裘老四將他們送去別莊滅口。好死不死的,裘老四那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又讓這兩人給跑了!
陸老爺一晚上心驚肉跳,急急忙忙與兒子一商量,終於想出了個萬全之策——那就是讓兒媳婦劉氏頂缸。於是,就出現了公堂上劉氏認罪那一出。而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劉氏再也沒有那份平靜,她形銷骨立,跪在木驚天面前嚎啕大哭。原來劉氏替小姑頂罪之後,陸家不但不遵守約定幫助她孃家人,竟不允許她見親生兒子。兒子就是她的命,這跟刮她心肝沒有任何區別。蘇幕遮前去遊說,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帶來作證了。
鐵證如山,一心偏袒陸府的木驚天當場色變,義正言辭地嚷著要嚴懲不貸!隨之,命人將陸府一眾人全部捉拿歸案,陸雙雙更是被嚴密看管。沒過幾日,風光一時的陸府就再也不存在了,據說連那棟宅子也被收歸官府。
阿四再一次覺得人世無常,現實中的悲劇往往比戲文裡唱的還要曲折離奇,跌宕起伏。比如陸府,又比如,青狸和木言之。
阿四至今仍記得,那個叫木言之的男子,抱著青狸的屍首跑了不下十家醫館。那種執拗與不肯相信,讓任何人看了都覺得痛徹心扉。她曾也去勸說讓青狸入土為安,可木言之每每淚流不停,反覆解釋:我不想娶雙雙的,可是爹爹不讓,所以我才會在陸府兇案那夜去找雙雙和談,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而已。雖然我不記得青娘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娶她。我後來怎麼就心軟鬆口了呢?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木言之最終還是安葬了青狸,只是他再也不會笑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歌聲繚繞的春風渡口對岸,總有這麼一個神色悽然的男子,他每每都要租一條船,什麼都不做,就那麼靜靜地站在船頭,隔著碧波綠水瞭望對岸,久久不去。偶爾,也會有路人詢問他在等誰,他每次都會思量許久,然後痛苦地搖頭。
而阿四知道,他要等的那個人,再也等不到了。。。。。。
陸府的兇殺案被列入了風城的十大凶案,多年之後,還被人們津津樂道。當然,同時被人們掛上嘴邊的還有那位驚豔絕塵,氣度從容的蘇公子。
想到那位蘇公子,阿四覺得自己此次出門還是很幸運的。那天聽蘇右說蘇幕遮的生辰快到了,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阿四絞盡腦汁,最後決定繡個荷包給他。
所以,某天的早晨,阿四逮住了正要出門的蘇左,親手將荷包遞了過去。“蘇幕遮兩次相救,阿四實在不知如何感謝,勞煩蘇左大哥將此荷包轉交給你家公子。”
蘇左猶豫了很久才面無表情地接了過來,阿四心想果然是蘇幕遮的家僕,連木著臉的表情都一模一樣。不料蘇左拿著荷包看了又看,抬抬眼皮問道,“這是給我家公子的?”
“是啊。”
“這上面繡了什麼?”
阿四聞言俏臉一紅,“阿四不善女紅,但也實在拿不出其他東西,就是一份心意。蘇左大哥是不是怕你家公子不喜歡這荷包?唔,如果他不喜歡扔了就好,蘇左大哥不必為阿四煩惱。”
蘇左萬年黑的臉上鮮少出現了驚奇的表情,他張了張嘴,不確定道,“但是阿四姑娘為何要繡個。。。。。。繡個屁/股在上面?”
咔擦!
阿四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她臉色從紅轉白,又從白轉黑,最後暗吸一口氣,“蘇左大哥你仔細看,這是個繡了桃子的荷包!”
蘇左臉一僵,極其不自然地彎了彎唇角,“哦。。。。。。我看花眼了,的確是個粉色的。。。。。。桃子。”
這時,蘇右從月門處拐了進來,“蘇左你怎麼還在這兒?”蘇右比蘇左要開朗一些,熟悉之後,阿四跟他的交流也更多。他見蘇左拿了個荷包杵在哪兒,阿四臉色也不太好,便笑嘻嘻道,“喲,這哪兒來的荷包?”
說完,手一伸便奪了過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蘇右險些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說蘇左,這是誰給你送的大禮啊?怎麼繡個屁/股在上面?”
蘇左依舊是面無表情,他瞥著快笑趴下的蘇右說道,“這是阿四姑娘送給公子的壽桃荷包。”
“啊?”蘇右的笑聲戛然而止,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