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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有錢且相貌俊美的世孫,一個是有些小算計小貪婪的狡猾姑娘。
窗外的風吹,樹枝的梭梭,就連兩個人的呼吸好像也在一瞬間變淺,然後消失。
良驍垂眸道:“我不喜歡你跟我要東西的樣子。”
這句話也許表達的不夠準確,他並非捨不得這點花銷,但就是不喜歡這樣討要的她。即便從前在上谷那時,她也不是沒作天作地要過衣裳和首飾,但那時的她和這一刻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儘管看上去很像。
莊良珍收起視線,淺紅色的唇微微嘟了嘟:“不給便不給唄,我又沒說要你送。”說完,像沒事人一樣來到桌前坐下,津津有味吃了起來。
良驍站在原地,目光應該一直盯在她身上,她轉首笑問:“怎麼不過來吃呀?”
他看著她,應是在極力的控制情緒,忽然轉身大步離去。
至於發這麼大的火?許是看不慣她提條件,也許是自尊受傷,自身魅力竟輸給一匹絹。
但不管怎樣,一張口便要月華絹似乎是有點誇張,他又不傻,幾番未能得逞,憑什麼白白送她一匹百金的月華絹?莊良珍緩緩嚼著米粒,那下回便要一對翡翠鐲子吧。
如此,她暫且將此事拋諸腦後,帶著兩個小丫頭在院中與玉青玩耍,自身體康復後,玉青一天比一天健壯,皮毛也是愈發的柔亮,跑起來的鬃毛好像一道飛瀑崩洩,但它還不滿週歲,駝不了人。
前幾日她翻了翻史料,其中對青驄馬的描述各不相同,難以統一。不過她更傾向於良驍的說辭。聽聞江陵良氏有一本古籍,詳細記載了幾十種珍稀寶馬,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以,他認出這是青驄馬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掌燈時分良驍又來了。
當時夜幕陰沉的沒有一絲星光,風停了,竟飄起了雪,不一會兒窗外的枝頭便堆了薄薄的一層銀白,他彷彿是從雪裡冒出的,踏著亂瓊碎玉而來,值夜的慕桃披著皮襖,一手舉燈一手打簾子,春露則極有眼色的下去熬薑湯。
莊良珍原本換了就寢的衣衫,頭髮也打散了一半,此刻握著梳子,一臉不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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