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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痛心疾首道:“南貞無視祖宗規矩,在爺們十五歲前行狐媚之事,還懷有五個月身孕,死不足惜。只是你……怎這麼糊塗,你要什麼樣的丫頭沒有,非挑這個節骨眼,你外祖母過世還不足六月啊!”
此事驚動魯國公,當夜打殺十幾個下人,嚇得良二夫人不敢開口。
幾經商議,族人決定安排他去西河,等同流放,回程遙遙無期。
良二夫人也未能倖免,在佛堂抄了整整一個月經書。家中宗婦早逝,由她執掌中饋,良驍是嫡孫,犯下如此罪孽,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就在她抄經書之際,三少爺被親手飼養半年的竹蛇咬傷,咬完才發現這不是竹蛇,而是外形極其相似的筠蛇,若非良驍反應迅速,吸出毒液,怕是連命也保不住,但一個正值青春的解元郎失去雙腿,前途盡毀。
思前想後,魯國公又將西河改成上谷。十四歲,良驍趕往上谷;二十一歲,榮歸故里。
……
月上柳梢,下人推著三少爺的輪椅來到慎德園。
良二夫人並未明確阻攔,難得有個兒子想見的人,就隨他高興吧,總比悶在屋裡……胡思亂想……強一些。
作為母親,她儘量的讓他感到好過,儘管時不時就會想起這曾是個前途無量的孩子。每思及此,當真生不如死。
良驍走上前,親自推輪椅。
僕從們規規矩矩的跟在後面,耳中不時傳入主子們輕鬆自若的談話,二爺在對三爺講述上谷的風土人情。
三爺聽得入迷,他已經很多年沒出過京都。
走著走著便逛到了書房南面的花園。
三少爺面色微變,目光在輝映的燭火中略有閃躲:“二哥,你還沒告訴我上谷那個神醫到底去哪兒了,他真能治好我的腿嗎?那個……我們還是去樟樹林吧,這裡有什麼好看的。”
“這裡為什麼不好看?”良驍拍拍他肩膀,“從前,你不是最喜歡來這裡。”
三少爺驀地攥緊手心,只聽耳邊一道低沉的聲音:“我的南貞是不是很漂亮?”
南貞!
三少爺渾身一抖,嘴角翕合,有驚恐漸漸從那雙還算清澈的眼睛溢位。
……
初三一大清早,餘塵行便收到了魯公府的訃告——三少爺良驥沒了。
唏噓了一聲,他捏著訃告在莊良珍身邊晃悠:“魯公府有位少爺沒了,你希望是哪位?”
她頭也未抬,專心描摹一副秋園圖:“人死為大,你還是莊重一些的好。”
“表嫂教訓的是。”
他格外強調了表嫂的發音,充滿鄙夷,卻俯身握住她的筆管:“你畫的這條狗不錯,是公的還是母的,應是公的,我幫你給它畫條……”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慘淡,可能我這個題材在jj有點詭異吧,作者君心酸,好想請假調整一天再更新,可是時間又好緊迫!!!哪些是光看不收藏的,來來來,跟我談談,我不打你(此處應有表情包,考慮到手機使用者看不見,我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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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012
卻說良氏二房發出訃告之前,鄔清月因在莊良珍那裡吃虧,丟了好大一個人,在家越想越氣,終於決定去魯公府告狀。
“姑娘,那不過是個伶牙利嘴的賤婢,為她生氣不值得。”迎雙綴在鄔清月身後,不停安撫。
她哪裡是氣莊良珍伶牙俐齒,她氣的是莊良珍的曾祖是大舅母的恩師。
這不就等於洗白了玩物的本質,搞得與表哥之間有多清白似的。
鄔清月斜眼問:“那麼你覺得她有沒有可能說謊?”
沒有人敢在那種場合拿魯公府說三道四,尤其還是魯公府去世的大夫人。
所以……莊良珍的厥詞九成是真的。迎雙不敢置喙,低首抿唇。
連你都信了!
當時在場的貴女也都聽見了,大家看莊良珍的眼神明顯和緩,只要魯公府不跳出來反駁,不,根本不用反駁,只要保持沉默,莊良珍那賤婢可就算在京都的貴女面前露臉了!鄔清月攥緊拳頭。
憑什麼?
如果一個供男人暖床的下流玩意兒,都能仗著魯公府的名頭在京都混吃混喝,還有沒有王法……想不下去了,太噁心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鄔清月氣道:“她休想得意,我一定會讓她身敗名裂!”說完,跺腳奔向良二夫人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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