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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事情的嚴肅以及重要性,話語權方面還是沒有太大存在感,於是氣場的存在感便更低了,不曾給莊良珍造成太大的壓迫感。
魯國公比往常親切許多,甚至還親自開口命人上茶,這讓莊良珍受寵若驚,欠身道:“孫媳不敢,滿堂都是長輩,哪有孫媳坐下的道理。”
“都是一家人,不必這般拘謹,老太爺要你坐,你就坐吧。”老太君笑的格外慈祥。
大家本就不是同路人,如此虛假反倒更顯刻意,倒不好繼續下面的話,於是魯國公輕咳一聲,整容道:“孫媳,叫你過來確實是有件大事要與你商量。”
孫媳?這可是他第一次承認她是孫媳。莊良珍暗笑,柔順的點了點頭:“但請老太爺明示。”
當然是要明示的,此等大事哪裡還容藏著掖著。魯國公無比嚴肅的目視莊良珍:“此前我等長輩雖應允你孤身來到此處,但心裡並非沒有一絲掛念,所以才指了人在此對你多加照顧,這段時日姚管事對你如何,想必你也很清楚吧。他是府裡的老人,幾乎算得上半個主子,就連我也會給他三分薄面,卻因我一句吩咐,始終毫無怨言的以你為重,今日他見你拋下二郎又出遠門,不禁有些擔憂,這才帶著幾人跟隨而去,這才知你去了野荊谷,對不對?”
說的真好聽,跟蹤便是跟蹤,怎地就成了照料,說的她一個正經主子還要對一個下人感恩戴德似的。莊良珍只管在心中冷笑,並不多言,微微點頭,稱是。
“你身邊那匹一歲左右的小馬又是怎麼一回事?”魯國公沉聲問。
“您說玉青啊,孫媳無意中救過它,卻不料它通人性,記著我的恩情,碰巧那片地方景色怡人,孫媳便藉著遊玩的機會見一見它。”
那何止是通人性,簡直就跟她養的一樣。魯國公面上不顯,又道:“我們既身上一家人,這件事便也不瞞你罷,那匹馬還有個別名叫青驄,靈性非比尋常。它原是我們江陵一匹母馬所生,因為一場意外遺失,如今重新現身也是我們的一番造化,既然它認你,你便將它帶回來吧,這裡所有人都會善待它。”
老太君補充道,“有了它,五百年以內再無人能超越江陵良氏。孫媳,你如今可是立了大功,想要什麼獎賞便一併說出來吧,老太爺必然不會委屈了你。”
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莊良珍不解道:“可是玉青說它的母親是被一群惡魔殺死的,它們是野馬,不曾被人豢養過,緣何又變成了咱們江陵一匹母馬所生?”
“你懂什麼,一匹馬的話怎能當真。”良二夫人不耐道。
“二夫人此言差矣,馬可比人誠實多了。”莊良珍笑道。
魯國公一拍桌子,瞪了良二夫人一眼,這才放緩了語氣對莊良珍道:“事實如何長輩們心裡清楚,你只管照做去吧。”
莊良珍目露惶恐,吶吶道:“還請老太爺息怒,孫媳怕是不能這麼做了。玉青是野馬,不喜被人拘束。”
“什麼叫拘束,不過是一匹馬,哪裡懂這些,你若喜歡,也可過去照料它。”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自是勸說莊良珍快些將玉青騙回江陵馬場。
莊良珍也是個犟的,一直不願答應,只說那是野馬,有靈性,人不能強迫它做不願做的事。
氣的魯國公臉色鐵青,放肆,簡直是給臉不要臉,就沒見過這麼油鹽不進的人。
他一發怒,眾人便戰戰兢兢,莊良珍似乎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紅著眼懇請老太爺收回成命。
怎麼可能收,這些人都快恨不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也是邪了門,怎地他們想要什麼,什麼便在莊良珍手裡!
最終不歡而散,魯國公便將良驍喊至書房敘話。
得知嬌妻如此不識抬舉,良驍似是無言以對,繼而垂下眼皮,直到魯國公開口催促,他方才說道:“珍珍是厄蠻族,信奉神駒,不敢做任何傷害馬的事情,她如此也是情非得已,要不這樣吧,我親自去勸一番試試。”
也好。魯國公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這麼久以來,她在魯公府興風作浪,可曾有人為難過她,也不想想她是什麼身份,現在該是她回報我們的時候,若還拿喬,那也別怪我們無情,我是不敢動她,但動她身邊的人……”
話只說了一半,眼底精光畢現。
也不知是他的威脅還是良驍的勸說起了效果,百般不願的莊良珍迫於壓力,總算點頭。但這頭點的也委實勉強,據說第二日就開始為兩個貼身大丫鬟相看人家,難道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