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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聽說過是呂寧用救命丸救了他一條小命,此時再聽到呂寧的話,更是激動萬分。
高順對著呂寧跪下磕了三個響頭並道:“請主公收下高順,我此生視死追隨主公,如有二心天誅地滅。”
呂寧起身把高順扶起來道:“你也不用有什麼思想包袱,等你完全康復後,你來任我軍步兵的督都吧,所有步兵歸你訓練、管理,還要輪流駐守西河、上黨等地,特別是西河,隨時面臨匈奴韃子的進攻,那可是個很不安穩的地方哦。”
高順道:“多謝主公,我一定不辜負主公重託。”
呂寧向張闖看了看道:“張闖你也辛苦了,不過你小子在路上沒有為難華老先生吧,否則的話你小子就等著吃板子囉。”
華佗道:“主公,這張小哥對我一路上很是敬重,沒有為難過我。”
呂寧道:“那就好,不過你休息幾天後到青州去一趟吧?”
張闖一聽昏,完了,我家主公綁架人綁出興趣來了,這到底還有完沒完啊。張闖唉聲嘆氣的道:“主公,這次又準備讓我去綁架什麼樣的人啊?”
呂寧生氣的道:“胡說,誰讓你去綁架人啦,每次都讓你去好好的請人,可你小子就是喜歡自作主張,亂來一通。你這次去青州東萊找一名叫太史慈,太史子義的壯士,如果他在家,你就告訴他,他母親的病華老先生能幫其治療好,讓太史慈帶著母親到這裡來治病;如果太史慈不在家,你去把老夫人,接過來這裡治病,你告訴老夫人,說我大熊和太史慈是好朋友,我聽說老夫人身有頑疾,現有華神醫在這裡,所以就接老夫人先治病,等子義回家後,看到留下的書信,太史慈會趕來和老夫人見面的,一路上你要像服侍自己的親孃一樣,否則拿你是問。當然這裡我會再寫封信,如果是太史慈在家的話,就不用拿出來了,如不在,你將書信交給老夫人。”
張闖道:“是主公。”
呂寧轉身對司馬朗道:“五弟,還得麻煩你,我念,你幫我書寫好了,你也知道,我是很不願意用毛筆寫字,所以毛筆字就寫得像狗爬似的。”
司馬朗哈哈大笑著道:“真理解不了你大哥,一身通天的本事,確不會寫毛筆字,這讓人難以置信。你說吧,我來代筆。”
呂寧道:“這是我當年遊學時,到了青州東萊黃縣,雖然沒有見到太史慈,卻在暗中看到了太史慈的母親,那是一位偉大的母親,為了把太史慈扶養成人,她不辭勞苦,勞累過度,最後累出一身疾病,當時讓我非常感動,我當初在心裡想,如果有人能治療老夫人的病,我一定把老夫人接交將過來。為此,當時我寫了一首‘遊子吟’,五弟就幫我寫下這首遊子吟吧:‘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當呂寧唸完遊子吟時,呂寧旁邊的所有人都是淚流滿面,他們都小小就離開了母親,有的已失去了母親,當他們聽完遊子吟時,都想起了自己母親的笑容,想起了母親的諸多往事,讓人思念萬分。
何況大多士子都有過遊學的經歷,詩中的場景無不記憶猶新,雖然一直以來未去深思,但百行孝為先,對慈母為自己種種含辛茹苦、日夜勞作、嘔心瀝血的無私奉獻,都是終生不忘、銘記肺腑。
此時經詩中娓娓道出後,那蒼頭白髮,那慈祥雙目、那為自己操勞半世、燈下已然佝僂弱小的身軀……人心都是肉長的,母親的偉大立刻一一浮現,如歷歷在目,豈不翻然醒起、愧然悲泣。
司馬朗眼淚汪汪的道:“大哥,此詩寫得太好了,絕對是佳作,想不到大哥對詩詞有如此高的境界,真讓人難以置信。”
呂寧的臉上是一陣羞愧,盜用後世名家之作,真是不得已而為之。
隨後又是一通馬屁,呂寧被他們拍得無地自容,真想個地方鑽下去。而此遊子吟也在隨後的日子裡傳遍大江南北,也讓好多士子張口結舌,驚訝、歎服。
又過了一個月,高順的傷完全好了,呂寧將所有步兵交給他去訓練,高順也透過觀看呂寧軍的一些五花八門的訓練方法很有興趣,特別是呂寧軍士兵講究的是實戰對抗訓練,其效果那是非常明顯的,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訓練器械也讓高順大開眼界。
高順現在對呂布已死心了,現是全身心投入到呂寧軍隊的建設、訓練中,他當然也希望自己訓練出一批超級暴熊軍士兵,再加上呂寧軍士兵的裝備現在已是今非昔比,一名步兵的標準配置是長槍、短刀、弓箭、鎧甲、小盾牌、搬指等;騎兵的標準配置是新式馬刀、弓箭、簡易鎧甲、五米的長槍、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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