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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梓筠:“……”讀的書都餵狗了嗎?
她加快了腳步,把墨從安甩開身後,心裡想著這個墨從安肯定是被換了個殼子,再加上上次發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她心裡頓時就不晴朗了。明明是墨從安對不起她,為什麼擺臉色的卻是他?
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
看到自家女兒的時候她心情才好些,雖然走時她才那麼一丁點大,抱在懷裡臉也皺巴巴的,可是元梓筠卻一眼認出了她。她一張嫩嫩的臉,睜著一雙葡萄眼好奇又有些害怕地看著元梓筠,元梓筠想要向前,卻見她像是受驚了的小鳥兒往後退了退,小小的手抓住戚桃言的裙襬,半張小臉藏在戚桃言身後。
戚桃言看到元梓筠行了行禮,她隨後揮了揮觸及女兒的眼睛,彷彿觸到了她心中最柔軟的部分。但她到底在女兒幼時就離開了女兒,所以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元梓筠蹲下身,朝女兒招了招手,“阿寶,過來。”
阿寶乾脆將整個臉都埋在戚桃言裙襬裡了。
戚桃言解釋道:“阿寶有些認生。”
她哪裡是生人,她是阿寶的母親啊。可是面對那麼小那麼稚嫩的孩子,元梓筠一句話說不出來,她想起那時找墨從安,差點死在懸崖底下就鼻頭一酸,她對不起女兒,差點讓女兒見不到這個世界,也沒有給女兒足夠的愛。
“這是阿寶的孃親。”戚桃言有些費力地蹲下身子對阿寶說,把她從自己身後扯出來。
阿寶看了看元梓筠,又看了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元梓筠身後的墨從安,那雙好奇的眼睛轉來轉去,最後還是扯住了戚桃言的衣袖。
戚桃言打圓場,“阿寶跟他父親真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尤其是一雙眼睛。殿下給阿寶取好名字了麼?”
圓場沒打成,變成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元梓筠沒好氣地看了墨從安一眼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覺得鬧彆扭十分帶感啊。我可能有病。還有粗長失敗了,我也不知道為啥,可能是因為有手機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吧。我認錯,評論紅包。
☆、六十二個長公主
阿寶突然間支著短腿怯怯地走到墨從安面前; 好像一下子認出了他似的; 蹲著身子的元梓筠一時有些尷尬。墨從安瞥了元梓筠一眼,接著把阿寶抱起來,元梓筠站了起來對戚桃言說,“承蒙皇后照顧; 阿寶本公主這就接回去了。”
戚桃言點了點頭,從婢女那裡接過早就寫好的紙張,眼中含著些不捨,“殿下,這上面是照顧阿寶需要注意的事項。”
元梓筠半天才接過,心裡很不是滋味。
鵝卵石鋪就的小道上浸了些溼雪,染到繡著紅梅的黑色靴子上。
墨從安抱著阿寶; 阿寶以為墨從安只是帶自己去玩; 所以才沒有鬧騰。她揪著墨從安的一截墨髮在手中把玩著,看神情十分地認真。元梓筠在他身後跟著,微微地垂著頭; 她不是怪女兒不同自己親近,而是怪自己沒有做好一個母親。
阿寶是被墨從安反著抱著的,她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元梓筠; 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也皺了皺小小的眉頭。
元梓筠恰好抬首; 見此彎了彎唇角; 向前兩步捏了捏阿寶的小手,阿寶咯咯地笑了起來。
宮外停著轎子,一家三口坐了進去; 元梓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幸好她見女兒之前沐浴焚香,因此身上很是好聞,阿寶沒拒絕,坐在了元梓筠腿上。
阿寶伸出小胖手摸了摸元梓筠臉上的傷疤,嘴裡還重複著,“疼、疼。”
元梓筠笑著握住她的小手,“不疼。”
但是阿寶不聽,她撅著小嘴湊近吹了吹,才說,“不疼、不疼。”
元梓筠鼻頭微酸,她早就麻木因此從未覺得疼,這幾條傷疤算不了什麼,身上更深的口子多了去了。但她的阿寶,也知道心疼自己了。
墨從安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什麼依附在胸口處吸食著血液,腦海裡充斥著全是那日他毫不留情地將冰冷的劍送入她的身體裡。
元梓筠察覺到他的異樣,“從安,怎麼了?”
墨從安搖搖頭,單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她以為他只是身體裡的毒發作了,“我安排清虛在都城裡住了,明天就把他請過來。”
他又點點頭。
元梓筠沒說話,她總覺得墨從安在故意疏遠她,難道是抽絲蠱的原因麼?想著想著又被懷裡的女兒奪去了注意力。
馬車到了繁華的街道,元梓筠掀開窗簾看見外面熙熙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