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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你也應當明白,如今的你已經走到絕路。”
一句話便已讓葉慕秋如墜冰窖。
☆、二十三個長公主
但是他不能讓自己輸了氣勢,便從容應對,“所以你今天來只是為了提醒本世子,已經無路可走了,是嗎?”
那人眼眸中鋒利的戾氣慢慢飄散,“不。我是來告訴你,不配。”
“不配?不配什麼?”
“多看她一眼。”
葉慕秋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面前這人便是好生生冒出來的墨從安,那個傳說已經死在牢獄之中卻又光明正大以長公主未來的丈夫的身份出現的墨從安。然而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只為了自己多看了長公主一眼便來找自己,這強大的佔有慾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從來覺得,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品,可謂是女人是衣服,多少都可以,看見好看的便可以將舊的丟棄,可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瘋魔的男人,又或是幼稚?
葉慕秋嘴角抽了抽,“你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告訴本世子這個?”
那人淡然道:“非也。第一,大費周章?不至於。第二,來欣賞欣賞你的臉色,不虛此行。”
葉慕秋有一種自己裡裡外外都被看透了的感覺,同時又覺得氣極。
“若是看夠了還請你速速離開。”
墨從安反倒是坐在了一旁,“世子還真以為我是來找你玩的不成?”
葉慕秋警惕地抬眼,卻突然眼前一片模糊。
不久後,就傳出慕秋世子病倒的訊息,聖上請了最好的御醫去救治,也無計可施。世子就這樣在床榻上神識渙散,不言不語。
然而朝堂之上卻是一夜翻天覆地。
傳說中失寵的長公主受封一品大將軍,繼續執掌軍權。而傳說中死在獄中的光祿大夫,好好的一個死人奇妙地活了過來,皇上卻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朝中的老臣也只有丞相一人,其他人都跟著皇上的步伐走。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皇上想不起來墨從安死了,他們也就想不起來。
這事也怪當初,先帝在世為了給元梓文鋪路殺了不少功高蓋主的老臣,好比剔除了一根根刺的枝條,雖然拿在手上是不扎手了,卻也失去了它的殺傷力。元梓文固然這路是走得順暢了,即使對外有元梓筠,若是少了墨從安和丞相,恐怕天下早就亂了。
對鄴朝虎視眈眈的,又何止是葉慕秋父子?他們日日都在盼著長公主他們倒下。
丞相是帝師,他顫顫巍巍地上前問,“陛下,這墨從安前些日子不是死在獄中嗎?”
聽說那屍體後來都被扔在了亂葬崗,他想去斂墨從安的屍骨,卻怎麼也沒找到。可謂是一樁怪事了,可是更奇怪的是,陛下好像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難不成還是自己老眼昏花不成?
並非是他不想看到墨從安回來,而是這一切未必太古怪了些。
元梓文笑,“前些日子是那蘇有學冒充墨從安,朕治了他的罪。順便將他的黨羽都一併剷除了。”
包括周越。
丞相無話可說了。
事後元梓文將墨從安召到了自己的月陽殿。
元梓文頗為憂慮地對墨從安說,“如今朝中大臣多的是貪汙腐敗、阿諛奉承、毫無作為的,長此以往,國家堪憂。”
墨從安也道,“是啊,如今也只靠丞相一人。”
“從安說笑了,朕不是還有你嗎?”元梓文爽朗地笑起來,突然又想起那丞相的女兒,便道:“朕記得上次皇姐為朕擇選的女子叫——”
他停頓了一下,到底是想了起來,“戚桃言?”
“是。微臣看那女子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品行相貌都是極佳。”
戚桃言是丞相的么女,如今剛剛及笄,元梓文在心底唸了幾遍,覺得這名字甚是好聽。
這時有一太監進來跪下:“啟稟陛下,長公主殿下在外求見。”
元梓文挑了挑眉,只覺得皇姐今日有幾分反常,竟然也注重起禮數來了,平日裡都是直接往月陽殿裡闖的,莫名的,心裡就有著不好的預感。
“你不知道直接請進來嗎?”太監都侍奉了自己這麼久,怎麼一點眼力見沒有。
太監有幾分畏懼,強裝鎮定地說,“是長公主殿下讓奴才進來稟告的。”
元梓文揮了揮手,“行了,請皇姐進來。”
他方才上朝,皇姐就在朝上,這肯定是有什麼私事找自己,他瞥了一眼墨從安,見他倒是面色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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