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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墨從安則是嘴角掛著冷笑。
“陛下。”元梓筠突然開口,“既然我與從安的婚事已定,這王府何時建造?”
元梓文疑惑道:“什麼王府?”
“陛下將我封為君麗王的事,難道不記得嗎?”
元梓文想起自己不過是隨口編了個王爺的名號罷了,卻仍是不解,從前元梓筠不曾在都城,所以未曾給她建造公主府,先前回來,他也是為了讓她在皇宮裡多待些時日,所以未曾想過讓她出皇城,只是如今,她要出嫁了,為何卻想起要建王府了?
見元梓文仍是不解,元梓筠笑,“陛下不是說過嗎?讓墨從安做我的王妃,既然如此,我怎麼能連王府都沒有呢?”
眾人恍然大悟,一些人在偷笑,另一些人則是瞠目結舌。這哪裡是長公主嫁給墨從安,分明是墨從安入贅才是,他們默默觀察著墨從安的神色,卻沒有看到他們料想中的惱怒。
墨從安低低地笑開了,臉上的表情像是縱容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元梓文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皇姐莫要胡鬧。”
元梓筠肆意地看著墨從安,彷彿在說,“你說我是不是胡鬧?”
墨從安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地說道:“陛下就按照公主的意思辦吧,從安沒有意見。”
可這樣一來,墨從安難免成為全都城的笑柄啊。元梓文扶額,皇姐還真是任性得很。她從來任性和縱容,誰讓沒人管得住她呢?可是這般,終歸是不好。
元梓文的眼神突然帶了幾分狡黠,語氣頗為淡然地說,“等王府建好了,恐怕連朕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墨從安臉色一下子變了,“臣突然覺得不妥,這婚事還是要早早地辦才是。”
這臉翻得夠快。元梓筠扶了扶險些掉下來的下巴。
她剛想反駁元梓文就搶先說道,“朕亦覺得如此。”
搞得好像她元梓筠是個燙手山芋,若不趕緊嫁給墨從安就會沒人要一般。既然元梓文已然開口,她又不好拂他的面子,也就沒有開口,預設了他們的決定。
元梓文心裡稍微安了安,他知道皇姐縱然可以獨當一面,卻也有十分幼稚的時候,不能太過縱容她。即使公主的身份可以讓她不受委屈,可到底是不能像在皇城那般自如。
想起父皇母后生前百般唸叨元梓筠,元梓文想,他們應該欣慰了,從安定是不會讓皇姐受委屈的。
宴席結束之後,長公主沿著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回宮,晚風拂在她的臉上有點微涼,她特意只讓小桃一個人跟著她。她在想,墨從安應該會追上來哄她吧,悄悄的,不被任何人發現那種。
她頻頻地回頭,看到的卻是一片燈火通明,連個鬼影兒都沒。
“公主,你在看什麼?”小桃好奇地朝她看的方向望去,什麼都沒有啊。
元梓筠有一點點心虛,隨即偏過頭來,“沒什麼。”
可臉色分明有些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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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慕秋回到皇上為他安排的住處後,心裡難受得緊,他如今在皇城中,元梓文說留他在此住些時日,卻和軟禁沒有什麼區別。
當務之急便是告知父王元梓文的陰謀,並逃離皇城擺脫元梓文對他的控制。
他喚隨從進來,如今這情形誰也沒辦法出宮,不如讓隨從買通些出宮採辦的太監宮女將訊息帶到宮外去。
“主子。”
葉慕秋一臉愁色,“如今元梓文想要將本世子困死在皇城之中,你速去……”
他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面前的人突然抬起眼來,話語輕飄飄的,“世子直呼陛下的名諱,不知該當何罪?”
葉慕秋聽到這般奇怪的話語以及和自己隨從完全不同的聲音,不禁驚恐萬分,脫口問道:“你是誰?”
那人頂著他隨從的臉,卻發出羅剎一樣的聲音,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世子還是安心地在宮中待著吧,陛下肯讓你多活一會兒,你該珍惜才是。”
這是……易容術?
葉慕秋終於明白那日的蘇有學為何如此奇怪,他和蘇有學一樣的臉未必就是蘇有學。如今他周圍的人,他也難辨別真假。想到這,他覺得有點陰森,恍若自己正處在一個夢境之中,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他幾乎嗅到了絕望的氣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大概不過如此。
“世子是聰明人,應當明白,陛下為什麼沒有處置你。”他嘴角擒著一絲陰冷的笑,“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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