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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元梓筠一次,第二次醉酒是真的發瘋,所以才做出來夜闖景蘊宮這種荒唐事。
不過接下來元梓筠才知道什麼叫做“怕什麼來什麼”,當墨從安身形不穩地站了起來時她的心裡頓時就有不好的預感了。
果然他走到了一個貴公子面前,指著他,“你說我是誰?”
那人一愣,“墨、墨從安啊。”
“誰問你這個了?”墨從安湊近他,“我是問我是誰?”
貴公子覺得面前的人多半有病,不準備理他,哪知道墨從安抓住他不放,不停逼問他自己是誰。
元梓筠真是沒眼看了,這臉都已經丟到了名門貴族面前了。
她拉過墨從安,把他往座上扯,墨從安還不安分,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嘴裡卻嘟囔著,“我知道你想覬覦我的——我的——”
嗓音很輕,在元梓筠耳邊盪漾著,如同一顆石子落入死水中。雖然大家沒聽見,元梓筠還是羞憤地捂住了他的嘴。
他想說什麼,元梓筠現在可謂是一清二楚,可這些話說給她一個人聽也就是了,怎麼能被別人聽去。她又想,這人還真是記仇,剛才那個人不過是上次多看了她幾眼,送了幾件禮物罷了,他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在那計較啊。
墨從安唔唔地說不出話,溫軟的唇一直在她手心上蹭。
元梓文也無奈了,他知道墨從安是什麼德行,也害怕他會鬧出笑話,不過矛盾的是,他又想墨從安鬧出很多笑話,然後看他酒醒之後後悔的樣子一定很有趣。畢竟高冷了那麼長時間,突然像個瘋子似的,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元梓文很快打消了自己不好的念頭,“皇姐先帶駙馬回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
元梓筠如蒙大赦,連忙將墨從安扶著出了殿。
上了馬車之後,墨從安仍然不安分,“去哪兒啊?”
“回家。”
墨從安扭了一下身體,似是賭氣般開口,“不回去,我不想睡書房。”
元梓筠想他都成這副模樣了,也做不出來什麼事,像哄孩子似地說,“好,不去書房睡。”
墨從安傻笑了起來。
元梓筠捂臉,實在看不下去這人痴傻的模樣。
墨從安倒在她大腿上橫著睡著了,這才安靜了許多。回到了駙馬府,元梓筠扶他進了屋,又讓小桃去煮解酒湯。
他一進屋就脫離了元梓筠朝床上奔去,成一個大字型,誓有一種將木床霸佔的架勢,元梓筠見了哭笑不得,坐在床邊道:“作甚這般?無人同你搶,這床是你一個人的。”
墨從安不知道可聽得明白,只一個勁地搖頭,“也是娘子的。”
元梓筠抿了抿唇,面紅耳赤道:“好好好,也是我的。”
墨從安又說,“娘子以後再也不要趕我好不好。”
元梓筠真是拿這樣的墨從安沒辦法,“不趕了。”
他也不想她為何趕她,她初嘗滋味卻被他弄得力倦身慵,四肢無力,著實不敢再繼續了。
墨從安坐起身來,像是小孩子一樣看著她,嘻嘻笑起來,“我想親你。”
元梓筠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將下流的事說得這麼光明正大的,此等不要臉的功夫也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她反問他,“你想親我?”
墨從安點頭,湊到她跟前,期待地撅起嘴唇,卻聽見自家娘子嬌媚的聲音,“那你想想好了。”
小桃端了一碗醒酒湯,元梓筠接過認栽地喂墨從安,“以後莫要喝酒了。”
墨從安別過頭,躲避湯匙,“就要喝。”
“那便去書房睡。”
墨從安哼了一聲,一下子妥協了,“那不喝了。”說完很乖地將元梓筠手中的醒酒湯喝了個乾乾淨淨。
元梓筠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哪怕是父皇母后、師傅也沒有過。可她看著墨從安白淨的面龐,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時候,那時她看到墨從安跪在父母的墓前哭,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從前在皇宮裡,宮裡的侍女都說她是最受寵的公主,可轉眼間她就被送到了子弦谷,一個人,連個侍從都無。
她同情,同情他和自己一樣,可她卻笑著向他伸出手。
以後,還有她呢。
眼前那稚嫩的孩子彈指之間長成了風流公子,元梓筠疏忽之間有些動情,他教會了她什麼是愛,可他呢,她沒給過他什麼。
昏黃燭光下他閉著眼睛,影影綽綽,臉上泛著沉重的金,晃動了她的眼。
“去叫幾個小廝伺候駙馬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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