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元梓筠揚著臉,“顯擺我啊。”
墨從安捏她的臉,“你臉怎麼這麼大。”
她皺著眉頭打掉他的手; “別否認了,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麼?”
外人面前的假高冷,在她面前的幼稚鬼。
墨從安笑而不語。
元梓筠果斷戳穿他,“你肯定有這心思。”
他舔了舔唇,以掩飾自己的心虛,他不過就是想以她相公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但是這也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清玄子畢竟是他師傅; 撫養他們多年; 他們成親應當回去看望。
墨從安反問她,“你死都不怕,還怕回子弦谷?”
元梓筠中了他的激將法; “好,去就去,到時候被處罰的鐵定是你。”
墨從安啞然失笑; 師傅何曾偏心過; 還不是他每次主動替她擋下罪責?
他願意助紂為虐; 願意看她被寵得無法無天。
她不需要委曲求全,她想要什麼他都會拼盡全力為她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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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數日。
都城漸漸地冷了,倏忽一夜之間已到深秋; 讓人覺得有初冬之寒冷。
元梓筠受過邊城寒冷的天氣,從小也都在嚴寒環境下練功,可這忽冷忽熱倒讓她不小心染了風寒,所幸病得不嚴重。
倒也不是邊上的侍女沒伺候好,而是因前些日子墨從安著實惹怒了元梓筠,便又被放逐到了書房,任憑他怎樣認錯,長公主也無動於衷。
那日還未到深冬,只是微冷,因而屋內也未燃起地龍,半夜忽地雨疏風驟,元梓筠半夢半醒之間踹開了被子,從視窗穿進來的冷風讓她著了涼。
後來便是整日頭暈腦脹,這下墨從安說什麼也要與她同房住。
“你也不怕我將病氣過與你。”元梓筠說著又咳了一聲。
墨從安端過小桃手上的藥,小桃知道自己多餘就下去了,順便帶上了雕花木門。
墨從安對著她的臉色難得很不好,“你同我置氣,倒是把自己弄生病了。”
元梓筠原本是拒絕喝的,但是聽出他語氣中的責備,再看看他緊鎖的眉頭,她不由得有點怯,乖乖地喝完了藥,嘴上卻不饒人,“你倒還怪我,也不想想罪魁禍首是誰?”
墨從安冷著一張臉,“你還嘴硬。”
“我病成這樣你還欺負我。”她湊過去張口就咬,像是要把他脖子咬斷。
墨從安忍痛道,“那你欺負回來了。”
“不夠。”這麼一下就抵消了,他想得也太美了。
“那娘子還想怎樣?”
元梓筠剛想開口,墨從安就補充條件,“為夫說什麼也不會再去書房。”
“那還有很多客房。”元梓筠嘻嘻笑著。
墨從安笑了,攥住她的下巴,“我看是為夫不夠努力啊,才讓你提出如此要求。”
說著他的手又被元梓筠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墨從安抽出手,“我這是養了一條小狗麼?”
元梓筠覺得他不要臉,“明明是本公主養你。”
他點頭,“是公主養著我,為夫這不是在努力報答你?”
呸,他真長著一張巧嘴,無理的都能被他將成有理的了,“你這明明是恩將仇報。”
“哪裡恩將仇報?”墨從安抵著她的額頭,“我身子都給你了。”
元梓筠甩去自己是負心女的錯覺,強行辯解,“可我施恩與你可不止一次。”
他邪魅勾唇,“娘子的意思是,讓我多報答幾次?”
元梓筠生無可戀地瞪著他。
口才比不上他,武功比不上他。她怎麼就被吃得死死的?
“那些話本子裡,情郎必是將自己的心上人捧在心尖上的。怎麼到你這兒,就一味欺負我?”
她前些日子得閒,得了些話本子在瞧,墨從安因在書房處理公務,因而也不知道她竟然看了那些東西。
墨從安抬起臉,嘴邊噙著笑,好奇道,“在哪尋的?也給為夫瞧瞧。”
“話本子倒是比我還重要了。”元梓筠揪他腰間的軟肉,“你果真是變心了。”
墨從安哭笑不得,心道這變心定是從那話本子裡學來的。他變心?他的眼裡除了她可容不下其他女人,她倒說他變心。
“你倒是說說,我這心往哪變?”
元梓筠低著眼睛,一臉不悅,“那可多了。府裡有個柳如霜,府外還有千千萬萬個柳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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