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常人命格能承受住的。這東西要是封印在尋常人身上,暴斃都是輕的。”
我從來都不知道這東西竟然這麼邪乎,季陸也從來都不會同我講這些。“你繼續說,還有什麼?”
陸佑劫看我一臉震驚,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當真不知道這些?”
我腦袋搖的跟上了發條一樣“向毛主席保證,絕對不知道。”
他聽我這麼說,兩手端起來摸著下巴在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走“你可還記得你自己是誰?”
“我?我叫奚小谷啊……”
他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你的前世。”
“不知道……我是誰?”
他兩手往身後一搭,往床上一躺“老子怎麼知道你是誰,甭管你是誰,五天期限一到,你那男朋友要是沒辦法的話,我就把你辦了。”
我實在沒臉聽他說話,簡直一個大寫的汙,這人整天亂七八糟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我現在只盼望著季陸能在預期的時間裡回來,要不然不用鬼族的人找上來,單單這麼個三皇子的魂魄就夠我受的。
我窩在牆角的凳子上,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床被佔領,卻屁都不敢放一個。一直等到凌晨四點,外面的天亮起了魚肚白,這位爺才伸了個懶腰坐起來。
我手杵著下巴昏昏欲睡,他闊步走過來挑起了我的下巴。我剛一睜眼就看見他的臉正朝我欺過來。
“呸!你要幹嘛啊你!”我想都沒想,對著他的臉就吐了一口。
他摸了一把臉,顫抖著下巴罵我“你活膩歪了是吧!”
“你先捧個大臉靠過來的!”
“早安吻懂不懂,土鱉。”他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不耐煩的說。
“你你你別白費心思了,我不可能喜歡你一隻鬼的。”
“這話說的跟誰喜歡你一樣,不過是身體需要罷了。老子覺得挨著你的時候身子暖,僅此而已。”
“那就好,注意保持距離。”我把凳子往後挪了挪說。
他衣袖一拂,化作一道青煙鑽進了那瓷瓶中“不用怕,老子心裡有人啊。”他的聲音甕聲甕氣。
我倒真看不出,他竟然也會有意中人。那可能真是像他所說的,靠近我只是因為身體需要罷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讓你欠欠的沒事倒什麼水,自找麻煩!
說到這,我盯著地上的瓷瓶,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對啊,要是不許想讓他從裡面出來很簡單啊,只要把瓶子裡的水到處去不就行了,我何必等到季陸五天之後回來呢?
只要瓶子裡沒水,他不是就像之前一樣被困在裡面出不來了嗎?
我搓搓手,壞笑著靠近地上的瓶子。我抱著輕輕晃了兩下,裡面的水好像也不深。既然你不是什麼善類,那也就休怪我無情了。
我把瓶子抱到後院,把裡面的水嘩啦一聲倒在地上。確定裡面徹底一點水珠都沒有了之後,我才把它重新抱回屋子裡。
裡面突然傳來陸佑劫氣急敗壞的罵聲“好你個女人,老子昨夜救你的事你都忘了?現在竟然這麼對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大哥,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我很不滿意你求救的態度啊。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這邊都是怎麼定義的呢,強姦犯知道吧,你這行為跟他差不多。我把水給你倒出來都是小事,真把我惹毛了,我把這瓶子給你摔了!”我拍拍瓶身,以示威脅。
正說著話,月姐和棍兒哥就拉開卷閘門進來了。我笑著迎上去,卻發現二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棍兒哥進來之後直接去後面找東西,月姐愁眉苦臉的坐在我旁邊。
“咋了?出啥事了?”
月姐神情疲憊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抱住我“咋整啊小谷,我奶昨天晚上又住院了。”
我之前聽月姐提過她奶奶,今年已經七十六了。月姐是老太太撿回來的,一老一小這麼多年不容易。月姐長大結了婚,便把老太太從東北老家接到了四川。本以為能讓老太太過兩天好日子,可沒想到老太太就在前些日子被查出了癌症,整天靠著高昂的藥費吊命。
月姐平日裡是個極其剛強的女人,不到最後階段她定是不會露出這麼無助的表情。這種時候什麼樣的安慰都顯得有些無力,我只能拍拍月姐的後背。
“會好的,會好的。”我說著沒用的廢話。
“你棍兒哥家裡人在西藏那邊又出了點事,現在都等著我們倆過去。”
“很要緊的事嗎?”
月姐點點頭“要了命了都是,怎麼事兒趕事都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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