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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道:“沒事,就是右腿痠麻難耐。”張青山急道:“你怎地不聽我話,屍藤最是邪姓,沾染上身,就有陰毒種子纏身,若是鑽到胸腔之中,你就跟那些活屍一樣了,這可如何是好?”
殷利亨卻驚呼道:“我明明看到你撕下女子一塊衣衫,怎地變成了一灘血跡!”他一說,張青山急忙朝林麒手上看去,那裡還有什麼嫁衣殘布,只是一灘鮮血攤在地上,散發出淡淡清香味道。
張青山道:“別的一會再說,先將你腿上的屍蟲逼出來,可是……來的急,沒帶那麼多的東西啊……”林麒看在眼裡,突然覺得張青山雖然有些傲氣,卻也不是什麼壞人,對他笑道:“放心,我自有辦法。”說著盤腿坐起,暗暗觀想,調動丹田內的陰陽果。
這個法子林麒還是無意中得到,一般人走陰,或是驅邪,身上多少都會沾染上陰邪氣息,就如他的義父王十八,走一次陰至少要休息上一個月,那是因為陰氣入體,人身無法承受的緣故。而林麒多次陰神出遊,去過陰司,到過鬼市,身上卻從來沒有半點不適,全因他體內的這顆陰陽果,陰陽果委實是奪天地造化的一顆果子,不融不化,就在他丹田紮根,平時陰陽二氣蟄伏,林麒與常人無異,若是有外來陰邪,陽熱火毒,那是絕對容納不了,就像林麒的丹田是這果子的家,誰也別想再進來。
有這果子在林麒並不如何擔心,他體內氣機被殷利亨太極功夫引發,轉動果子更加得心應手,心念之下,果子緩緩轉動,一股至寒之氣,順著丹田到了右腿。眼見著林麒的右腿就散發出陣陣寒氣,寒氣委實太過霸道,逼的殷利亨和張青山都忍不住向後退了退,瞬間林麒右腿成了一個冰柱,所有的黑點都被凍結在裡面。
若是仔細去瞧,就會發現這些黑點猶如一顆顆人頭,竟然呈現人的面目,只是每一顆黑點都如惡鬼,猙獰醜陋,張青山沒想到林麒還有這麼一手,忍不住道:“暫時凍住也好,只是不能動了,就看我二人的吧。”
他是沒吃過林麒的苦頭,殷利亨卻是深受其苦,忍不住哼了一聲道:“他可不光是這寒氣厲害,你等著瞧,他身上還有業火般的熱力,這些蟲子對別人來說難以破解,對他來說,不過是喘氣般輕鬆。”
林麒聽殷利亨說的酸氣,笑道:“你若不服,回頭咱們再來過。”話出口,猛然將陰陽果子調轉道陽面,一股炙熱到了極點的氣息猛然衝擊右腿,瞬間整個山洞氣溫驟升,悶熱難耐,張青山和殷利亨離的近,就感覺一股強大如三味真火般的熱力洶湧散開,齊的臉色一變,林麒半撐起整個身軀,右腳向下一猛然一跺,從他身體中猛然迸裂出無數熱氣,這熱氣是如此的熾烈,使得他身邊四周的空氣在一瞬間竟然蒸騰起來,山洞中所有的陰寒之氣被這股熱氣逼開。就連那些屍藤像是也感覺到了不妙,猛然縮緊,發出怪異的吱呀呀……的聲響。
一跺之力將所有黑色的屍藤種子全部震出體內,無數黑乎乎的沙子一樣的種子在空中爆裂開,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看上去像是山洞中燃起了點點菸火,林麒站直了身軀,精神奕奕,那裡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
只是這股熱浪炙熱如地獄之火,逼的殷利亨和張青山又向後退了退,這一退,退的可有些遠,有幾丈的距離,殷利亨沒想到林麒體內的陰陽二氣竟然霸道瞭如此地步,看來先前還是林麒留了手,否則這般使將出來,自己那裡是對手。卻不知道,若不是他,林麒也無法使用陰陽二氣如此得心應手,如今他氣機已通,不過是更上一層罷了。
殷利亨驚訝無比,忍不住扭頭問張青山:“他只是龍虎山沒記錄在冊的**?”
殷利亨驚訝,張青山更是一顆心跳動得厲害,真不知道周興撞了什麼大運,竟然能收到林麒這般厲害的**,林麒身上的陰陽二氣無一不是最純正的,張青山也感覺得到,林麒並未將陰陽二氣運用到極致,饒是這樣已是了不得的了,只要再給他兩三年的功夫,這小子豈不又會是一個教中支柱。
聽到殷利亨問起,情不自禁的點點頭道:“是啊,我一個師兄收的**,還未記錄在冊。算是外門**。”
殷利亨苦笑道:“一個外門**都有如此能耐,你龍虎山真是高人輩出。”心中卻有些黯然,這些年武當與龍虎山暗裡較勁,武當明顯壓過了龍虎山一頭,如今看來,怕也不是那麼回事,龍虎山千年傳承果然不可小窺。
張青山說完,接著又道:“這小子妖孽非常,不似常人,帶回山門去,由師門長輩調教兩年,必定是教中支柱。”話是真心話,也沒想那麼多,順口就說了出來,卻勾起了殷利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