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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作協的,這次開會是商量在蚌埠市建立一座書畫院,他跟這些領導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也沒有私人恩怨。那他招來那女鬼殺人是為了什麼呢?
羅劍生活也很正常,唯一神秘的一件事是,他沒有老婆,而未婚妻則因為寫了反動文章橫死。那他殺人,會不會是因為這一點?
想到這裡,我趕緊去調查了那三個死去的領導的資料。而與此同時,蚌埠人家酒店的保衛處送來了當晚那座鬼樓附近的錄影。
當我看完這資料和錄影之後,頓時恍然大悟,卻也不勝唏噓,看來,是時候去回回這位羅劍大作家了。
我帶著資料返回醫院,找到羅劍的病房。由於他算是有些社會地位的人,醫院給安排了單獨的病房。我進了門,卻見他已經在收拾東西,看樣子是打算病癒出院了。
“羅大作家,今天出院麼?”我笑道。
羅劍回頭看到我,有點詫異:“宋警官,找我有事麼?”
我笑道:“沒什麼,只是找你聊聊。”
第76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1)
羅劍有些愕然,冷冷地看了我幾眼,說道:“警官是想說什麼?”我冷冷說道:“說說案子的事。那三個人的死,跟你脫不了關係吧?”
羅劍詫異地看著我,失笑道:“宋警官,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將錄影資料丟到他面前,冷冷說道:“這是蚌埠人家度假村的監控錄影。上面有你深更半夜去後山山坡灑紙錢的錄影。你手上還帶著一個小型的錄音機,最後把這錄音機放在了你住的那座樓,也就是死者所在的樓房的牆下,想必是在放錄音吧。那些所謂的出殯聲音,其他人聽到的嘈雜聲,都是你放在樓下的那錄音機放出來的。因為那地方是鬼樓,沒有人靠近,距離其他客房又遠,除了對面那客房之外,夜深人靜中,那些錄音怕是沒別的人能聽到吧。”
羅劍冷笑道:“宋警官不應該做警察,應該去當小說家。這麼豐富的想象力,比我這個拿筆桿子寫東西的還厲害。那你說,我拿著那錄音機放出殯的什麼錄音的,有什麼用呢?”
我冷冷說道:“你是為了引那女鬼出來,灑紙錢,放紙包袱,甚至還在包袱上寫了女鬼的名字和生辰。”
羅劍錯愕地看著我,大概是覺得我一無神論警察嘴裡說出這麼一番牛鬼蛇神的話來讓他始料未及。
羅劍坐了下來,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說這話,就不怕你的領導知道了,說你宣傳封建迷信思想?”
我笑了笑,說道:“封建迷信思想,總比反動思想來得好些吧!”
羅劍一聽這話,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將當年那案件資料丟到他面前,說道:“梅琳的案子,卷宗裡資料並不多,你說說吧,這件事是不是跟三個領導的死有關係?不然我想不出任何你的作案動機。”
羅劍臉色變了變,沉默不語。
我輕嘆道:“你放心,這件案子沒有‘真正’的兇手,局裡多半也當懸案給處理了。就算我跟隊長說,你是兇手,借鬼殺人,也是查無實據的,根本定不了案。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為什麼要跟那三個人過不去?這其中有什麼過節?”
羅劍端詳了我幾眼,嘆道:“這件事放在我心裡很多年了。有時候我也想跟人聊聊,一吐為快,但是卻不能。現在我要完成的事已經完成,也沒有什麼怕的了。告訴你也無妨。”
說著,他抽出一支菸來,點燃,皺眉回憶道:“如你所查,我當年有一個未婚妻,叫梅琳。梅琳的性格比我更傲,文章風格辛辣,針砭時弊。當年蚌埠出了一件事,就是死的那三個人貪汙受賄,被人告發了。但是,告發的人莫名失蹤,那三人將罪責推在別人的身上。梅琳知道這件事後很不忿,就此寫了一篇短篇小說,而且拿去雜誌社發表了,文章裡對映諷刺了這件事,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
說到這裡,他突然像是被煙嗆著了一樣,連聲咳嗽了幾聲。我端詳著他的表情,覺得他回憶的這段往事一定有很讓他痛不欲生的地方。想到這裡,我的心情也莫名沉重了下來,一言不發地等著他繼續講。
“梅琳不算是什麼太出名的作家,而且寫的文章多半是這種抨擊時事的。那三個人覺得她的文章造成了不小的社會輿論,便將梅琳找個罪名扣押了。很快便定罪,說是發表反動思想,送去了蚌埠市一座監獄裡。”羅劍說道。
“但是卷宗裡寫,她在女子監獄裡捲入了內槓,而且被逼瘋了?”我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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