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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領導嚇出病或者直接害死。可是,這個人做這些有什麼好處呢?
放紙包袱的會是誰?
我將這個問題問吳聃。吳聃沉吟半晌,說道:“這附近並沒墳地,也沒死人。唯一的女鬼,也就是那個女吊了。如果說引鬼,多半也就是引她。”
我回憶了一下在局裡看到的那份證詞,說道:“不對啊師父,有幾個活著的當事人說,他們當時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這個我可以理解,可能是女鬼的原因。但是,他們還聽到一陣喧鬧聲和很多人出殯的聲音。這怎麼解釋?”
吳聃問道:“你再仔細想想,說這段證詞的人具體是誰?”
我回想半晌,十三個領導,三個死了,剩下的幾個瘋瘋癲癲受了不小的驚嚇,唯有一個羅劍倒是還算思路清晰,於是說道:“只有那個作家確切地描述了當晚的情景。其他人只是說好像是聽到了。”
吳聃意味深長地說道:“竟然只有一個人思路清晰,其他人都只是說‘好像’,這豈不是很有些意思?如果我猜得沒錯,那羅劍跟鬧鬼事件八成有聯絡。你去查查他的底細,就能破案了。”
我恍然大悟道:“師父英明!這老小子原來是跟我耍滑頭啊!”
聽完吳聃講故事,我對這案情有了豁然開朗的調查思路。講完故事,我見阿九意猶未盡地待著,便對她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阿九說道:“炎哥哥,聽完之後我不敢自己睡了……”
我見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無辜的神色讓我有點錯愕。這姑娘不是常見鬼麼?那還怕啥?
我問道:“那你不是能看到鬼麼,這還怕啊?都見怪不怪了。”
阿九搖頭道:“我不是怕鬼,而是怕黑。晚上我都是開燈睡覺,而且雲遙一直都是等我睡著了才去睡的。”
我一聽,這小子敢情天天晚上陪著漂亮妹子啊,竟然沒培養出點戀情來。不過轉念一想,那段雲遙比阿九年紀還要小,八成是沒往那方面去想吧。
可要是我陪著阿九去睡的話……於是我做了下聯想。
恍然間,我聽到吳聃在耳邊喊:“喂,喂!小bk想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阿九說道:“那我送你回去。”
阿九這才跟我站起身,向門外走。吳聃在我身後喊:“我說宋炎你小子自重啊!”
我汗了:“我說師父你的思想能健康點兒不?”
送阿九回了房間,我在一旁候著,等著這位大小姐睡著。還在她也累壞了,沒過幾分鐘便睡了過去。我打了個呵欠,看著她的睡顏,莫名地覺得有一絲溫柔的情愫湧起在心窩裡。
我晃了晃腦袋,心想,可不能想歪了,阿九是男神的。我這要是跟阿九有點什麼,那就是挖兄弟家牆角,成就千古罵名啊。
想到這裡,我趕緊輕手輕腳溜出門去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了床回了警局,讓同事協助調查羅劍這個人的相關資料,和他的家庭背景,親屬關係等。調查之後才發現,這羅劍是筆名,他的本名叫蘇軒,蚌埠本地人。紀實文學作家,一直單身,現在是市作協的會長。
“四十多歲的成功人士居然未婚?”我有點詫異:“而且還是個會寫點東西的作家,按理說不少姑娘應該喜歡這類才子麼不是。”
同事說道:“我也覺得納悶,不僅未婚,而且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說是有那種傾向吧,也不像是。”
我想了想,問道:“這個羅劍還是蘇軒的,難道就有過談婚論嫁的物件?”
同事搖頭道:“這個麼,調查他家親屬的時候,他的一個表親提起一件事。羅劍二十多歲的時候有過一個未婚妻,叫梅琳,也是個作家。但是這個梅琳卻因為寫了反動文章而獲罪入獄了,後來在監獄裡莫名其妙變瘋了,後來就病死了。這件事給羅劍的刺激挺大的,後來他好像再也沒找過女朋友。”
“梅琳?這倒是有點意思啊。”我沉思道。
我趕緊翻找了當年的卷宗檔案,想找到梅琳一案的相關記載。但很奇怪的是,卷宗上只是簡單記錄了梅琳因為一篇反動文章入獄,最後在監獄內槓中變瘋,最後病死,這些簡單的情況。
我本想去問當年關押梅琳那所監獄的監獄長,但那監獄長卻早就退休,不知去向了。
所有的資料竟然只留下這隻言片字而已。
我頓時一籌莫展。按照推測,故意陷害領導們的多半是羅劍,也就是蘇軒。那麼,他一定有一個理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