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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時魯莽,望陛下和娘娘恕罪!”劉福通手託著兩把寶劍,向肖忉說道。
肖忉回過神來,一把拉住了一旁邊的月盈,怕她再做出什麼傻事來,一面對劉福通說道:“劉帥保護月盈大功,何來罪過之說。劉帥快快請起。”一面擁過月盈,仔細的檢查她的頜下,看看有沒有被寶劍劃傷。還好,月盈的面板還是一如往昔的玉嫩光滑,肖忉才放下心來。
月盈卻泣不成聲。
皇后卻在一旁邊有些發窘,一面氣煩,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謝陛下。”劉福通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寶劍入鞘,又順手從地上撿起明王寶劍的劍鞘,把寶劍還原,雙手放在桌子之上。
“陛下,不知道娘娘此舉為何?”本來劉福通自知這種事情臣下是絕對不應該問的,但是正所謂人老成精,一眼看到肖忉一旁那又是氣憤又是尷尬的皇后,還有肖忉一臉關切的望著月盈,以及月盈一臉的淚水,聯絡到現在的形勢,劉福通倒也能想明白前因後果。
事到如今,也已經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劉福通也早就想好了幫助明王脫逃,以圖東山再起。因為目前的形勢在他的心中,明王不是最危險的。朱元璋抓到明王之後,未必會一定要除掉,說倒底,朱元璋也不想要背上這拭主之名,而明教雖然勢窮,但是分佈全國的幾十萬徒眾卻也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視的。而自己呢?在“宋朝”執政這麼多年,可謂樹敵眾多,而朱元璋會不借機除去自己?等到明王到了朱元璋的手中,找到殺自己的理由還不容易?可以說自己在朱元璋手下生存的可能幾乎沒有。索性一搏吧,保護明王出逃之後,若能成事,自己又回覆了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而一個小小的韓林兒,憑他以往表現出來的能力,實在是不在自己的眼中。就算是不能成功,自己也會成就一代忠臣之名,而之前的轄制小明王,誰又知道史學家不會把自己給評為下一個周公呢?因此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幫助明王逃脫出去。
肖忉卻忙著安慰月盈,沒有答劉福通的話。
皇后自然也知道劉福通未必可以全信,但是她現在卻也可以斷定劉福通現在是絕對投向自己這邊的。於是她又把剛剛的話給劉福通說了一遍。
劉福通腦筋轉了轉:“陛下,臣倒以為娘娘這計策可行。”
皇后聽到劉福通承認自己的計策,頓時又高起興來。以劉福通的資歷,自己多出這樣一個生力軍,可以說成功的可能性便又大大增加了,而且如果按自己的計劃的話,不但可以逃出去,更可以把明王身邊的這個小妖精給除去,最大的贏家自己是她。因此她忙不迭的說道:“陛下,劉帥都認可此計,而盈兒妹妹又如此深明大義,陛下……”
肖忉哪裡知道到了現在的生死關頭,皇后還在動這花花腸子。女人的心本來就是男人所不能確定的,因為爭風吃醋而連命都不要的自古以為都不在少數。肖忉只是擁著月盈道:“皇后,劉帥,此計雖然可行,但是要朕棄月盈而去,也是萬萬不可。朕不會做如些負心薄倖之人……”
“陛下……”這句是皇后和月盈兩個女人同時叫出,其中深意卻又大大不同。
劉福通深知小明王斷然不會舍月盈而去,所以倒也沒有太在意:“陛下,臣的意思是皇后的計策可行,但是卻也沒有說過要陛下舍娘娘而去。”
“哦?”三雙眼睛同時盯著劉福通。想知道劉福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陛下手下不是尚有數名我明教神女?難道都不記的了嗎?”
皇后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她早已經想到此,只是還想趁著保護明王出逃之機,除去月盈罷了,見到劉福通道破此事,自己也就裝出剛剛明白的樣子。
“神女?”肖忉卻很糊塗,很想知道是什麼東東。
劉福通更是納悶了,本來以為明王只是關心則亂,把神女這張王牌給忘記了,哪裡知道自己點破了,明王居然還是不知道的樣子。
到了此時,皇后也不得不說話了,她也急於擺出一幅剛剛是情急而亂的樣子:“陛下,臣妾一明慌亂,竟然將神女的事情都給忘記了。還嚇到了盈兒妹妹,真是罪該萬死。陛下帳下現在仍然有數名神女,精通化妝易容之術,又精於口技,陛下若能讓她幾人化妝成陛下和盈和妹妹,這幾日又在艙內閉而不出,想是那常遇春也未必會瞧的出來吧。”
肖忉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還有這樣一群人的存在,精通易容、口技?那麼這樣一群人可見是古代的“女間諜”一類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