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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答道:“回劉帥。吳王現在剛剛平定江南,目前仍然軍政纏身,無法分身前來。吳王讓我代為稟告陛下,待陛下返應天之後,自然會親自前來覲見,望陛下恕罪。”
劉福通怒道:“既然吳王南方仍然有諸事操勞,又怎麼會輕言遷都?爾即言之南方仍有流寇,自當全部清剿之後再言遷都之事。哪有吳王表章未上,便自言遷都的?爾等置陛下於何地?”
肖忉微笑的看了看劉福通。他明白劉福通的意思。坦白說,劉福通並不是什麼忠臣。說倒底,他和朱元璋沒有什麼兩樣,全都是打著挾天子令諸候的主意。在歷史上的龍鳳朝都汴梁,三路大軍北伐,一直打到北京的通縣之時,這劉福通便完全把朝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完全不把小明王當一盤菜。而現在估計是朱元璋想迎明王回應天的主意刺疼了劉福通的神經。本來還打算朱元璋如果能提出再受什麼封號之類的,索性答應便是,當然已經沒有比封王再高的獎賞了,但是如果朱元璋提出來節制江南諸省的話,那還是可以答應的。反正江南也是他打下來的,順水人情,何樂不為呢?哪裡想到朱元璋是想把小明王迎到自己的手中。那劉福通以後又將何去何從?
常遇春似是早就料到了劉福通這幾句話,早就成竹在胸:“劉帥相必是不放心明王此行的安危吧?劉帥不必擔心。請看。”說罷向後擺了擺手。一剎時後面不遠處的船上亮起一盞燈,然後那燈向是有生命般的迅速的蔓延開來,浩浩蕩蕩,幾無邊際。又是漫天的紅光。常遇春笑道:“吳王早有打算,此去應天,水路並不太遠,而且有吳王手下兩萬水軍護送,自然是可以確保陛下的安全無虞。”
劉福通一剎時啞然無語。兩萬水軍,朱元璋把自己的水軍家底都給拿了出來,可見對於小明王是志在必得了。而現在以自己部下的這幾千人,要想和朱元璋對抗,無異於飛蛾撲火。
而這一切卻在肖忉的預計之內。早就深知朱元璋此行並不是送禮和迎接自己回應天這麼簡單,而是直接衝著自己命來的,肖忉倒也沒有太過在意,看著劉福通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肖忉拍了拍劉福通的肩:“劉帥,不要再掙了。明王的心思,朕明白。”隨即又大聲對劉福通說道:“劉帥,下令部隊,明日隨常將軍返回應天吧。”說罷,也不在管那一旁的劉福通和常遇春,甩手返回了船艙。對於那些剛剛由常遇春船上送過來的禮物,肖忉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了。
肖忉明白,現在自己身處的環境,並不是象穿越上說中一般,可以輕鬆的改變歷史,更何況這穿越來的太過蹊蹺,這是穿越還是夢,還是自己的幻覺,肖忉還沒有搞明白,倒是他心中還在惦記著船內的“月盈”,即使是真的死掉,和她在一起多呆片刻,也是好的。雖然明知道她不是真的月盈。
(坦白說,這只是交待肖忉的上世——小明王和“月盈”上世的關係的,自然還有肖忉的那個夢也和這有關,還有,在以前就有伏筆,老人家講“朱洪武造禹王象”,其實也是為了迎合這裡的。這裡本來應該用很少字來結束的,但是作者私心是想試一試用穿越的筆法來寫,大家看著大可一笑而過,作者只是為練筆而用,因此有些不倫不類。謝謝。)
第97章:消失的記憶(六)
“月盈”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肖忉拉開了背子,鑽了進去,擁過了月盈。
月盈輕聲的哼了一聲,把頭枕在了肖忉的胳膊之上。這種姿勢也正是自己的那個世界上月盈最喜歡的姿勢,雖然兩個人沒有發生過性關係,可是這樣相擁入睡,倒是很平常的事情。肖忉輕吻了一下月盈。
月盈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合著,肖忉伸手捂住了月盈的胸。月盈的眼皮動了一下,也沒有睜開,呼吸更加的沉重。
可是肖忉沒有再下一步的動作。本來的慾火早已經被剛剛常遇春的這一方搞的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擁著吻了一兒,肖忉把月盈放了下來。
“陛下……”月盈睜開了又眼,有點不和所措,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好。
肖忉長嘆了一口氣。
自己當然不是聖人,而對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可是問題是,首先他搞不明白現在的真實的狀況,自己是不是真的會成為小明王而死於此地;再者,肖忉心中總是感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月盈。或許肖忉做為一個男人有些另類,他總是認為性是一種愛的延伸,眼前這個人雖然極其的象月盈,可是,總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肖忉安慰她睡下。其實兩個人誰都不可能會睡的安穩,各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