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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部分都博大精深,源自於魯班的其中一種工具。之前說的打符,是源自於“尺”,除此之外,還有傘、鬥、犁、鳶、鏟、鑿、鋸,總共八樣。然而魯班發明的工具,遠遠不止這些,只是這幾個在後代相傳的時候,發現更容易更術法結合改進,於是就形成現在的部分法派。
師父說,例如川東地區,流傳著一種稱之為“匠人法”的法術,抓妖、驅邪、抓鬼,樣樣都行,他們的工具除了符咒令牌之外,更多就是用墨斗。也就是咱們這本書裡的“鬥”字法。而匠人法的傳承,多數集中在民間,並不是在宮觀裡,所以它們被劃入民間法教一類,甚至好多懂匠人法的師父,都不知道師承是傳自魯班法。師父強調,而正因為魯班法的根源是和我們生活用到的工具息息相關,所以,它甚至還有繼續改良最佳化下去的可能。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一般都是得道高人,學了魯班法的得道高人,大多也都孤身一人,所以傳承的難度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師父伸出手指在我翻開的書頁上敲了幾下說,假如有一天,有人學會了這本書裡的全部內容,那他身邊的人,肯定也死了個一乾二淨。
師父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冷冷的。這也許是玄學這麼幾千年來,一直默默隱秘地發展的原因吧,任何東西就跟我們手中的陰陽一般,都有一個明確的對立面,只有達到平衡,才能夠發展,一旦失衡,後果也往往是無人能夠承擔的。
到了晚上8點半左右,師父就帶著我朝著醫院走去。我從小到大,並沒有生過幾次病,生病也一般都瞧瞧郎中,雖然知道醫院是救人救命的地方,但我二十多年來,卻是第一次走進醫院的大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那潔白的外牆在夜晚裡,讓人非常壓抑,在這氣溫依舊比較冷的夜裡,更加讓人覺得冰涼。
很快師父就帶著我找到了拜託他來的那位朋友。這是一位骨傷科的大夫。歲數和我師父差不多大,據說早年是在日本學的醫,戰爭期間,曾隨軍做過軍醫。解放後因為精湛的醫術,就成了這間醫院的專家。在那個年代,醫院是國家指派地方直屬的機構。也就是說,他們的薪水,是由國庫裡直接發的。算起來,是比咱老百姓高階了不少。這位大夫姓黃,除了是醫院的專家大夫之外,還是二把手的負責人。
有這樣一個高層給咱們開綠燈。想來事情應當是能夠迎刃而解的。黃大夫把師父和我帶進辦公室裡後,就關上了門。他笑著告訴我們,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在醫院留到這麼晚,今天知道我們要來,特意讓值班醫生回家,自己留任。
接下來的時間。黃大夫就跟我們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大概在一個多月之前,醫院裡新來了一批護士,這些護士大多是剛培訓出來的,歲數也都非常年輕,醫院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地方,這些護士來了之後。讓這裡的氣氛活躍了不少。可是年輕人湊在一塊,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傳聞。這當中傳得最兇的,就是我們醫院的209病房鬧鬼。
醫院鬧鬼,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醫院這樣的地方,原本就屬於死亡發生率比較高的區域。可是大多數死在醫院裡的人,死因並非是因為醫院,它們如果不瘋不傻的話,其實是沒有理由留在醫院裡鬧,從而耽誤自己往生的時間。
黃大夫說,咱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三樓。這棟樓總共四層樓。如果按照房號來算的話,我目前的辦公室,應該就是310室,開門正對面的那間病房就是309。換句話說,傳聞中鬧鬼的209號病房,此刻就在我們樓下的對面。黃大夫告訴我們。這棟樓的出入口總共有兩個,分為位於樓的兩側,310就是其中的一側,另一側的301,現在被用作護士站和藥品間。這就是說,如果要去到每層樓的病房。要麼是從護士站的方向去,要麼是從醫生辦公室的方向去,無論從那邊,2、3、4層的人,都必須從樓梯上下樓。
我和師父都點點頭,因為剛才我們就是這麼走上三樓的。那是一個封閉式的樓梯,每層樓梯的轉角,都放了一個深綠色醫療用的垃圾桶,每上一層,需要折返兩次。樓道的頂上有燈,不過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但是燈光卻並沒有很亮,只是能夠讓你看到路不摔跤的程度。而從二樓開始,每層樓的入口,都有一道木門。木門的上半部分,是磨砂玻璃。也就是說,除非是推開門,否則是看不到門後的情況。
黃大夫接著說,除了209號房鬧鬼之外,還有一些護士和病患宣稱,在靠近209這一側的樓梯上,也有人見到過鬼。師父問道,會不會是死在209號房裡的病人,然後因為某種原因沒走成,於是反覆出現在這幾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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