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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娃兒,你們來找張老頭幹什麼?
我和馬大叔這時候才知道,那老大爺姓張。於是我再次跟大媽們說了一次情況,依舊沒有撒謊騙人。說完以後,我問大媽,根據我們的判斷,這張大爺已經去世了兩個多月了,但是在他去世之後,應該還不斷有人陸陸續續地看到過他,如果各位阿姨有這種情況的話,希望你們能夠告訴我,這樣我也能儘快讓老大爺走得安心一些,如果不是的話,也麻煩你們跟我說一下老大爺的情況,我好去找更多的線索,謝謝阿姨們了。
在場的眾人沉默了片刻,最早那個大嬸就突然開口對我說,小夥子,我們這裡所有人,都認識張老頭,也的確像你說的那樣,在這些日子一來,不斷見到過他,但是最近這一個月,基本上就沒見到了。我們最初見到他的時候,只是覺得他的舉止有些不正常,出於街坊之間的互相關心,於是那天我就到他家裡去看了一下,卻發現他已經在自己床上斷氣了,而且斷氣了很長時間了。
第二十三章 。孤寡老人
大嬸接著說,當時自己察覺的時候也是嚇壞了,就趕緊通知了周圍的街坊們,大家都是熱心人,幫忙找來了醫院的人,檢查後發現老人已經死了有一陣子了,但是由於天氣寒冷,屍體的腐敗程度並不高。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但是很多人紛紛表示,自己就是這幾天還見到過張老頭在這附近晃悠,自己還問他為什麼不去上工,他也不理。
在這樣的議論下,很快大家就得到一個結論,不少人看到的那個張老頭,其實是張老頭的鬼魂。於是大家都很害怕,醫院幫忙聯絡了民政和殯儀館的人,但是需要通知家屬才有辦法核實身份和死亡撤戶,然而這張老頭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了,知道他有個兒子,卻從來沒人見到過他的兒子,也沒人聯絡得上。
於是街坊們湊錢給張老頭做了喪事,並交給民政的工作人員,以三無人員的身份,送去火化,集體埋葬了。
大嬸告訴我,本來大家都知道自己或多或少的撞鬼了,但是張老頭生前為人和善,和街坊們也關係很好,所以大家也都談不上有多害怕。不過在火化後不久,卻又再次有人看到過張老頭大晚上在這青石板路上晃悠,在明知對方已經死亡的前提下,那就特別嚇人了。
說完大嬸朝著坐在一邊正在削土豆的另外一個大媽。這大媽接過大嬸的話告訴我們,自己就是當天看見張老頭大晚上在晃悠的那個人,她當天洗完衣服就打算把水倒到門外的排水溝裡,遠遠就看見一個微微駝背的人影從巷子的一頭走到另一頭,然後又回頭走了一遍。當時大媽還沒察覺到那是張老頭,還以為是哪個傢伙喝醉了酒,於是就好奇多看了一會兒,但是很快那個人影就朝著張老頭的屋子走過去,繼而直接穿過門板,消失不見了。
這下子大媽就嚇壞了,趕緊跑回家裡,蒙著被子大唸了一陣阿彌陀佛。從那天開始連續好多天,自己都沒能好好睡覺。我問大媽說,您家住在哪兒?大媽朝著身後一指,說這不就是我家嗎?於是我站在她邊上,朝著巷子的盡頭張望,發現這個位置恰好能夠看見小巷的拐彎處,而那個地方,恰好就是張老頭的家。
街坊們繼續七嘴八舌地說著,就好像一些老掉牙的玄話,互相之間早就聽膩了,突然來了兩個外人,於是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此刻的大媽大嬸們,早就忘了我和馬大師剛才擅闖民宅這件事,這為我的調查增加了不少依據,我也深知,從這些瞭解張老頭的街坊口中,可以得知更多他的情況。
於是我問大媽大嬸們,這張老頭平日裡靠什麼維生?聽各位阿姨說的,他沒有親屬,但是總得生活。他家裡的情況我剛剛已經瞭解過了,基本上就是家徒四壁。那它的生活怎麼得到保障?
削土豆的大媽跟我說,保障什麼呀?有了上頓沒下頓,街坊們都看他是個孤寡老人,平日裡或多或少地幫襯著,誰家裡有多餘的糧食,就給他送一點過去,他一個老頭也吃不了多少,平日裡不煙不酒,也花不了什麼錢,到是他總穿著他那一身乾淨以上,鬍子頭髮也修剪得整整齊齊,這人吶,就是愛乾淨,街坊們有誰生瘡害病了,他也是著急地跟自己家裡人似的,慌慌張張地跑上跑下,幫著做飯,幫著找大夫,他耳朵不好,跟他說話也聽不明白,只知道傻乎乎地笑…
大媽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感傷了,停下手裡正在削土豆的動作,手裡抓著刀就開始在袖子上擦眼淚。她這一哭不要緊,周圍的幾個大媽大嬸也都跟著感性起來,紛紛抽噎著鼻子,開始抹眼淚。
這人啊,就是這樣。一旦悲傷上了心頭,就容易以哭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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