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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眼大多是跟個人的體質或者命道而決定,例如有些人身體不好,這類人就屬於比正常人更加接近死亡的人。所以對於死亡後的另外一個世界來說就更為熟悉。但是天眼卻是需要學習和練習的,陰陽眼只能看見鬼魂,並且可以很具體地看見鬼魂的形態,例如是有腦袋還是沒腦袋,相貌猙獰還是不猙獰,非常具象。天眼卻可以看見六道眾生,上至天官神佛,下到妖魔鬼怪,都可以看見。不過卻並非一種具象的形態,而是一種圓圓的,類似能量球的東西。
某種程度來說,開天目和圓光術有那麼一點類似,因為他們看見的六道眾生,都是以一種圓光的狀態呈現,區別只在於大小、光暈的強弱,以及本身的色彩。而這些就是區分眾生的狀態。例如神佛在天眼看來,是金色的圓球,周圍伴隨著一圈彩虹的光暈,高僧、真人在天眼看來,是淨白色的圓球,周圍有漫射狀的霧氣。普通人死後的形成的鬼魂,在天眼看來,就是一團灰白色的圓球。
大毛將結印的雙手高舉到自己的腦門心子,然後口中念道:“祖師在上,弟子在下,上帝有敕,令吾通靈,擊開天門,九竅光明,天地日月,照化吾身,速開大門,變魂化神,急急如律令!”
接著大毛就把手放在自己的眼前,開始四周檢視。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用天目術,覺得很是新奇,但當下最要緊是查事,我也就沒有發問。大毛看了兩三分鐘後,放下手來對我說,這裡是有一個灰白色的鬼魂,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老爺爺,他一直在床頭的附近轉悠,我心裡默唸讓他過來,他也不過來。
我問大毛說,如果他不過來,就沒辦法把事情問清楚對嗎?大毛說是的,一般來講天目是看到六道眾生,具體如果要問事情的話,需要對方的配合才行。而且天目術不用把自己要問的內容說出口,而是在看見它們之後,心裡與之溝通就行,只需要心無雜念,且對方沒有惡意,那就很容易查明。
我走到張大爺床頭的位置,問大毛說是在這裡嗎?大毛說是的,它一直在這裡轉悠,所以這裡恐怕有什麼古怪。我說可是剛才我已經把這間屋子全部翻找過了,除了一堆破爛東西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大毛走到我身邊,也開始翻找起來。他讓我先站到一邊,一邊找,一邊自己結印檢視著,最後,他拿起床上的那個糠枕頭來,遞給我說,這枕頭你檢查過嗎?我說檢查過。他說可是我拿起這個枕頭的時候,這個鬼魂就跟著枕頭走,說明這枕頭是關鍵所在。我不解地結果枕頭,再一次仔細檢查起來。
這一次,我察覺到枕頭的套子上,有一個顏色看上去差不多的補丁。因為裡頭塞的是糠殼子,於是我稍微用力按了一下,這次,我摸到了一團硬硬的東西。我和大毛對望一眼,大毛說,拆開來看看吧,人都死了,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於是我拆開補丁上的線,把手伸到枕頭裡尋找著。很快我摸到一個有些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個用牛皮紙包起來的小包,開啟一看,發現裡頭有一些糧票和紙幣,其中還有一些解放前的法幣,大多是5000面值的。除此之外,還有大約十幾封沒有拆封的信件。
第二十五章 。慈父家書
我把錢幣和糧票放到一邊,開始看這些信件。如果說這些都是別人寄給張大爺的信的話,他沒理由不拆開才對。難道是因為他本身不識字?但即便如此,拆開了請認識字的人幫忙讀一下也就行了呀。於是我注意到信封上的地址,這才發現,原來這些信都是張大爺寫了寄給同一個人的,從戳下的郵戳來看,這些信已經寄出過,但是卻被退了回來。
在那個年頭,如果書信雙方並不是經常見面的話,信件是最主要的聯絡方式,不過如果寄出的信件被退回,無非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地址錯誤,要麼是查無此人。
而張大爺的這些信,都是寄給某某軍區,某某部隊,某連某排的張春生。這個張春生,應該就是大家口中說的,張大爺那個誰也沒見過的兒子。如果說一個人因為搬家而換了地址,那也許找不到人還有可能,但是部隊的地址,就算第一次錯了,打聽一下也就能夠核實。
如此一來,似乎目前掌握的所有線索此刻都串聯了起來,水碗裡顯影的那杆步槍,正好對應了軍隊的屬性。而地址上的某連某排,說明這位“張春生”只是一個士兵而不是軍官。那年頭,士兵的標準配槍,就是步槍。然而信件被退回,顯然不是因為地址錯誤,而是查無此人。
大毛問我,這些信你需要拆開讀一下嗎?大毛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覺得事情雖然到了這個地步有了一個較大的進展,但是細節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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