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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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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站起身來說,這群畜生,邪了門了。

接著師父和我就七手八腳地挖了起來。樹林裡的泥土因為長期潮溼的關係,本身就不怎麼難挖,但是因為手裡並沒有一個合手的挖掘工具,所以挖起來還是稍微有些費勁的,好在土質比較酥鬆,越深的地方水分就越少,土也越來越鬆散,隨著我挖下去遇到了咔嚓一聲,明顯撞擊到一種異物,我認為我已經挖到骨頭了,於是面帶驚恐地看著師父,師父伸手把我推到一邊,然後他一個人開始小心地繼續挖起來。

很快,一具白骨出現在眼前。

作為一個出生在戰亂年代的人,對於生死其實往往會更加豁達。然而我卻不同,我非但沒有豁達地對待生死,我甚至連真正的人骨頭都沒有見過。

小時候跟地包天看戲,有一段《三打白骨精》,裡邊唱白骨精那一角的人會一手川劇變臉的戲法,於是他在我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快速轉頭,再把頭轉過來的時候,就成了一張骷髏臉。那是我童年的陰影,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人死後早晚都會變成這個難看的模樣。

所以當此刻我見到這副白骨的時候,迅速把兒時最為恐懼的記憶聯絡到了一起,但此時此刻我是清楚的,我怕的並不是這具白骨,而是怕這死亡後,紋絲不動的安靜。

由於是從一個小土包挖開,所以即便白骨的位置其實和地面差不多高,看上去還是一個坑,師父跳到坑裡,開始用樹枝撥開白骨周圍的泥土,因為也許時間太久,骨頭都是陷入到泥土當中的。

可是土質卻比較乾燥,除了有些稀稀拉拉的樹根草根從泥土中迸出來之外,就只剩下一些為數不多的小蟲子在爬來爬去。我覺得有點噁心,忍不住就開始捂著鼻子,遠遠站著看師傅做這些。很快師父就清理出大部分骸骨來,於是我能夠看清包裹住這具白骨的,是一張黑色的布料,雖然因為時間久遠,布料已經腐爛得差不多了,但依舊可以分辨出,那是一件帶著斗篷帽子的袍子。

這就印證了之前村子裡那些目擊村民的話,的確他們當時看到的那個黑袍子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具白骨。儘管單獨從骨頭來看,我們無法分辨出究竟它是男是女,但起碼說明,村民們看到的那個鬼,應該就是這具白骨的本尊無誤。

不過這具白骨的姿勢有些奇怪,通常情況下安葬死人,都是平放到坑裡才對,然而它卻是一個側臥的姿勢,難不成是它覺得平躺著不舒服,然後又翻了個身?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師父暫時把樹枝插到了一邊,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對我說道,臭小子你看好,這具骨頭是直接下葬的,連個棺木都沒有,而且姿勢是側臥,這說明什麼?

我結結巴巴地回答說,難道說是因為…窮?師父白了我一眼,顯然對我的智力也漸漸失去了耐性。師父說,這說明這個人是被人隨便就挖坑埋了進來,挖坑那個人看樣子當時還有些著急,隨隨便便挖了個剛好能裝得下這具屍體的坑,就把人給扔到裡面了。你再看這個白骨的頭骨。

我湊近一看,發現白骨的額頭正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圓孔。師父問我說,你知道這個孔是怎麼回事嗎?我說不知道。師父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我回答他說,我就知道你知道我不知道。大概師父覺得這樣跟我糾結下去也沒意思,於是就告訴我,這是一個彈孔,這個人是讓人拿槍打死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咱們就把這頭骨翻過了,如果是打穿了,背後應該還會有一個彈孔。如果沒有的話,那再它頭骨下的泥土裡面,咱們是可以找到子彈頭的。我趕緊擺手說師父我信了,不用這麼麻煩了。因為我覺得師父這麼做如果只是為了證明給我看的話,那實在是有點變態。

師父說,這個人應該是咱們剛才去的那個教堂裡,原來的一個修女。說完師父指著那段黑布袍子說,雖然爛得差不多了,但是毫無疑問,這就是修女的服飾。

由於是黑色,說明這是個正式的修女,而不是見習的。也只有正式的修女才能在教堂裡安排職位,而一個教堂一般來說不止一個修女,並且一定會有一位神父在。

師父指著骨頭說,這個修女是穿著這身衣服被打死的,這說明她是在工作的時候被殺害的。從教堂到這裡的路,必然要經過村子,所以不太可能是在教堂裡殺害了再運到這裡來埋葬,應該是被兇手帶到這裡來殺害的。至於為什麼要選在樹林裡,這取決於兇手和死者生前的關係。

說完師父遞給我一樣東西,我拿在手裡一看,是一個銀質的小十字架。小時候在白象街,附近偶爾也會有傳教士和修女路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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