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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準備許多必要的東西,如此一來,在實戰當中,就會沒有施展機會。而說來奇怪,之後他要我記錄的這些,雖然非常繁瑣,但是師父卻在教完整段之後,會告訴我最核心的部分是什麼,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只需要捏個什麼樣的手印,念出這段咒文裡的哪一句即可。如此一來。一些原本我覺得不怎麼有用,太過繁瑣的法術,此刻竟然再次變得高大上起來。
但是師父依舊沒有教我打符之術,我想拿是因為我沒有自己要求,他會認為我還沒有思考仔細。
反倒是秦不空,平日裡和我的交流很少,我指的是在地面上的時候,可每次我們開始真刀真槍的破陣的時候,他卻時刻都在提醒我應該怎麼做,即便他對於我本家道門的東西並沒有那麼熟悉,但畢竟是老江湖,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經驗豐富。以至於到後來的時候,我和他之間竟然漸漸默契了起來。
例如我們需要對方生門裡那無窮無盡從四面八方湧入的各種一模一樣的鬼魂分身的時候,他會和我完全不需要暗示和提醒地背靠著背,以防住四面八方,而秦不空會自己選擇一個單數或者雙數,例如他選了雙數。那麼我就會按照單數遞增排列的方式,來除去出現在我面前的鬼魂,而秦不空則是按照雙數。所以在最早的時候,聽師父說起在生門裡遇到的那些鬼魂,我曾將它們想象得堅不可摧,但跟秦不空這麼配合之後。竟然發現雖然危險,但實際上還挺適合練習反應速度和臨場應變的。
而師父教我的那些新的方法,行里人都知道,就算記了一肚子,沒有經過實戰操練,也是沒有什麼用。只能是實實在在地用過了,將來在遇到同樣或者類似的情況似,才能夠迅速坐吃反應,將手上自保或是制敵的一招給打出去。
剩下三道門,我們將面臨的第一道,叫做傷門。正如字面的含義一樣,它意味著會受傷。有血光之災。在奇門遁甲當中,講究一個“動應”和“靜應”的區別,詳解起來可能會比較深奧,簡單來說,就是這個傷門和各種屬性的門相互結合的時候,容易導致和產生的結果。而所謂的“動”和“靜”。則是代表“主”和“客”之意,一個是主動的,一個則是被動的。
而八門之中,只有生門、休門、開門三門為吉,已經抖被我們勢如破竹地透過了,剩下的五門卻都是凶門,加上傷門在動應和靜應的組合下,無一步兇,導致秦不空和我,竟然連續研究了好多天,遲遲不敢貿然動手。
遇到瓶頸,我也正好落個輕鬆。之前五道門,沒破一門,我們就會相應地獲得一根金剛橛,和一截幹樹根,幹樹根倒容易處理,放火燒掉,就算這個門被破。只是那金剛橛,竟然每一根都不怎麼相同。有的長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細,有的是十字刃,有的卻是三角刃,而每一柄的把手上那個佛像。也都不相同。
對此秦不空的解釋是,這個八卦密室修建於千年之前,那個時候應當是宋代初期,由於唐代對佛教的弘揚,很多原始佛教裡的東西就被帶入了漢傳佛教裡,例如這金剛橛,或是降魔杵。然而宋朝卻是一個崇尚道教的時代,所以在這期間湧現的奇人異士,許多都身兼數術,用了原始佛教裡的兵器結陣,卻用了道教奇門做了加固,就好像在一扇西洋的門上掛了一把東方的鎖。門還是門,鎖依舊是鎖,剛柔並濟,才能讓這些陣法存在了上千年,都安然無事。
而在遇到瓶頸的那段時間,由於相對比較閒。所以我跟著師父學習的空隙就更多了一些,所以如果說秦不空是最充實的人的話,那我就是那個最忙碌的人。因為不但要破陣,還要學習,更要買菜做飯。
只不過這段時間裡,我和甘木之間的關係得到了明顯的緩和。因為之前得到的金剛橛都統一堆放在甘木喜歡盤著的木架子底下。有時候當需要用前面的東西來尋找線索的時候,我因為年輕動作快,總是成了被秦不空使喚著跑腿的那個人,最初的幾次我去那金剛橛,甘木總是齜牙咧嘴地不讓我靠近,但在我用幾塊肉骨頭犒勞了它之後。它就不再對我這麼兇巴巴的了。
到卡在傷門的那段時間,我甚至可以伸手去摸甘木的三角頭,偶爾還會跟它開一些無聊的玩笑。例如我會問它以前法海收拾你姐姐的時候你的心情如何;或者問它如果我打一把紙傘站在它邊上會不會認為我是許仙;又或者問它每天都悶在家裡會不得蛇精病之類的無聊的玩笑,用來打發時間。
師父的病情,也是時好時壞,這讓我和秦不空都頭痛不已。而我和師父也都知道。起碼在讓師父身體恢復這件事上,秦不空也的確是盡心盡力了。
如此的狀態,持續了半年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