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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嘴硬還是怎麼的,他似乎不這麼認為,他說道,就算是你說的這樣,這黃鵠磯現在是大橋的橋墩,當初為了修建早就把原來的那些東西夷為平地,能是你說找就能找的嗎?
松子聽到之後卻笑了,他說道,如果用眼睛尋找。那自然是找多久都找不到的,但是如果用風水定穴的本事,找尋一處石磯上的龍脈所在,我小道人還是有這個本事的。他說的沒錯,既然那“悟穎塔”的舊址是正好在龍脈之上的話,只要找到了龍脈,自然也就找到了這個舊址。
秦不空說道,就算是如此,那龍脈之大,又並非一個小範圍的點,就算你找到了龍脈,也只是一個大範圍,寶塔的基座又能有多大,位置不準確,又要找到何年何月去?松子說道,秦前輩,你忘了剛才我說的,那《湖廣通志》裡寫的那句“每日午照不見影”。這句話的意思是,每天正午的時候,在陽光照射下,這座塔是沒有影子的。所以這座塔也稱之為“無影塔”,我們只需要定位龍脈,然後立上一些筆直的竹竿。正午觀察,哪個沒有影子,哪個就是真正的舊址所在。
如此一來,秦不空也不說話了,似乎是終於徹底被松子的一番言論給說服了,眼下我們茫然無措,任何一點有可能的線索,其實都不容錯過。於是秦不空長嘆一口說,那就這麼辦吧,我們再休養三日,三日後,插橛闖關。
這如同發號施令的一番話。卻讓我有些莫名的興奮,甚至熱血沸騰,眼下對於闖關的期待,甚至超過了對巫王魂魄的期待。三天時間一晃即過。三天後我們三人一起鑽過地道,來到了陣心的石柱邊上,按照之前預想計算好的順序,依次插下了七根金剛橛。每插一根,秦不空就停頓一分多鐘,警惕著周圍的變化,好在一切順利,只是在我們七根插完之後,咔的一聲。石柱上的“魑”字那塊石磚,竟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從內側彈出一樣,凸了出來。
既然可以凸起,那的確如我們最早開始檢視這些字跡的時候一樣,這些磚都是鬆動的。於是秦不空伸手去拉扯了一下凸起的石磚,發現竟然可以像抽屜一樣。被完整地取出來。奇怪的是,石磚的背後並非一整塊磚,而是一個好像是被挖了一個槽子似的,而槽子的中央,是一個半圓形的凹陷處,大概有乒乓球的大小,似乎是用來放入一個圓形的裝置的。
秦不空皺著眉不說話,似乎也對這個東西絲毫無解。於是我開口說道,既然七煞是其中鬼魂,那會不會我們每闖過一煞之後,就能夠得到一點什麼東西,這個東西恰好就是這個圓形形狀呢?親不可和松子都搖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那個悟穎塔舊址進行尋找了,而且這個地方竟然還只是我們的推測,究竟是不是這裡,還得去了才能知道。
於是秦不空將石磚放回原位。試圖將它按進石柱裡,但是卻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一按到底,也只能作罷。當天上午大約十點多,我們三人就開始渡江。到了武昌碼頭之後,有轉小路,繞到了大橋的橋墩底下,那個地方,正是在修建大橋之前被稱之為“黃鵠磯”的江心石樑。
如今季節正好是枯水期,於是原本大部分被淹沒到水面底下的石頭樑子也露出了水面。我們可以順著石頭樑子。走到距離岸邊大約兩三百米遠的位置,正好在長江大橋的橋底下。站到一塊大石頭上,手裡捧著羅盤,開始計算方位,然而看樣子我們當下所站的位置似乎還遠了一點,松子最後計算出的位置。恰好是在距離橋墩往南大約五十米左右,一塊由各種亂石堆構成的荒地。
我心想這下可不好整了,這碎石顯然是當初修建大橋的時候打下來的,就算這裡真的藏了什麼東西,或者又什麼玄機的話,估計也早就被會了吧。但事已至此。我們依舊決定意試,眼看距離午時大約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在這個直徑約三十米的大圓圈內,按照八卦的方式,插下了九根長長的竹竿。之所以選擇八卦的形狀,則是因為松子告訴我們,搬遷後的悟穎塔,正是八面四層,在準備好一切之後,我們就靜等午時到來。
所謂午時,是一個縱跨兩個小時的大範圍,可是正午卻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分鐘。所以到了正午的時候,我們開始在九根竹竿插放的位置來回尋找,很快就在乾卦所在的那根竹竿下,發現幾乎是正對太陽,以至於地上完全沒有影子。而乾卦,也恰恰是排列第一,也恰恰是對應了“魑”這個字的卦象。
如此幾個巧合的重疊下,我們就認為,這跟竹竿底下應該是有東西的。於是我們三人就開始一塊一塊地翻找著地面的石頭。這塊荒地上有不少雜草,這說明即便是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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