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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也找不到別的可能性。暗暗留了個心眼,還得繼續往前挖,再一次將石頭表面給挖得裸露了出來,於是松子就停頓了下來,看看到底是不是泥土鬆動造成的。等了很久,卻沒有發生改變。
松子說道,自己是人又不是機器,當時已經有些晚了。就打算休息一晚再挖,但是擔心又出現泥巴覆蓋的情況,於是在出洞之前,就把鐵鍬嵌入了石頭和泥巴之間的縫隙裡插著,心想這樣總不會再產生幻覺了吧。於是當天自己就回到起初下來的那個窯井蓋口子上。那個地方比較乾燥,自己就用外套簡單鋪了一下,就在那兒睡了一晚。
我從我的帆布包裡取出當時我撿到的那件衣服問,就是這件對吧?松子點點頭笑著說是的,然後說你們倆可真厲害。居然這樣都能找到我。我心裡有點慚愧,於是說道,其實不是我找到的,而是秦不空。是他推測到你有可能在這邊,我們才來碰碰運氣,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
松子有點吃力地撐起身子,坐在床上對著秦不空拱手行禮,說感謝秦前輩仗義尋找,晚輩感激不盡。語氣還算那麼迂腐,跟個老頭子似的。秦不空說你趕緊把你那貓爪子放下。這沒什麼好感謝的,我們本來是去找東西的,誰知道你在那兒,順便救救你了。松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心裡知道秦不空只是嘴硬而已,這個全身是刺的人,竟然在我們朝夕相處這麼久之後,也漸漸變得有點人情味了。
松子接著說,睡了一晚後第二天早上自己趁人沒發現,就偷偷到地面找了些東西吃,然後再回到下水道打算接著挖。按照自己的速度,最多也就再過一天,那石頭盒子也就能夠取出了,這樣他就可以直接拿著成果回來找我們,表明自己也是個有用之人。
可是當他再次回到洞口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昨天晚上插在那兒的鐵鍬,此刻竟然已經被泥土覆蓋到了木把手的位置,而自己頭一晚離開的時候,也僅僅將鐵鍬的鍬頭插入了不到兩寸的深度,大部分鐵質的部分都還裸露在外。怎麼這麼一夜功夫,就足足覆蓋了一尺多?
當下他也並沒有著急把鐵鍬拔出來,而是趴在洞裡觀察鐵鍬周圍的泥土。那些泥土分佈均勻,和周圍的泥土毫無兩樣,根本不想是突然之間覆蓋出來的新土,更像是自己挖洞挖到了一個鐵鍬似的。最奇怪的是,那些新長出來的圖土,如果用手去摳的話,偶爾還能發現一些樹根,就好像早前第一次挖開它們的時候一樣。
松子心想這下可能要出么蛾子,但是事已至此,也是決計不可能就從撤手的。他心想既然只要自己一停頓,泥土就會覆蓋,那乾脆就不停頓,大不了累一點,一鼓作氣把這玩意給弄出來。當下就開始繼續挖著,可是這次卻足足朝內多挖了一米多,原本昨天還在那裡的石頭盒子,竟然此刻都不見了蹤影。就好像知道松子要挖它,於是自己挪了位置一樣。
松子的一番話讓我覺得匪夷所思,轉頭看秦不空,雖然大鬍子遮住了半張臉,我還是能夠從他的眼神裡讀到一種驚異。松子是個喜歡迎難而上的人,見此情形,突然倔強了,於是不斷地朝著內壁挖,終於在兩米多深的地方,再次挖到了那個石頭盒子。
這一次他不敢再做停頓,而是繼續深挖了下去,在把石頭盒子周圍的泥土都差不多清理掉之後。他也看清了盒子的外觀,其實跟我們早前找到的那個相差不大,也就是雕花的部分有些不同,連開合的形式都是一樣的,有個相對封閉的蓋子。松子用鐵鍬將石頭盒子陷進泥土裡的部分撬松,就打算慢慢將它拉出洞口,就在朝外拖動的時候,突然手背上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
松子說,當時自己費盡了很大半天,全身都是熱騰騰的汗水。而當時卻好像是夏天吃冰棒,那種融化的冰水滴到手背上的感覺似的,而自己當時感覺到這種冰涼之後,立刻轉頭去看自己的手背,卻發現有些紅色的液體,很像是血,而這血,正在慢慢地從石頭盒子蓋子的縫隙裡滲透出來。
本來當時自己是可以逃走的,因為這已經明顯不對勁了,但是眼看距離洞口已經不遠,自己一咬牙就不管不顧接著往外拖,而當自己的身體剛剛鑽出洞口,打算站穩了把石頭盒子拉出來的時候,突然脖子上一陣疼痛,自己只看到一個非常模糊的人影一閃而過,甚至沒看清那個人的高矮胖瘦,就被一股湧出的鮮血弄溼了整個脖子。
他告訴我們當時自己摸到脖子上有非常清楚的三道傷痕,三根基本上是平行的,中間那根最長,就好像是被野獸抓到了一樣。而當時自己一邊捂著傷口止血,一邊到處尋找傷害自己的這個人影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但耳朵裡卻聽見從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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