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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說,關鍵就在於,這塊禹王碑原本沒被損毀的那塊,是立於唐朝初年,比當初那個前輩埋藏東西的時間早了幾百年,所以當時那位前輩肯定也和如今我們一樣,對這個地方進行過選擇,但松子猜測最終還是選在了禹王碑的底下,這才是他在“魅”字下留下“大禹治水”四個字的原因。
松子這麼一說,的確感覺前後溫和了起來。於是我問他,你就是因為這樣,才選擇到下水道里去挖掘是嗎?你是怎麼知道一定能找到的?松子說,地面肯定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有,也早就被人找了去了,那位前輩不可能沒有預估到這個情況。所以必然是地底,而且一定是在禹王碑正下方見尺不超過十米之內的地方。城市的地下管道鋪設都有個深度標準,且不會因此對地面承重造成影響,既然碑刻還在,說明正下方是沒有管道的,那就意味著只要順著管道找到那附近,就可以從側面挖過去,挖到這碑文的正下方。
我驚得目瞪口呆,松子這傢伙對於這些民俗文化的見解和推測,讓我深深佩服,即便他不喑世事,還比我小了那麼多。
第六十九章 。奇怪的洞
我接著問松子道,這下水道我們都進去過,裡邊橫七豎八的,你是怎麼找到準確位置並挖洞的?松子微笑著說,那還不簡單,我懂得風水術,底下的環境雖然複雜,但我還有羅盤和尋龍尺,兩者一起用,基本上可以鎖定一個大範圍。只要稍微花點時間來排除一些最不可能的地方,就能夠最終鎖定那個位置。說完他還笑了笑說,當初我不就是這樣找到巫王魂魄的陣心的嗎?
聽到這裡的時候,秦不空似乎有些不耐煩,他說道,是是是。知道你厲害行了吧,你趕緊告訴我們你挖洞的時候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一副孫子樣,你知不知道,我們如果再晚來個一天半天的。你恐怕就要在那兒爛成一堆白骨了。你還在邊上畫個五嶽真形圖,還他媽用血畫的,將來人家管道工人看到了,你是想要嚇死人家嗎?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看著松子。的確我也對當時發生的情況感到很好奇。松子稍微定了定神,然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來,似乎即便現在人在醫院裡,回想起當初的那一幕也依舊心有餘悸一般。
他告訴我們,當時他用羅盤鎖定了方位,開始用尋龍初尋找適合下手的地方。但是地下管道是新中國成立之後才修建的,材料用的鋼筋混凝土,這種有鋼筋的地方,對尋龍尺的影響其實是挺大的。於是他不得不來回多走了幾遍,在連續兩三個重合且一致的方向出現的時候,才最終確定了朝那個方向打洞。但是下水道的內壁是非常堅硬的,僅靠自己帶的那點工具,根本不具備打洞的條件,甚至還有可能造成下水道倒灌,那自己就成了人民的罪人了。
我說是的,我們當時在地上找到了很多來來回回的腳印,估計就是你那時候在左右猶豫吧。松子點頭說是,接著說道,後來自己就按照那個既定的方向尋找,最終尋找到一個小土坡,雖然並不是最佳位置,但是是最容易挖開的位置。而自己在挖了兩尺多深的時候沒再洞內用尋龍尺再打了一次,發現龍頭所指正好是洞內底部的方向,這說明自己是找對地方了。
松子說道,既然那個前輩是要埋藏東西,那這個東西自然是要經得起歲月才行。就好像我們早前在無影塔舊址上挖出的那個石頭盒子一樣,必須有一個堅固的外表,才能夠經得起歲月的蹉跎。所以我覺得埋藏在地底的,應該也是一個石頭盒子,但是自己往裡挖了兩米多。都還只是泥土,自己又開始有些懷疑了。
已經抖挖了這麼深,如果這時候不挖了,也就等於是前功盡棄。於是他還是繼續挖了下去,直到鏟子戳到的地方已經變得堅硬。且沒有多少水分,變成石頭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是挖到了那個藏著秘密的石頭盒子。
松子告訴我們,自己當時很興奮,幹勁更足了。就開始沿著那個石頭挖,漸漸就發現這石頭的確也是四四方方的形狀,所以就更像是我們早前找到的那種石頭盒子,可是當自己挖著挖著,覺得尿急。鑽出洞來撒了泡尿打算再進洞接著挖的時候,怪事出現了。
原本已經露出石頭表面的地方,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竟然有覆蓋上了一層泥巴。
我和秦不空對望一眼,覺得這事還真是夠稀奇。聽說過植物和菌類會短時間瘋長,但卻從沒見過泥巴也會這樣的。於是我問松子,你會不會是看錯了,或者當時比較累了,花眼了之類的。松子說以他這個人的個性,是肯定不會這麼糊塗的。但是自己當時也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因為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