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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去拜訪一下彌寶方丈,有了他的授意,也許容易一些。我問松子道,可是那裡僅存的只是一尊銅像,我們要找的“魎”現在究竟何處,還完全沒譜啊,光去調查銅像的話,咱們能夠得到什麼呢?
松子說,這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猜測了,咱們現在先假設一下,如果當初贈送銅像的那個神秘人,真的就是給咱們佈陣的這位奇人的話,那他為什麼要身為一個道士卻給佛廟捐贈羅漢銅像呢?如果真是他做的,那銅像之上是必然有跡可循的,咱們如果能夠找到新的線索,也就相應縮小了調查範圍,這樣一來,豈不是比咱們乾坐在家裡,一陣無腦調查更容易嗎?
松子說的沒錯。雖然現在僅僅是個假設,但這也未免太過巧合,說到底,也是有試一試的必要。這一次我選擇了站隊,我被松子說服了,剩下的就看秦不空了。秦不空思考了一陣後對我們說,既然如此,咱們明天準備準備,就去拜訪那位方丈大師吧。
於是當天晚上,我們都早早的休息,為第二天做足準備。
第一百章 。方丈大師
由於之前對於這位彌寶方丈,至少我本人來說,幾乎是一無所知。所以第二天我們到了歸元寺附近後,就在松子的帶路下,去了那條小巷子裡的民居,拜訪彌寶方丈。
當松子敲開門,我第一眼見到彌寶方丈的時候,著實1還吃了一驚。他身子看上去非常虛弱,穿著一件黃白色的長褂子,在這個年頭,如果不是玄門之人或者唱戲的,很少還會有人這麼穿。而他頭頂那半寸多長的頭髮裡,夾雜著不少白髮,透過髮根,還能隱約看見頭頂的香疤。
彌寶方丈看上去已經六十多歲,除了松子之外,我和秦不空他此刻也都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也許是因為松子昨天曾經對其表明過來意,所以見到我們的時候,他也並未表露出非常詫異的感覺。只見他微笑著但又很憔悴地對我們打招呼,感覺人特別和善。只是他在跟秦不空打招呼的時候,特別還多說了一句,秦先生,久仰大名啊。
秦不空也是一愣。很顯然他並沒有料到眼前這個素味平生的人竟然會認識自己。想必既然彌寶方丈身在玄門,對於一些江湖傳聞也算是見多識廣,秦不空作風雖然低調,但多年以來在這個圈子裡早已是個遠近聞名的怪人,而且來了武漢這麼多年,就算很少跟圈內的人打交道。像彌寶方丈這樣的老江湖,必然也是有所耳聞。
秦不空問道,這位大師,我們以前見過嗎?彌寶方丈搖搖頭說以前的將來見過,將來的以前見過。說話間儘管憔悴,但始終笑眯眯的。
這句深有禪意的話一出口,似乎是再說該見之人早晚都會見,以前,現在,以後,只是被我們人為的加上了時間罷了。頓時令我對這個明知是和尚,卻看上去不像和尚的人肅然起敬。秦不空也以為這第一句正式的交談。出人意料的拱起手來,堆著彌寶方丈深深一鞠,然後恭恭敬敬地說,大師說笑了,幸會幸會。
在我眼裡秦不空一向專橫跋扈,對待其他同行總透露出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覺,說話直來直去,不懂得稍微委婉一點,從前幾日在長春觀的時候,他對吳師傅的態度就可見一斑,而今卻對這個長了頭髮的和尚畢恭畢敬,還真是讓人出乎預料。
彌寶方丈非常和氣地笑笑,伸出雙手手心朝上,輕輕托起了秦不空正在行禮動作的雙肘,然後對我們說,快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屋裡坐坐吧。於是我們一行人進了屋內,這屋子條件十分簡陋,除了一些必須的家用品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唯一讓我覺得像樣的,就是那一掌看上去還算厚實暖和的床。即便如此,房子雖舊雖小,卻佈置得十分簡約整潔,尤其是那床頭一株小小的蘭草。讓這個狹小的地方,有了一種精緻的感覺。
彌寶方丈請我們隨便找地方坐,由於實在沒有坐的地方,於是我們撒個就跟搭公車似的,人挨著人就並排坐到了床上。彌寶方丈雖然見面之後寥寥數語,卻給我一種神聖感。以至於還有些拘謹,就連秦不空此刻也坐得規規矩矩的,他那嚴肅的表情從那一臉大鬍子裡透出來,看上去還有些可笑。我相信他此刻的恭敬並非覺得這位病怏怏的和尚是什麼厲害的角色,而是打從心底的一種敬重,而至於到底在敬重些什麼,其實我們誰也說不上來。
隔了好久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彌寶方丈開口道,想必今日各位前來,是為了要去觀瞻歸元寺五百羅漢堂的那尊銅身羅漢像對嗎?長輩在此,我就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著秦不空。只見他正襟危坐,非常認真地回答了一個字:“是。”彌寶方丈指著松子說,昨天這位小先生來拜訪的時候,曾經提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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