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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他日檀越親眼看到那妖孽現形,自當相信!”
許宣看這法海根本不可理喻,便不想多做停留,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告辭,並且出門之後,便已決定今後再不和這大和尚照面。
來去匆匆的許宣這一次連香油錢也忘記了給,但是知客僧慧可卻不知道,所以許宣離開的時候仍舊是笑臉相送,殷勤備至。
這一次遭遇法海,弄得許宣心情極不爽利,連叫晦氣。離寺之後,許宣在鎮江府停留了一天,將事情處置妥當之後,便徑直返回了蘇州許府。
除了南北雙方運送藥材因為硬弩風險很大,必須許宣親自監督之外,其他生意上的事情都被他託付給各處的主官負責。而許宣從此只以畫眉為樂,繾倦溫柔,你儂我儂不知歲月流淌,悠忽之間便是數月。
蘇州府內外都曾留下兩人的足跡,滄浪亭、玄妙觀、瑞雲峰、楓橋、虎丘,俱都讓人流連忘返,不忍歸去。唯一奇怪的是,寒山寺名揚天下,但是白素貞卻並不喜歡,每每託詞並不去看上一眼。
許宣和白素貞琴瑟和諧之外,也有一絲不協調的聲音,許嬌容曾經隱晦的表示,許宣也老大不小了,該做的事情就要做!和他同齡的人,兒子都會打醬油了。而且許家更是一脈單傳,如今許家開枝散葉的重任全在許宣身上,他需要加倍努力才行。
許宣並非不知道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深入人心,誰人不知。但是無論他多麼努力的耕耘,可白素貞就是不見動靜,他也無可奈何。
這些情緒並不能引起許宣的不快,畢竟他們結婚尚且不滿半年。很快,又一年清明到來,許宣和白素貞趕到臨安去拜祭父母。
拜祭過父母,諸事妥當之後,許宣協同白素貞跟隨踏青的人到處遊覽,當走那斷橋之上時,許宣停住了腳步。
看著腳下流水淙淙,許宣笑道:“整整三年了,娘子可還記得,當日我們相會的情景?”
白素貞轉過頭看著許宣,目光卻像是聚焦在無限遠處,她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喃喃道:“妾身怎能忘卻,當日妾身便看出官人絕非池中之物,總有飛天化龍的一日,如今果不其然。撐渡船的張阿公仍在,只是今日卻無雨,不然我們可再去乘坐一回!”
“娘子錯了!誰說無雨!”許宣笑指蒼天,果然一塊烏雲如飛而至,很快毛毛細雨便從天而落。
細雨霏霏,打在人的臉上,不僅不會弄溼了衣服,反而讓人很是舒服。清明出遊,無論天氣好壞,大多數人都會帶上一把雨傘。似之前許宣和白素貞一般空手而行的人只有小半。
一看雨點落下,大街之上,便撐起了一把把漂亮的油紙傘。傘面上各種各樣圖案,爭相鬥豔。
金魚戲荷花,喜鵲駐梅枝,還有許多題著一首小詩的必然是詩書傳家的讀書人;而許宣二人仍舊是兩手空空。
許宣和白素貞對視一眼,禁不住笑了起來。許宣道:“看來老天爺也要我們再去乘坐一遍張阿公的渡船,只是這一次我卻不用再站在外面淋雨了!”
白素貞臉色一紅,道:“官人當時還是正人君子,如今卻又這般貧嘴!”
許宣嘻嘻一笑,道:“娘子,為夫不僅貧嘴,而且還有更壞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說完,拉著白素貞便要離開,未走幾步,忽然看到遠方一個帶著斗笠披著袈裟的和尚分開人群,悠然而至。許宣眯著眼睛看去,首先映入眼中的事他清癯的容貌,正是金山寺主持法海!
許宣的目光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九環錫杖,九枚金環在錫杖的頂端晃動,而果然如同法海所言,並無一絲的聲響。
許宣眉頭一皺,忍不住想到:這個老騙子又想怎樣?難道是上次沒有能夠騙到自己,而且這些日子沒有奉上香油錢,這老傢伙忍不住惱羞成怒了?
白素貞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低聲的道:“官人,我們趕快離開吧!眼看雨就要下大了!”許宣點了點頭,決定就當做沒有看到這老傢伙!
但是法海忽然間加快了步伐,前方的人群彷彿彷彿波浪一般被分開,法海悠悠的說道:“許檀越,又見面了!”
許宣有心裝作沒有聽見,可是看法海這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手段,只怕今日難以躲開。若是什麼土匪流氓前來滋擾,衝撞了白素貞,以許宣現在的性格,必然要讓他在大牢內將養幾年,在弄出來一點事故,讓他死在那暗無天日的牢房之內。
但是法海卻不同,不說對方年紀一大把了,單單是金山寺主持方丈這個身份,已經足以讓許宣顧忌三分了。更何況對方年紀已過花甲之年,就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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