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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她說的寫了貼上。
現在,桌面上有三行內容,羅韌問她:“看出什麼來了?”
木代託著腮看:“落馬湖案到二連浩特草原案之間,隔了好多年啊。”
不錯,二連浩特和小商河之間,隔了最多2…3年,但是落馬湖和二連浩特之間,隔了接近15年。
這期間,可能發生過目前他們還沒聽說過的案子,也有可能,確實沒有發生命案。但是,沒有發生的原因是什麼?
羅韌貼出了第四行,“犯罪嫌疑人”。
劉樹海,羅文淼,落馬湖案下頭貼的,是一個大的問號。
第五行,嫌疑人死亡地點,依次是:問號、濟南、小商河。
第六行,嫌疑人死狀,刖足,剜皮,缺失面板長方狀,落馬湖一案下頭,照例打了個問號。
第七行,其它。
羅韌只在劉樹海一欄的下面貼了一張,寫著2007年山西大同車禍。
木代心裡一動,她記得當時資料裡寫,劉樹海這個人忠厚老實,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命裡唯一一次大的波折就是這次車禍落水,昏迷48小時,08年突然離家,2010年過世。
會不會是那次車禍,改變了一些什麼?
羅韌又寫了一張,但是這一次,只是攥在手裡,遲遲沒有貼出去。
木代好奇極了,如果不是跟羅韌還不太熟,真想掰開他的手拿來看。
那副眼巴巴又要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羅韌真是不好意思再吊她胃口了。
那張便利貼上寫了兩個字。
濟南。
“那一次,聘婷找我,我趕到小商河,那時候叔叔失蹤還沒有訊息,我問聘婷,她覺得叔叔很不對勁,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聘婷也說不大清楚,有些時候,只有最親的人才能察覺到那種不外露的異樣吧,她說,就是好像變了一個人,有時喃喃自語,有時怪異地笑,有的時候,又忽然暴躁地在書房裡發脾氣,盛怒時撕爛了好多書。
羅文淼平時決不是這樣的,儒雅的中年知識分子形象,舉止進退都有風度。
羅韌追問,那這種變化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聘婷想了很久,期期艾艾,最後說,好像是有一次,被同專業的教授邀請,去濟南做一個關於西夏和宋對抗歷史的演講。
那一次出了點狀況,因為是從就近的城市過去,客運比火車飛機都方便,約好了在客運總站派車接,但是羅文淼買錯了票,車子又中途壞了一次,接近半夜時,才在西郊客運站下了車。
半夜?西郊客運站?那時候的岑春嬌不正好在西郊客運站的小旅館當服務員嗎?而劉樹海不正是死在半夜的小旅館嗎?
不知道是不是驚怔過度,木代指著劉樹海的名字,半天說不出話來。
羅韌用筆把羅文淼這裡的“濟南”和“嫌犯死亡地點”中的“濟南”連了起來,然後給了木代肯定的答覆。
“是同一天。”
☆、第①⑧章
是同一天。
劉樹海和羅文淼,這樣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人,曾經微妙地出現在同一時間、地點,有著意想不到的寡薄聯絡。
羅韌說:“一般在查手法相同的犯罪案件的時候,我們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想法,覺得要麼是同一個人事隔多年犯案,要麼是有前後相繼關係,比如父親死了,兒子接著犯案,總之,案犯之間是有親密關係的。”
不錯,這就是為什麼李坦斥責岑春嬌給假訊息的原因,他認定了是兇手是羅文淼,覺得這個橫空出世的劉樹海簡直子虛烏有。那紅姨呢,當時紅姨接到電話,也脫口說是假的,紅姨心裡,是不是也認定了一個兇犯?是誰?
“但是,如果就是出現這種犯罪人之間沒有直接聯絡的案子了呢?原因是什麼?”
木代脫口而出:“附身?”
說完了胳膊上一陣涼意,趕緊伸手搓了搓,同時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四周。
羅韌哭笑不得:“我不信這玩意兒的。”
“噓!”
木代趕緊打斷他:“哪怕不信,要有敬畏之心,尤其不要用‘玩意兒’說人家,人家會不高興的。”
她坐在凳子上雙手合十,身子不動,雙手從左到右轉了一圈,嘴裡唸叨,sorry,sorry。
羅韌盯著她看。
木代訕笑:“我紅姨教我的,她說尤其是去那種偏遠的地方,如果內急找不著廁所,隨便找地方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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