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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懶洋洋回答:“先傳張照片過來看,我鑑定了再說。”
那電話就噌的掛掉了,再也不響。
曹嚴華搭上的線也似乎不管用,而且炎紅砂懷疑,很可能還起了反作用:光這一兩天,她就聽說了兩起來古城旅遊的泰國客人被順走錢包的事了,莫非這就是對方理解的所謂的“多多留意形跡可疑的東南亞人”?
第四天的晚上,青木帶羅韌回來了。
炎紅砂他們錯開時間,都去看了羅韌,他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但遵醫囑,儘量“臥床休息”,臉色有點白,看出來精神有點疲憊,並不想多說話,邊上放著開啟的電腦,據說是等萬烽火那邊給他傳訊息,手機也一直拿在手裡,間或低頭檢視著什麼。
這是最最煎熬的時刻,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
炎紅砂走的時候,忽然注意到,羅韌的脖子上,掛著木代那條口哨珍珠的項鍊。
如果木代死了,羅韌會一輩子掛著那條項鍊的吧。
炎紅砂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怪念頭給驚呆了:自己怎麼能有這樣不祥的想法呢。
她跺著腳,在門口連呸幾聲,又抬起手,啪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
打完了,長舒一口氣抬頭,忽然傻了。
青木就倚在對著門的欄杆上,一臉迷惑的看著她。
炎紅砂手足無措的,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最後心一橫,低著頭快步走開了。
青木一直目送她下樓。
羅交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朋友,他大概永遠無法理解的吧。
他吁了口氣,起身進屋,問羅韌:“羅,你還好吧?”
“還好。”
青木有點不相信,那天晚一點的時候,他專門檢視了走廊的監控,獵豹從進到出,中間隔了不短的時間,一定對羅韌說了很多話。
“她沒有太影響你吧?”
羅韌笑了一下,低頭在手機上打字。
有影響嗎?如果放在從前,獵豹的那些話,每一句,都足以殺死他了。
可是,所有那些,都只能殺死他的過去。
他還有未來,那個未來裡,有個熟悉的影子,雖然模糊,但仍俏生生的,等著他。
所以,哪怕他的過去再朽爛,這具身體再千瘡百孔,他都會站起來的。
獵豹可以肆意塗畫他的過去,但未來,他不會讓她染指分毫。
羅韌長吁一口氣,把編輯好的一句話發了出去。
是問神棍的:“還沒到嗎?”
一家小麵館的後門處,曹嚴華陰沉著臉坐在堆放的磚頭上,身上散發著一種叫作“爺”的氣場。
面前是個頭上染了搓白毛的年輕男人,二十來歲,吊兒郎當,嘴上叼了根菸,兩手向著他一攤:“我也沒辦法,沒查到就是沒查到,這東南亞也帶了個亞,大家都是一個洲的,長相不像洋鬼子那麼容易區分。”
名為小麵館,實則是個接頭地、倒贓地、交流地。
“曹爺,大家都是同事,我們真盡力了。你自己說,要暗訪,這一暗,效率當然受影響……呦,皮三回來了。”
又一個來報道戰況的,皮三,脖子上掛著個單反相機,一副攝影師的派頭——實則他連開機鍵在哪都找不著,這一身打扮只是個偽裝,身上碩大的相機包拉開,底朝上,雜七雜八的物事嘩啦啦倒下來。
這兩天,一來二去的,跟曹嚴華都熟了,皮三跟他打招呼:“呦,曹爺,今兒可要讓你失望了,我可沒遇見東南亞的。”
說話間,白毛撿起一個鼓囊囊的舊錢夾子在手上捏了捏:“硬貨啊,不是錢,什麼寶貝啊?”
口一開啟,有長不長圓不圓的物件掉下來,還一連好幾個,撿起了看,氣的要罵人:“這不有病嗎,放點小木頭在錢包裡幹嘛啊。”
再一瞅,裡頭還疊了幾張紙頭,明知道是錢的希望不大,還是抽出來。
開啟了看,又跳腳:“擦,這年頭什麼極品都有。肯德基的小票當寶一樣藏著,報銷啊。”
肯德基?曹嚴華抬起頭,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呢。
他問了句:“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嗎?”
皮三回答:“記得,太記得了。跟箇中東人兒似的,頭髮卷不拉幾的,鼻樑上架了副眼鏡,揹著個無紡布袋……”
頭髮卷不拉幾的,眼鏡,無紡布袋……
曹嚴華忽然跳起來。
這聽著好像是……神棍啊。
神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