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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和他外公親近著。他外公賦閒在家,難得一笑,今日逗外孫,可笑了一整天呢。我抱鄭經走時,岳父大人還依依不捨。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在耍弄岳父一樣。”
“鄭經想來不認生,討人喜。我爹喜歡鄭經那是自然的。況且他肯定對鄭經好,鄭經也在外公家玩得樂不思蜀吧?小傢伙。”董友姑抱著他,捧起來扭。
鄭明儼說:“那還用說,鄭經在他外公眼裡,可是上等賓客。岳母教他喊‘外公’,他就喊個不停。把岳父樂得,讓鄭經坐在他肩膀上去了。”
“我爹難得這麼高興,鄭經,你今日立功了,但是坐在外公肩膀上可是你的不對,功過相抵,不獎你也不罰你。”董友姑疼愛地說。
秦雨青起身,也不看他們,沉重地說:“我先去休息了,好累。”
董友姑對鄭明儼說:“雨青姐姐和周福雲的交情深厚。周福雲雖自取滅亡,但雨青姐姐肯定很痛苦,明儼你快去安慰她一下吧。”
“哦,好。”鄭明儼拍拍鄭經的臉,去了偏房。
秦雨青滿臉滿心都是難受,卻哭不出來。鄭明儼坐在她旁邊說:“雨青,別怪我,只能怪福雲她自己,放著老實安定的鄭安不要,偏去強求那遙不可及的已逝去的愛。”
“或許是我對她的關懷太少,讓她走了岔道吧。”秦雨青隨意說。
鄭明儼為她分析:“即使你對她關心少,但她今日用匕首行刺你,之前明知友姑會遇糟蹋,還下得了手。惡毒。你們該還的,相互虧欠的,都不存在了,別沉浸在此難過中了。”
秦雨青看著窗外的迎春花已凋謝,也捧不住,說了句“哪日去祭拜她的花冢吧”。
鄭明儼為了讓秦雨青從周福雲逝去的憂鬱中走出,抱著她漸漸躺下,閉上眼睛去親吻她那憂鬱的臉龐。
秦雨青用手截住了他:“明儼,對不起,今日我真無心,別這樣。”
“那好吧,明日來看你。”鄭明儼很快走了,心中有氣:雨青,我為你熱血衝動,你卻將我降到了冰點。
可鄭明儼不知,秦雨青躺在床上有她自己的苦衷:明儼,我確實為福雲之死而難過。可你怎麼看不出,我更在意的是,你抱著鄭經回來時,那麼自然地奔向友姑。沒有看到我渴望兒子的表情吧?你們一口一句外公,說得我心酸。鄭經真正的母親是我,他真正的外公,我的父親已在流亡生涯中不幸身亡了。可你卻看不出我在乎的,我愛的。看來是我真的變了,變得讓你看不出我的心思了,不怪你。
VIP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總是比你高一籌
鄭明儼來到正房,抱起鄭經:“鄭經來陪爹玩,我的鄭經的福氣可驅散任何晦氣。”
“雨青姐姐心情好些了嗎?”董友姑問。
鄭明儼看她一眼,想說又不說了,繼續陪鄭經玩。
董友姑抱過鄭經,再問了一遍:“雨青姐姐心情好些了嗎?”
鄭明儼才不開心地說:“她說,她想靜一靜。”
董友姑想:“可以理解她的心,周福雲雖是丫環,卻是她的朋友,失去朋友……”
“友姑,別在鄭經身邊說這些道德敗壞的人。”鄭明儼很壓抑,因為剛才秦雨青對他的冷淡。
董友姑想讓他高興起來,就從剛才的難過變得溫柔起來:“明儼,我覺得,你對我真好。”
鄭明儼被董友姑突然這麼溫柔一句喚起心中的熱情,加上鄭經的鬧騰,他的冷漠被漸漸驅散,說:“友姑,剛才這句話,一下子就像個女人了,有進步。不過進步得這麼快,這是怎麼回事啊?”
董友姑沒有生氣撒嬌,而是帶著感激地笑:“剛才聽到世蔭四弟說,福雲讓他在風雨中跪了一夜,就讓他對他們戀情徹底失望了。可我在東廂房時,曾夜夜對你冷淡,無端發脾氣,不回你的話,讓你疲憊,難過。可你卻從未放棄過我。而世蔭四弟,僅僅風雨中一夜,就記恨在心,相比之下,明儼你的品行高於世蔭百倍,千倍。”
鄭明儼聽著她感謝和誇獎自己的話,覺得好舒暢。
董友姑繼續說:“明儼,仔細想想,那時,你對我,還不曾有愛,卻一夜一夜地忍受我的折磨。你真笨。”
“怎麼沒有愛。我們之間的愛,不正是在那時,被你這個小友姑給折磨出來的嗎?”鄭明儼看著她的清純的臉蛋的每一點變化,聽著她真心的每一句話,調笑她:“我鄭明儼的夫人一向什麼都不怕,今日怎麼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在裝黃花大閨女嗎?連鄭經都笑你呢。”
“你一直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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