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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青隨意笑著:“一官也恢復了從前的鎮定,讓雨青心裡舒坦多了。其實,一官,除了你會完全容納我的脾氣外,沒有人了。”
鄭飛黃看她傷感了,就說:“雨青,別多說了,喝藥。”
喝了幾口之後,秦雨青的回憶到了兩年前:“一官,你曾經在樂山別院,也是這麼給雨虹喂藥的。”秦雨青臉向內側,淚水狂流。
鄭飛黃放下藥碗,坐到床頭來,抱著她,溫暖她的心:“逝者長已矣,生者如斯夫。雨青,我只能這樣安慰你。有時我也後悔,如果不是我畫蛇添足地插手幫忙,雨虹也不會早逝。那醉酒之夜……”
秦雨青打斷他的話:“一官,我已想明白,醉酒之夜不是你的本意,是我們兩人的錯。只怪我,只怪我沒能照顧好雨虹。”
“你已經盡到做姐姐的責任和義務了。”鄭飛黃輕輕摟著她:“雨青,其實你很勇敢,外柔內剛的勇敢。你比我的開妍,立妍還小,她們從小有父母疼愛,而你卻在逃難奔波中喪失了父母,後又失去了妹妹,親生的鄭經不認你。相比之下,你更應讓人疼惜才對,可還是苦難不斷。不過你別難過,有我在,我就會疼惜你。”
“謝謝你,一官,讓我在你面前,可以隨意地放縱。”秦雨青的哭聲小了,主動起床喝藥,鄭飛黃恬淡地笑了。
可秦雨青心中還有那道原封不動的坎:一官,無論你對我再好,雨虹終究因你而死。
次日,是來金門的第九日,鄭明儼因頭天晚上沒吃晚飯,早早餓醒了。董友姑也跟著醒了,梳洗好後,就拉著鄭明儼去樓上。
“友姑,這是幹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鄭明儼問。
“去了你就知道。”董友姑回答。
開啟秦雨青的房間門,一股藥味撲鼻而來,鄭明儼看秦雨青還未起來,很奇怪:“雨青,你不是去別家客棧遊玩去了嗎?”
“雨青姐姐一直住在這裡。”董友姑帶著氣說。
鄭明儼問:“怎麼回事,友姑你說,為什麼騙我?”
“雨青姐姐染了溼氣,悶氣,鬱結胸中,無力下床,在此養病。”董友姑回答。
鄭明儼問:“幾天了?怎麼會悶氣鬱結?”
“就是從你不理她那晚開始,都是被你氣的。”董友姑沒好氣地回答。
“友姑怎麼你不告訴我,還謊稱她去遊玩了?”鄭明儼看著她兩。
“明儼你大事在身,我不想讓你分心,所以讓友姑千萬別告訴你。”秦雨青笑著說,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了。
“雨青,對不起,那天晚上,我發脾氣,把你氣壞了吧?”鄭明儼自責地問。
“明儼,那日你說的對,我一直對你冷淡,才讓你那麼難過。”秦雨青安慰他:“不過,我沒有生氣,倒是友姑氣得不行,說要想法子收拾你呢。”
“我先出去了。”董友姑任務完成,趕緊走。
“友姑回來。”秦雨青不想單獨面對鄭明儼,免得尷尬沒話說。
鄭明儼也叫住她:“友姑,你哪裡逃,在這裡好好待著,一會聽訓。”
董友姑不聽他的,跑出去,鄭明儼抓她回來,兩人撕扯著才讓董友姑留下,鄭明儼栓上了門。董友姑就站在角落裡。
鄭明儼開始“訓”她了:“喲,可憐兮兮地縮在角落裡,是在祈求我的同情嗎?說說看,想了什麼法子收拾我?”
“我只是氣話而已,明儼你那麼小氣嗎?”董友姑委屈地說。
“今日我還就小氣了。我記得誰說的那些不害臊的閨房私語,說出去,肯定不敢見人了。”鄭明儼嚇唬她。
“你說的比我多。”董友姑昂頭說。
鄭明儼得意:“我是男人,我說的那些話是愛妻的話,你說的就是羞人,別出門了。”
董友姑走過去,抓著鄭明儼的手臂搖,乖乖地求他:“明儼,我保證以後做個賢良淑惠的妻子,你別這樣嚇我了。”
“你保證多少次了,結果還不是對夫君手腳並用。”鄭明儼端正坐著“訓”她:“別搖晃了,搖得我頭暈。”
秦雨青笑他們:“真不知友姑在閨房中是什麼樣子,竟成了明儼制服她的緊箍咒。”
“這個,以後跟你細說。”鄭明儼對秦雨青神秘地說。
“雨青姐姐,我幫你瞞著明儼,你也這樣笑我。”董友姑說:“以後我不理你了。”
秦雨青連忙說:“明儼,我們都別逗友姑了,逗壞了可去哪裡尋一個賢妻啊。”
“友姑,你本事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