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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時都是說善話的。
鄭世蔭呆痴一笑:“莊睿合,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嗎?”
鄭飛黃止住了他們的爭辯:“世蔭,我也不管你是如何知道你孃親的事,也不管你做了什麼。你是我的兒子,我不會再讓你受苦受歧視了。你也別想著為孃親報仇了,會很難受。以後,住到福瑞院去,靜心念書,去考個功名。別再想任何傻事,就當為了你的孃親,好好活下去。”
義憤填膺的鄭明儼還未能接受:“爹,我可以說話了嗎?大娘,你如果能把我的女兒涓涓還給我,你對我和雨青友姑所做的惡,我一筆勾銷。但是,你能嗎?”
“別再說了,明儼,你先回去。”鄭飛黃對此事諱莫如深:此事涉及到雨青,友姑,還有親家,不便多說。
鄭明儼,今日是贏家,而且是徹徹底底地贏了大夫人,讓她永無捲土重來的機會了。可鄭明儼卻悲慼著臉回權標堂去了。
鄭飛黃對大夫人念著:“睿合,你利用芳茹偷漢子,脅迫她,去毒殺友姑,嫁禍秦雨青,事敗後,友姑產下死胎,秦雨青差點遭滅口。你對明儼一家的作惡也不止這一件,都可做一賬簿了。我就不再清點了。還記得林梅的事,她確實心術不正,但罪不至死,可你。罷了,我也有錯,否則我們也不會有今日的世蔭暗中報復。”
“老爺,你連殺我的心都有了吧?”大夫人瘋笑。
鄭飛黃無奈搖頭:“我,沒有殺妻一說。睿合,我娶了你,讓你不能和意中人在一起,是對不住你。但我讓你在鄭家當家做主,給足了你面子。林梅一事,由著你。明儼一家多次受害,我心如明鏡,也由著你,不過,我不知道的也有不少吧?可我都沒拿你如何。你要立‘嫡長子’,我也由著你。但結局如此,不如你意,我也沒辦法。我把欠你的都還你了,還會繼續補償你。”
大夫人有些頭疼了,叫撈月來給她按摩。鄭飛黃見她身體如此,轉了一圈,深思熟慮後,說:“夫人,如今爭妍沒了,世蔭要搬到福瑞院去唸書。這至幸堂沒有孩子,就我們兩人,太冷清了,不好。我們搬去炳炘堂住吧。以前我們住在那裡時,你身體挺好的。”
大夫人的心垮了,她已把至幸堂視作權力的象徵,是她的臉面,即使沒有了任何權力,也不願離開至幸堂,此時她頭痛地說不出話了,只能拒絕:“不,不。”
權標堂,鄭明儼將自己雪冤的過程告訴了秦雨青和董友姑,但後面鄭世蔭的帶出的陳年舊事,醜事就沒有說。之後,他傷感道:“我向大娘索要我的女兒,但她給不了。”
董友姑這回沒有哭:“明儼,別難過。別讓涓涓總是勾起我們的眼淚。就想著,她是個調皮的女孩,在跟我們捉迷藏,藏到另一個世界玩耍去了,到某一日,她玩得累了,就會回到我的肚子裡。”
“嗯,她應當很快樂,所以我們說到她時,不可難過。”鄭明儼強忍著痛。
秦雨青更在意大夫人的下場:“明儼,夫人她如何了?”
“爹可能要與她長談一番。但世蔭發生這種事,也道出了曾經大娘作惡的真相。大娘怕是無力迴天了,以後,我們不會活在她的威脅下了。”鄭明儼肯定地說。
“那就太好了,我們一家高興一下。”董友姑抱過鄭經來,鄭明儼抱他在身上,舉起他跑。
“哎呀,這是什麼,流到我頭上了,一身都是。鄭經,又往爹身上撒尿?”鄭明儼笑得樂呵著:“鄭經,你還敢笑,等著挨屁股。誒,鄭經每次枉我身上尿的時候,都會有好事降臨。這回不知有什麼好事?”
“先把你們父子的一身尿味清洗,再想好事吧。我來給鄭經換尿布,雨青姐姐給明儼擦澡吧。”董友姑朝他們兩人頑皮地眨眼。
鄭明儼心情好了,在浴室裡摸著秦雨青的手,舔著。秦雨青打了他一下,他只當是她在矜持。
秦雨青想的卻是:明儼,我無法面對你,就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可你別再用火熱情深的目光看著我了,我不配享用。
一滴淚滴在鄭明儼肩上,正在泡澡的他沒有感覺到。
第二日一早,鄭家所有人都收到命令,到至幸堂聽鄭飛黃的家庭會議。眾人心中有數:這是與大少爺明儼假賬一事有關,但具體如何,不知。
鄭飛黃和大夫人依然是夫妻的身份坐在主座上,只是大夫人頭疼得厲害,連話也說不出來,臉都有些歪斜了,撈月和摘星輪流給她按摩腦袋。
左邊一拍椅子,右邊一拍椅子,都是按順序做好的鄭家人。
鄭飛黃大聲平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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