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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張開嘴,發出了一聲像火焰和毒藥一樣的嗥叫。這樣的嗥叫當真是淒厲刺耳,與以往大為不同,讓人全身都麻酥酥的,馬六爺的手竟然稍稍抖動了一下。
1151。很快就要斷氣
不知道是恐懼還是疼痛,或者是金霸天以為馬六爺是誆騙他,卻還是要挖掉他的眼睛,突然張開嘴,發出了一聲像火焰和毒藥一樣的嗥叫。這樣的嗥叫當真是淒厲刺耳,與以往大為不同,讓人全身都麻酥酥的,馬六爺的手竟然稍稍抖動了一下。
不過這樣的叫聲馬六爺已經習以為常,不覺得有多麼嚇人,真正讓馬六爺感到驚心動魄、心肝俱顫的是那刀子觸肉時發出的”噬噬”聲響。一時間他感到目不能視、耳不能聽,那些噝噝的聲響,穿透了他的**,纏繞著他的臟器,在他的骨髓裡生了根,今生今世也難拔除了,他之所以抖動了一下手,是因為這金霸天所有的痛苦都受了,卻還是經不住這割眼皮的痛楚,這恐怕就是金霸天這輩子最後一聲吶喊了,乃是迴光返照的現象,這就證明金霸天很快就要斷氣了,必須加快一點兒速度,且不能讓他這麼快就死了。
古代的凌遲刑,這個古代就比較久遠了,乃是前朝以前,那時候的凌遲的規矩比大清朝的還要多的多,要將切下來的人肉,一片片擺在案頭,執刑完畢,監刑官要會同罪犯家屬上前點數,多一片或是少一片,都算劊子手違旨。據說宋朝時一個粗心大意的劊子手執凌遲刑時多割了一刀,被罪犯家屬上告,丟了寶貴的性命。所以這個活兒並不好乾,幹不好還會有性命之憂。大傢伙想想吧,既要割得均勻,又要讓他在最後一刀時停止呼吸,還要牢牢地記住切割的刀數,一千三百刀,或者是更多,起碼要割上個大半天,有時還要按照上邊的吩咐,將執刑的時間拖延三五天,這就使執刑的難度更加巨大,一個鐵打的劊子手,執完一個凌遲刑,也要累倒在地。不過到了大清朝,劊子手們學精了,不再把割下來的肉擺放在案子上,而是隨手扔掉。老刑場的周圍,總是有大群的野狗、烏鴉和老鷹,所以每逢執凌遲刑,就成了這些畜生們的盛大節日。
金霸天那一聲慘叫之後便沒了聲息,馬六爺很順當的割掉了金霸天的一雙眼皮。
接下來,馬六爺的眼睛一掃,掃到了金霸天的襠中之物,這最後的幾刀往往是最致命的,也是最能刺激受刑人的神經的地方,和眼睛比起來,男人的襠中之物自然要比一雙眼睛還要重要,根據馬六爺多年的經驗,男犯人最怕的不是剝皮抽筋,而是割去襠中的寶貝。原因並不是這部位被切割時會有特別的痛苦,而是一種心靈上的恐懼和人格上的恥辱。絕大多數的男人,寧願被砍去腦袋,也不願被切去男根。無論多麼強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檔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風不起來了,這就跟剪掉烈馬的鬃毛和拔掉公雞的翎毛一個道理。
馬六爺拿起了手中的刀子,微微的低下了身子,此時的金霸天早已經氣息奄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但是當他用那一雙沒有眼皮的眼睛看到馬六爺的刀子緩緩靠近了自己的襠部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從喉嚨裡發出了一絲“咯咯”的聲響,全身禁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
1152。絕望和恥辱
馬六爺根本不理會金霸天那心神不安的絕望眼神,他低頭打量著金霸天的那一嘟嚕東西。那東西可憐地瑟縮著,猶如一隻藏在繭殼中的蠶蛹。他心裡想:夥計,實在是對不起了!他用左手把那玩意兒從窩裡揪出來,右手快如閃電,嚎,一下子,就割了下來。
這時候,馬六爺的一個徒弟高聲報數:“第一千二百九十九刀!”
馬六爺也頭都沒抬,便把那寶貝隨手扔在了地上,這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一隻癩皮狗,一張嘴便將金霸天的命根子刁在了嘴裡,大口的吞嚥起來,一邊吞嚥著一邊往人群中鑽去,老百姓頓時擠作了一團,勉強給那條癩皮狗讓出一條窄窄的道來,那條癩皮狗轉眼間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不見了蹤影。
原本已經快要斷氣的金霸天,被割掉了寶貝之後,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突然又張開了嘴,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之聲,這樣的叫聲十分人,這嗚咽之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動容,甚至不遠處的馬匹都在打著表示驚恐的響鼻,馬嘴裡的嚼鐵和脖子下的鈴鋒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響。
不經意間,馬六爺抬頭掃了一眼圍在法場旁的那些官兵,拿著刀的手在不停的打著哆嗦,甚至腿也開始不聽使喚,一直監斬的縣太爺嘴角的肌肉在微微抽搐著,鬍子也連帶著顫動了幾下。
絕望和恥辱,以及刻骨的疼痛再次將金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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