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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另外,還帶了血清,防止……被蛇咬。結果……結果就在大前天,後去的兩個老獵人也失蹤啦……”
我吃驚得張大了嘴巴:“我操!這……這可咋辦?那報警了嗎?”
趙大瞎子說:“能不報嗎?咱們也託了老關係,當地部隊都出動了,拉網式搜救。咱們狩獵場的人,都受過專業訓練,路上都會留下記號。搜救隊很快找到了記號,順著記號尋找了半天,發現記號有問題。那兩個人,像是在大山裡兜圈子,繞了一圈又一圈。大家都有些疑惑,這是咋回事?鬼打牆還是樹迷眼?大家跟著記號繞來繞去,最後記號就消失了,人再也找不到了……乾乾淨淨,啥也沒剩下,就像是,就像是他孃的突然消失啦!”
第8章一根手指般長的大蛇牙(2)
我有點不敢相信:“操,這兩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
趙大瞎子啐了一口唾沫,肯定地說:“媽了個巴子的,真消失啦!”
我說:“那怎麼可能?就是給熊瞎子吃了,地下還得留下攤血呢!”
趙大瞎子神色嚴肅,緩緩搖著頭:“他們要是被啥玩意兒給吃了,也會留下東西。問題是,那裡真是乾乾淨淨,啥也沒留下!這事吧,真他媽邪乎!”
我搖著二郎腿,自作聰明地說:“那次搜救的人,都是部隊的人,他們不懂,肯定給弄錯啦!他們那一套我還不清楚,上下糊弄,搞不懂的就往靈異事件上扯,都是扯犢子!”
趙大瞎子轉過頭,定定看著我,說:“大前天,白朗專門帶著獵場的老手去了,今天剛撤回來。”
我一下子愣了,白朗那麼精細的人,肯定不會出錯,難道那山裡真出現了什麼古怪的事情?還有,他今天剛回來,怎麼就叫我過來了?難道說那人臨死前寫了我的名字,他在懷疑我?
趙大瞎子自己琢磨了一會兒,也感嘆:“那疙瘩太邪,不出事才怪……”
我說:“為啥?”
趙大瞎子嚴肅地說:“俺剛才沒說嘛,第一次去的老獵人,在手機裡唸叨的兩個字,像中邪了一樣。”
我記不清了,問:“他念叨的啥?”
趙大瞎子小心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我們,才小聲說:“有鬼……”
他這麼緊張兮兮說出“有鬼”兩個字,嚇了我一跳。我趕緊轉移話題,問他:“就算人丟了,這也是咱自己家的事情,怎麼驚動了關東姥爺?”
趙大瞎子冷哼著:“誰能請動關東姥爺,還不是他看到了那根大蛇牙?”
我也有點搞不懂,不就是一根蛇牙嘛,多大點事呀?還能驚動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老傢伙?又問他那蛇牙到底多大,這狗日的趙大瞎子卻又開始玩神秘了,絮絮叨叨反覆強調東家交代過了,這個事情吧,真是一個字都不能向外說。氣得我朝他豎起中指,狠狠說了聲:“操!”
這時候,屋子傳出來一陣關東姥爺爽朗的大笑聲,連說幾個“好,好,好!”
站了起來,也不讓東家送他,自己穩穩地往外走。
我們幾個慌忙站起來,躬身送關東姥爺出門。
老人家揹著雙手,穩穩當當地走過去,走過我這裡,又停下,折回來站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說:“七小子,你老家人可好啊?”
我慌忙回答:“好,好,託姥爺的福,都好!”
老人又問了一句:“你小舅有訊息了嗎?”
我搖搖頭:“還沒有。”
關東姥爺哈哈大笑,使勁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快有啦!就快有啦!哈哈!”
他莫名其妙地說完這句話,又捏了捏我的臉,看都不看其他人,中氣十足地大笑著出去了。
一群人側目而視,面色古怪地看著我,趙大瞎子也在朝我擠眉弄眼,我忙低下頭,心裡暗暗罵娘。
關東姥爺這人脾氣古怪,眼高於頂,平時誰都不搭理,唯獨對我不錯,還老愛問我東北老家的事情,我姥爺的事情,我失蹤的小舅的事,好像很感興趣,問完還要哈哈大笑一番。惹得趙大瞎子都在喝酒時偷偷問我,這老傢伙是不是有戀童癖?
這才是胡他孃的扯淡!
關東姥爺上次來,還是五年前。那時候我剛進鋪子,還是個夥計,做事情手忙腳亂的,在一旁戰戰兢兢地端茶倒水伺候他。他在鋪子裡走了一圈,言簡意賅地評價我們店裡全是一些老得掉了毛的垃圾貨色,又順手將我們的鎮店之寶,一張完整的花斑虎皮丟在地上,盤腿坐在上面,抽著旱菸,給我講了一堆他當年在大興安嶺打獵的故事,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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