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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不備伸出小手抓起一塊豬鼻子送入口中,聽得嘴巴里一陣“喀嚓喀嚓”的亂響,連脆骨都給咬碎了。
“有良,你說這葛老魘換畫的目的究竟何在?”三杯酒落肚,憨叔緊張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話也隨之多了。
“這兩幅畫哪個價值更大?”有良問。
“那自然是唐初四大家褚遂良的畫作更值錢一些,畢竟已經一千多年了。”憨叔說。
“既然如此,那位葛老魘可能就是奔著《昌瑞山攬勝圖》內的雷聲徵古墓圖而來。”有良分析道。
“可古墓之中並無任何古董寶貝呀。”小三忍不住插了一嘴。
“這一點,葛老魘並不知道,就像我們當初一樣。”有良說。
“那晚去潮白河農戶家,那房子明明存在,可是天亮卻只剩下了墳圈子。”憨叔百思仍是不得其解。
“舅舅,咱們怕是被黃皮子一類的髒東西給迷了,說不定就是幻覺。”小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抹了下嘴巴說道。
“難道又是人為製造的一處虛空。。。。。。”有良想起了老白在豐都鬼城的奈何橋下,為供二丫練功,不也曾經利用噬嗑針設定了一處隱蔽的虛空麼。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測之際,院子裡驀地傳來了葛老魘陰冷嘶啞的聲音:“憨叔,老夫提前來了。。。。。。”
聞此言,憨叔和小三的筷子“啪嗒”一聲驚落在了桌上,兩人面色陡然蒼白,憨嬸不知何時從懷裡拽出了一把閃亮的切菜刀,“唰”的站起身來,擋在了丈夫的身前,在關鍵時刻“巾幗不讓鬚眉”衝在了頭裡。
“葛老爺,請。”一漢子拉開了房門。
“唗,你叫老夫什麼?”
“對不起,是葛老魘。”那漢子趕緊更正道。
房門口大咧咧的走進一老者,尖嘴猴腮,雙目閃著精光,唯眼角處沾著兩塊黃色的眼屎。此人身著一襲黑色長袍,上面滿是油光光的汙漬,好像是很多年都未曾洗過似的。
“老去何堪節物催,放燈中夜忽奔雷。一聲大震龍蛇起,蚯蚓蝦蟆也出來。”老者打了個哈欠,隨口唸誦著一首宋代張元乾的詠驚蟄詩來。
有良睜開陰眼,仔細的端詳著這位葛老魘。
“憨叔,該交出《昌瑞山攬勝圖》了吧。”葛老魘嘿嘿冷笑兩聲。
“你的《水龍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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