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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周記堂,這個流氓!下三濫的流氓!
她再一次試著背起鄭介銘,再一次失敗,終於癱坐在地上。
常冰眼淚奪眶而出。這些男人們沒有一個願意幫她拯救一個人,一條生命,她覺得世界冰冷而沒有希望。
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手搭在常冰肩膀上,溫柔的拍了拍。
隨後,鄭介銘被那個人艱難的背起。
常冰淚眼婆娑的抬頭,黑暗的屋內,模糊的眼簾,只看見一個黑影。
“走吧。”那個人對常冰說,轉身走出門外。
常冰擦了擦眼淚,看清了那個人的身影,眼淚再度奪眶而出。
“週記堂!!?”
第五章會所槍聲
馬齊和劉均洛眼睜睜看著鄭介銘被週記堂背出來,驚訝萬分。
馬齊雖然沒有表態,但心底做好了打算——鄭介銘躺在床上昏迷著,肯定顧不上了,如果常冰放棄鄭介銘,那最好,大家一起走;如果常冰不肯出來,那就幾個男人一起架走常冰;但如果常冰執意不走,那麼只能放棄她。
他不敢走進屋,害怕自己心一軟,亂了計劃。但當他看見週記堂這種人渣型選手主動把鄭介銘背出來,他還是感覺自己被扇了一個大耳光。
“常冰,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的。”馬齊猶豫了一會,走到常冰身邊小聲安撫。
週記堂走在前面沒說話,常冰看著週記堂的背影,也沒有說話——在通風管道那裡,週記堂一開始也是嘴賤,但還是幫她把這個男人揹回了休息室。她對他的反感依舊,但是心中卻頗為寬慰和感激。
孟壯最後一個出來,身上揹著一個包。
“什麼東西?”馬齊問。
“沒什麼。被子。”孟壯回答。
“拿被子幹什麼?”
“防護防護後背。”
“還是去安平湖會所?”劉均洛問馬齊。這個地點是方才馬齊與男人們在門口商量的結果。
“還得去安平湖會所。”
安平湖會所就在安平湖邊,離地鐵站並不算遠,過馬路沿著湖走三百米就能到,兩層小樓,樓下主營餐飲,樓上有一些住所,由於是會所,在房屋結構和出口設計方面比較令人放心,在喪屍橫行的時候,是比較理想的據點。馬齊雖然只是一個車站的安保隊長,但其身份與保安和安檢員不同,保安和安檢員大多數是勞務人員,而他是正式工,又有點職權,故依然有三兩次機會出入這種場合——主要用於斗酒湊數。
馬齊把一串鑰匙遞給劉均洛,劉均洛小心的走到鐵柵門旁,將鑰匙插入鎖孔。門外跪著的喪屍似乎聽見了聲音,左右晃動了一下腦袋,但是沒有睜開眼睛。
“媽的,打不開?”劉均洛左右擰鑰匙,鐵柵門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但是鎖頭沒有動靜。
“怎麼會?我看看!”馬齊湊過去,使勁拍了劉均洛腦袋一下,“蠢貨!黑色這把!”
鎖咔嗒一聲開了,劉均洛輕輕抓住鐵柵門,門發出吱吱嘎嘎的金屬摩擦聲。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常冰緊張的站在週記堂旁邊,注視著柵欄外的喪屍——那些喪屍的手抓著門,由於門的推動,它們眼睛開始發光,慢慢的站起來。
劉均洛用力一推柵欄,推開一個僅僅一人側身可透過的縫,擠過縫就往前跑。
“我艹!”週記堂和孟壯同時罵了一聲,他倆一個揹著人,一個揹著包,都不可能擠過這條縫。
喪屍們並沒有向劉均洛追去,反而全都注意到了柵欄門內的人,隔著柵欄向他們伸出爪。
“後面!”常冰回頭,看見了驚人的一幕,或許是鐵柵門聲音太大,原本正在緩慢的爬樓梯的喪屍們竟然跑著衝了上來。
孟壯推開正要透過門縫的馬齊,一把抓住鐵柵門,向側面用力一開到底,喪屍們手臂原本伸在鐵柵門縫裡,這一來,全部被夾在門中。
“跑啊!”孟壯大聲喊著也衝出門,馬齊緊隨其後。週記堂揹著鄭介銘重重的跑出來,常冰在他旁邊扶住鄭介銘。
遠遠的,劉均洛已經穿過馬路,沿著湖跑的一溜煙沒了影。孟壯一個右轉彎,向著會所跑去。馬齊緊接著穿越馬路,跑的太快不及轉向,一把撞到欄杆上,差點沒翻身跌落湖中,他回頭一望,喪屍群已經衝出車站,而常冰三人負重過大,跑的較慢,僅僅到了馬路中間。
“馬隊!救救我們!”
馬齊本能的想要跑,但是常冰哀求般的表情和急切的求救聲,使他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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